“啊吧,啊吧,你们东海市这么堵的吗?”
“这才几点啊,压根没到下班高峰期啊。哦对了对了,今天是周末,啊你们这的人也流行加班的吗?”
“我说,你这破跑车的后备箱算怎么回事,塞14套衣服都塞不完的吗?太拉垮了吧。”
“你能不能把开一下交通广播,你不觉得无聊吗?”
“你······”
“我靠,朔言你把嘴闭上吧,我求求你了。”
坐在旁边的朔言一路上都是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我终于忍无可忍了,就他这个性格活该考个驾照考到现在都还没过。
“喂喂,白泽止,我现在可是要去你家做客啊,态度好点。”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鄙视的瞅了他一眼:
“我压根没想着请你好吧?是你厚着脸皮要跟着的好吗?”
“白泽止,看在我送了你15套衣服的份上就别这样了吧。”
“你好意思说!!!!当我没钱吗?是你厚着脸皮说不要的!”
他一说起这事,我就忍不住犯呕,想起身上这套粉色的骚气衣服,眉头不由得一紧。
当时我想着这衣服最多是他用异能拆掉我原先的,再重做的,直到看着他那一身衣服颜色比较眼熟,就像我出门穿的那样——
又想起之前他穿的卫衣刚好也是粉色的·······
我想咬死他!!!!!无论是物理层面还是心理层面,我都想咬死他!!!!
这个变态倒是没有一点不适,在我旁边还沾沾自喜的说着:
“你瞧瞧我,我是多么机灵,特地给你家小姑娘做了14套衣服,你想想哈,一年四个季节,一个季节3套衣服,这根本不重复啊,我多么贴心,啊吧啊吧······”
我尽量克制住内心的吐槽,神tm的3乘以4=14.
看着这货那副嘴脸,我真心疼他的数学老师,他爹,他师傅,就这水平如果真去做生意了,我怀疑他最多充当一个吉祥物的作用。
“对了,你准备请我吃什么?”
这个家伙!竟然还问我吃什么!哦不过也是,家里冰箱里貌似啥也没有了。
一个调头,赶快开去了附近的超市,现在才下午四点半,反正也不急。
“喂喂喂喂,白泽止,你干嘛又开会去啊,好不容易碰到绿灯了。”
我现在完全不想回答他,任由他在那里群魔乱舞算了。
一时间,感觉跑车加速的那一刻也挺爽的,当然也就局限于那一刻罢了。
···········
“五点半,看样子还是不错嘛。”
停好了车,来到地下室的电梯口。
“喂,朔言,你快点啊!”
我朝着地下室的方向喊着他,实在太慢了吧。
“你怎么回事啊,没吃饭吗?”
过了两分钟,朔言总算来了,他把背上背着的超大个的木箱子放进电梯里,擦了擦汗水,涨得通红的脸如今只有余力呼吸换气。
“哟,你咋了?怎么这么慢。”
这次换我来嘲讽他了,没办法嘛,装衣服的古桐木箱子太大了,我这儿后备箱就这么大点,买了菜呀,一堆杂七杂八的零食哪还有地方放嘛。
只能劳烦一下这些衣服的制作者了嘛~
“白泽止,你这人,好生歹毒,我曾想过人是恶的,没曾想竟然恶到这般田地。”
朔言靠在电梯一旁,愤怒的指着我。就好似被如何欺负一般的说不出话,我倒是不在乎这些的,任凭他在那语言的攻击。
👴从不在意言语和中伤。
“啊咧啊咧,朔言啊,就是一个箱子,何必这般着急?你可是一个一米七八的大男人啊,不会就这点东西都扛不住吧?”
“就一个箱子?”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指向那个差不多高我一个头的箱子:
“你给我说这叫‘就一个’?”
“那还不是你自己找的箱子,关我什么事情?”
看着朔言这幅神态,我有些想笑,一回想起刚刚差点把跑车里面的压缩空间挤爆时,他还在那阴阳怪气的说着:“啊呀,啊呀不会爆炸吧,你这车维修费怕是有些难遭哦。”
果然苍天好轮回,如今看他扛着这箱子,什么叫做爽,这特么就叫做爽!
“你——”
叮咚!
“喂等等我!”
哦,到了,我提起两口袋的东西慢慢晃出去,随手按了一下一楼。
“我靠,白泽止,卡住了啊,你别走啊,喂喂喂,门要关了啊喂。”
身后朔言的声音哀嚎凄惨,我优雅的一回头,在那电梯门即将关闭的刹那,与那双夹杂着辛酸与汗水的眼神碰上了。
“呐,我在家里等你哦~老 公 桑!”
电梯门关闭,隔绝了那个男人最后的绝望。
我又不是什么魔鬼,当然,之前某人用金色的丝线来作威胁的事情我可还记得清清楚楚,不是有意要记住啦,只是不小心记住的哦。
真的是不小心啦。
走两步就到了家门前,熟练的打开。一个激动的箭步迈去:
“小——”
我刚想喊小寸心时,就发觉不对劲了。
哎不是,我客厅怎么成这样了:
沙发被翻了一转,鞋柜里的鞋全部散落在地上,连垃圾桶里的纸巾都全部掉出来了,电视的投射器打翻在一旁。
“啪!”
双手的东西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我人傻了,全身都开始软起来,牙齿开始剧烈的颤抖,脑子里拼命回荡着乒乒乓乓的声音。
卧槽,我家这是被抢了吧!
想到了小寸心,身体猛的冲进客厅,出于自然的大叫着:
“寸心,寸心,寸心,你在哪里?”
“白泽止,救命啊啊啊。”
软软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
听到后,前所未有的力量缠绕在双腿,一个蹬地连滚带爬带爬的跑向了卧室——
“喂,我来——”
砸开卧室门的那一刻,我的情绪由最初的担忧乃至绝望刹那间成为了一种前所未有未有的激动,一种难以启齿的激动——老瑟批的激动。
我只是看到了:
林霜双腿爬在床上,一只手贪婪的按着小寸心,一只手抓起着小寸心左肩的衣领,樱粉色的肌肤一览无余,洁白的小腿被林霜用腿撩起一旁,穿着大体恤的小寸心此时脸色通红娇羞。层层红晕之下,将那小小而可爱的脸庞烘托的更加迷人。
极力的摆脱着林霜一步步的紧紧压迫的小寸心,与她那若隐若现的粉嫩的肌肤——
啊,我流鼻涕了。
用手去擦擦——哦,不是鼻涕,是血啊。
眼前已经开始泛黑,心跳的声音,咚咚咚。
“喂,白泽止,你家——呜!!!”
身后的朔言也看到了这一幕,我身体一软,眼前一黑。
“我······头好晕·····”
“老白——我也·······”
看样子,他也和我差不多呢。
靠着朔言的身上,与他重重的的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