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先生,缪贤他应该说,寡人为何要见你?”
“诺。”
“那好,如今赢恺打算用十五座城交换和氏璧,可不可以给他?”
“既然掌门不愿与其兵戎相见,唯有答应其条件。”
“但他拿走和氏璧却不给城,又当如何?”
“百丈楼掌门用城换壁而您不答应,理亏的是您。反过来,唤梨宫给赢恺和氏璧而他不给城,理亏的则是赢恺。”
“比较这两种对策,最好是答应赢恺让他理亏。”
“有道理,那先生可知,派谁去合适?”
“若掌门果真找不到合适人选,鄙人愿捧和氏璧出使百丈楼。待城给唤梨宫,就把壁交给赢恺。万一他食言,鄙人保证完整无缺地将它带回掌门面前。”
“彩!来人,布置酒宴。寡人要亲自送先生出发。”
“历经两个多月的旅程,得知唤梨宫来使以至秦地境内,赢恺于章台接见蔺相如。”
“传~~~唤梨宫特使觐见~~~”
“鄙人蔺相如,拜见百丈楼掌门。”
“好好好,蔺先生此番。不愿千里把和氏璧送至百丈楼,吾甚是欣慰。来,这杯敬您。”
“稍等!唤梨宫并非是送,而是以物易城。”
“对对对,十五座城池嘛,吾不会忘。”
“砰!姆啊~~~好酒!爱妾,再为吾倒一杯。”
。。。。。。
“哈哈,蔺先生也别光看着呀。这些可都是佳酿,今天咱不喝个尽兴怎么行?”
“请恕鄙人无礼,因鄙人有身护宝玉之任,故不敢贪杯。”
“既如此,可否请先生将宝玉拿给吾一看?”
“烦请掌门,先将具体哪十五座城画给鄙人一看。”
“先~~~生!今天在座这么多人,难不成吾连验看的权利也没有?何况城池又不会动。您要没带宝玉,吾岂不尽折颜面?”
“也好,既然掌门执意要观赏宝玉。鄙人自然不能拒绝,请看。”
“哇~~~!真漂亮!来来来,爱妾你瞧瞧。”
“呵呵,小女子哪懂这些?这不就是个白点的破石头,根本不值十五座城。”
“诶~~~别的玉多少都有瑕疵,听说这和氏璧,可一点瑕疵也没有。还有人讲,天天枕着它睡觉,能长生不老!”
“掌门,此言差矣。”
“哦?先生这话何意?”
“天下本无至善至美之物,其实和氏璧,亦有瑕疵。”
“可吾怎么,瞧不出来?”
“掌门莫急。可否先交给鄙人,让鄙人为您指点?”
“好好好,先生,请。”
“等和氏璧到手,蔺相如立即捧它退到屋内的柱子旁,怒发冲冠道。”
一边说着,逐渐陶醉在故事里的冒险家居然真拿起餐盘走到一边装作十分生气的样子,看的我们忍俊不禁。
“呵呵呵,小朋友你注意点,可别把小阿奇家的和氏璧给摔碎咯。”
“埃姐别捣乱,好好听男人婆讲故事。”
“知道知道。”
微微撩开长袍的衣领,埃弗亚温柔靠在我怀里蹭蹭。而通过这角度,自己正好能将那白嫩嫩的肉蒲尽收眼底。
“喂!埃姐你犯规啦!”
深知双方实力差距悬殊,妹妹干脆躺在我怀里同时把整个下裙折起,一双光滑细腻的玉腿不停在我股间揉来揉去。
深吸口气,勉强维持镇定的自己赶紧将注意力全部急中在张文若身上。
“赢掌门喜爱珍宝,这本无过错。但唤梨宫长老们都认为您言而无信,毕竟秦地这些年扩张的版图也不小,百丈楼恃强凌弱的习惯早已世人皆知。”
“可鄙人认为,平民做生意尚且不会相互欺骗,更何况是两大门派的邦交?要连礼尚往来都做不到,岂不令天下人耻笑?”
“而且肇掌门心怀众生,不愿为一块玉引发战祸。于是他斋戒五天,派鄙人捧着宝物并亲自拜送书信。这又为什么?”
“为的是体现门派之间的尊重,现在鄙人来到百丈楼。您不仅十分傲慢,还将宝玉传给女子来戏弄我。”
“好!既然掌门无意交割给唤梨宫十五座城,那我只得把它带回赵地。若您非要强取豪夺,来!今天我蔺相如的脑袋就与这和氏璧一起撞碎在柱子上!!!”
“诶诶诶!蔺先生您这是何必!?您您您,您冷静一下。对不起,是吾失礼。”
“都愣着干嘛?还不快退下!”
“诺。。。”
“蔺先生,现在您能将和氏璧,放下了吧?”
“十五座城!”
“是是是,十五座城十五座城。。。制图官!!!”
“诺!”
“来,先生您看好。从,呃,从这儿开始。秦赵两地边界南北十五座城池,系数交与贵派。然否?”
。。。。。。
“蔺先生?”
“和氏璧乃天下珍宝,肇掌门敬畏您,特意斋戒五天。现在赢掌门也该斋戒五天,以示公平。”
“没问题,还有吗?”
“另外,需在大堂之上设立九宾重礼。鄙人,这才敢献和氏璧。”
“也罢,便依先生。来人,送特使下去休息。”
“诺!”
讲到这儿,冒险家收好餐盘坐回来尴尬一笑。
“抱歉,小生有点情不自禁。”
“没关系,说实话,你这演技不去剧院真可惜。”
“哎呀~~~小生这点本事,也就能搏诸君一笑。”
“后来呢,蔺相如真把和氏璧交给赢恺?”
“怎么会?那就不叫完璧归赵啦。”
“等蔺相如回到使馆,他左思右想总感觉赢恺说话不算数。便令随从换上粗布麻衣,利用夜色悄悄逃出百丈楼返回唤梨宫。”
“啊!?那他如何跟赢恺交代?”
“阁下听小生慢慢道来,待再次面见百丈楼掌门时。。。”
“蔺先生,您看吾这腰也瘦一圈,脸也扁一点,九宾重礼更是布置到位。不知那和氏璧?”
“回掌门,和氏璧,眼下应该已出秦地。”
“啊~~~!蔺相如!你这厮,分明是在刁难我家掌门!说,唤梨宫到底是何居心?”
“诶诶诶,白长老莫要动怒。蔺先生,究竟怎么回事?”
“百丈楼自开派之初,历经二十余位掌门。和其他门派签订的盟约全都以撕毁告终。所以鄙人猜,这次恐怕也不例外。”
。。。。。。
“放肆!臭小子休得胡言乱语!”
“别急,让他把话说完。”
“由于鄙人实在担心和氏璧不能正常交换,遂派手下抄小路赶回唤梨宫。再者说来,百丈楼兵强马壮。掌门派一个小小的使臣就能令赵地上下寝食难安,如今先割十五座城池又有何妨?”
“蔺先生的言外之意,是肇掌门比吾,更守诚信咯?”
“不敢,鄙人此举,全是自作主张。与唤梨宫,毫无关系。”
“事已至此,鄙人深知欺瞒掌门实乃罪责深重。鄙人请求汤镬之刑,还望诸位仔细商议宝玉交换。”
。。。。。。
“启禀掌门,此子前几日便已令掌门蒙羞,今天又在这儿百般无赖。我请求即刻将他拉出去,千刀万剐!”
“是啊!这厮不但自己不守诚信,还敢公然诋毁百丈楼历代掌门。正好今日用其血祭旗,带兵到唤梨宫讨个说法!”
“对对对,就该这么办。”
“好啦好啦,大家消停会儿。唉~~~头疼。”
“若以你们所言,不仅得不到和氏璧,反而断绝两家的友好关系。眼下盟主门派,楚州辞尘府日渐式微。想必,用不了多久又该开始新一轮争夺。”
“多年以来,中原各派一直视吾等为蛮夷。所以这回,吾也要当一当武林盟主以慰先人遗志。诸位总不想,这时给吾增添负担吧?”
“诺。”
“至于蔺先生,吾敬您有胆有谋。就请在百丈楼安歇几日,然后回赵地复命。”
“鄙人蔺相如,多谢掌门不杀之恩。”
“别别别,等您见到肇掌门,麻烦转告一声。有机会,吾要与他当面一叙。”
“鄙人,谨记。”
“这就是所谓的完璧归赵,不知阁下,是否明白?”
“那之后,蔺相如怎样?”
“待他平安抵达唤梨宫,肇成认为蔺相如出使到其他门派能不受辱,实属难得之人,便任命他做上大夫。”
“当然,此后百丈楼始终没给唤梨宫城池。唤梨宫自然也没把和氏璧给他们。”
“又过几十年,据说有人曾冒死将这宝物偷走。而直至今日,它都了无音讯。”
“哦~~~”
点点头,拍拍睡眼惺忪的克希亚,捏捏她光滑的小脸蛋,我起身招呼道。
“别打瞌睡,困就赶紧回屋睡觉。”
“嗯。。。”
等妹妹拖着沉重的步伐晃晃悠悠挪动回屋。突然间,自己被人抓住衣摆猛地往后拽去。
“呜啊!埃弗亚,你?”
“小阿奇,姐姐现在好无聊。不如我们,做点儿有意思的事情?”
一边缓缓舔舐起红唇,埃弗亚极尽温柔的抚摸着我。在她那双媚眼之中所蕴藏的千万种风情,亦叫人欲罢不能。
“行。”
“呵呵,就知道你离不开人家。”
刚把面带娇羞的埃弗亚搂入怀中,只听冒险家有些左右为难道。
“二位,稍等。”
“莫非小朋友也想。。。”
“不不不不不!小生是说阿奇尔阁下,今天还没扎针灸。”
“真是!啧,瞧我这记性。”
差点耽误正事,自己赶紧走到一旁的凳子上掀起长袍并袒胸露腹。可对此完全无法理解的埃弗亚则蹲在脚边,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张文若开始一步步治疗。
“小朋友,你俩这是干嘛?”
“想必姐姐应该记得,村长昨日不慎将脚扭伤。”
“当然,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
“小事一。”
“啵!”
“诶?诶诶诶诶诶!姐姐!!!”
“嘻嘻~~~”
大概想用实际行动来表达感激,埃弗亚冷不丁从冒险家脸颊上轻吻一口。对此自己倒没什么想法,毕竟这是赫曼很常见的一种礼仪。
但刹那失神后,张文若却捂住脸表情十分夸张且激动。
“怎么?讨厌人家。”
“哪,哪里?小生只是,只是。”
“只是?”
“姐姐有所不知。在东方,男女,授受不亲。”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