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法娜:来往!
奥德莉:唔~~~往来!
埃弗亚:来往!
柏妮丝:往来!
阿奇尔:柏妮丝!你换个词行不行?
柏妮丝:喂!明明埃弗亚姐先挑的头,找老娘干嘛!?
埃弗亚:开个玩笑嘛,咳咳。重新开始咯,柏妮丝听好。
柏妮丝:拜托,简单点。。。
埃弗亚:知道知道,巧妙!
柏妮丝:妙。。。妙语!
阿奇尔:语言。
克希亚:言~~~言谈。
张文若:谈吐。
塞法娜:吐出。
奥德莉:唔。。。出,出卖!
埃弗亚:卖出!
柏妮丝:出,出卖。。。
阿奇尔:柏妮丝!!!
柏妮丝:好好好,你让我,想想。
。。。。。。
埃弗亚:三!
埃弗亚:二!
柏妮丝:嘶~~~
埃弗亚:一!哦吼吼!柏妮丝?想清楚没有?
。。。。。。
深深垂下头,新欢那生无可恋的表情令在场众人忍俊不禁。
柏妮丝:讨厌!埃弗亚。你说,怎么罚?
埃弗亚:看在首犯,姑且先来三杯吧。
柏妮丝:好!
吨吨吨,砰!
重重将酒杯摔在桌上,柏妮丝晃晃脑袋,断断续续道。
柏妮丝:臭小子,嗝~~~这次,从老娘开始,对不对?
张文若:没错,姐姐请。
柏妮丝:阿奇尔,听好,武器!
阿奇尔:器皿。
张文若:皿!?
面对突如其来的生僻字,冒险家顿时陷入犹豫。而同样,埃弗亚依旧笑嘻嘻的开始倒数。
埃弗亚:三!二!
张文若:皿,皿,皿。。。
埃弗亚:一!
埃弗亚:小朋友,有答案没?
张文若:唉~~~三杯就三杯。阿奇尔阁下,您这可算第二次坑害小生。
阿奇尔:抱歉。
埃弗亚:等等,小朋友。对你,姐姐有特殊惩罚,呵呵。
张文若:啊?不喝酒呀?
埃弗亚:喝什么?来!先吃块蛋糕。
切下一大块松茸蛋糕装进餐盘,埃弗亚走至冒险家身边轻轻递给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自己连忙用脚碰碰张文若示意其小心。
张文若:谢谢,姐姐。。。
果然,正当冒险家挺直腰板准备拿在手品尝之际,青梅竹马却突然制止。
“诶诶诶,放桌子上嘛,用手多脏。”
“哦。”
没多想,张文若立即举起刀叉并低下头。而伴随嘴角微微上扬,埃弗亚双手抵住冒险家后脑,紧接着将其脸颊使劲怼入蛋糕。
“唔~~~!!!”
从短暂的惊慌中回过神,疯狂摇晃脑袋,张文若拼命想要逃脱。可任凭他如何挣扎,青梅竹马不仅死活不肯松手,表情反倒越发兴奋。
“哎呀!小朋友,这么喜欢吃姐姐的蛋糕?”
“阿,阿奇尔阁下。咳咳咳,救命~~~!”
“埃弗亚,差不多行啦,多好的东西非拿来浪费。”
“哼,你懂什么?咱要让小朋友感受感受来自伊莫人民的热情,哦吼吼!”
折腾好一会儿才总算心满意足的挪开魔爪,靠倒在椅背,满脸奶油的冒险家呆呆凝望着天花板。
“张文若,你,没事吧?”
“嘶溜,吧唧吧唧,嗯!”
伸出舌头舔净嘴边蛋糕,冒险家缓缓起身往厨房走去。
“小朋友,洗脸的话,水房在那边。”
“不不不,小生的拿手绝活,已该准备完毕。”
听闻压轴菜即将登场,之前还一脸从容的妻妹顿时起身严肃道。
“巫医,你先去洗脸,菜我帮你拿。”
“也好,那麻烦大夫顺便把小生泡在池里的小碗一并带上。啊!小生做的算汤菜。请您连锅端,小心别烫手。”
“知道啦,快去。阿奇尔,过来帮忙。”
“诶?”
“发什么呆!?好几样东西我一个人能拿?”
“哦。。。”
没多想,待自己与塞法娜刚迈入厨房,谁知妻妹竟将我推到一旁开始激烈拥吻。
“唔!”
“恩,恩~~~”
无法理解这突发状况,大脑混乱的我渐渐将塞法娜想象成亡妻,双手慢慢伸进她裙底和衣领。
大概一两分钟后,伴随股清流划过指尖,眼神迷离的妻妹瘫软在怀中全身微微颤抖。
“呜呼~~~阿奇尔,你这家伙挺厉害嘛。”
。。。。。。
重新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塞法娜端起汤锅准备离开厨房。但对她此举实在倍感困惑,自己快步从妻妹身后紧紧抱住她。
“塞法娜,你到底?”
“无妨,就当作感谢吧。毕竟帮我挣不少钱,各取所需。虽然你好像不缺女人,呵呵。”
。。。。。。
“哥哥!干嘛呢!快出来!”
“马,马上!”
“阿奇尔阁下,能否再帮小生拿块砧板跟两把菜刀?”
“嗯!”
考虑到如今绝不能让其他人得知刚才之事,迅速平复心情并用力拍拍妻妹臀部,自己按张文若要求拎上家伙赶忙小跑进大堂。
“讨厌~~~”
与塞法娜一前一后来到餐桌,放下东西,老老实实坐好。只见克希亚上下打量一番,似乎有所察觉。
“你俩,刚刚在厨房都做些啥?”
“没什么,简单讨论下冒险家的菜。”
“哦。。。男人婆,你所谓的拿手好戏,到底多厉害?”
“哈哈,请克希亚小姐稍安勿躁。塞法娜大夫,咱们的比试,可以开始吗?”
“当然,怎么比?”
拿去几个空盘子,清理出一片干净地方。张文若摆好砧板,将一根黄瓜至于板上。
“敢问您能把这根黄瓜,每片儿切多薄?”
“简单,今天让你们长长见识。”
说罢,一脚踩上椅子,妻妹抄起菜刀细细刮去黄瓜突起。随后俯下身,眼睛紧挨在刀边开始动手。
咔咔咔。。。
几分钟过去,切完最后一刀。起身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塞法娜微微一笑。
时至今日,自己仍清楚记得她前后切砍不下三百余次,换做任何人恐怕都早已将其弄成烂泥,而这根黄瓜却依旧保持最初的模样。
“哇~~~!塞法娜,你。。。”
围在妻妹身旁,克希亚第一个发出惊叹。仔细观察片刻,冒险家亦用力点点头。
“厉害厉害,大夫的刀工,小生望尘莫及。”
“你的意思,是认输咯?”
“论黄瓜,小生的确不如您,但。”
将泡在碗里的一块乳白色半固体慢慢拿至砧板,张文若抄起另一把刀,神情颇为感慨。
“唉,都五年没碰过这道菜啦。想想,当初还特意为师妹才学。”
“大哥哥大哥哥,你这东西叫什么?”
“它叫做,豆腐。”
“豆~腐~?”
与“龙”这个纯东方单词不同,冒险家虽说的是赫曼语,但其含义却为腐烂的豌豆。可眼前这东西明明洁白如雪,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小生发现,赫曼人对豌豆,似乎只用来做汤?”
“没错,不过小朋友。你这莫非,拿豌豆制作?”
“嗯!”
“好神奇,教教姐姐呗。”
面对请求,张文若正准备开口之际,却被一脸焦急的妻妹打断。
“这些以后再说!巫医,快给我们展示展示你的才华。”
“雕虫小技,承蒙大夫高看。小生,这就给大家献丑。”
缓缓切去豆腐最外层表皮,露出里面更为软嫩的部分,冒险家紧接着将整个豆腐横向一分为二。动作极其精准。手腕全然没有丝毫颤抖。
从刀身上浇点水,试探性的从一侧最边缘下几刀。张文若用左手大拇指抵住露在外面的刀身,开始不紧不慢的操作。
咔咔咔。。。
节奏稍微比塞法娜慢些,几分钟后,总算切完一半。俯下腰仔细观察一番,冒险家不禁咂咂嘴。
“居然往左边倒,呃~~~”
“什么左啊右啊?我瞧你不就在那儿想把它切成泥吗?”
。。。。。。
没理会妻妹挑衅,张文若用手捧起一些水缓缓浇在豆腐上,随后轻轻用手往右推几次。
感觉整理的差不多,刮去两边各一部分,冒险家对已经切过的豆腐重新动刀。
咔咔咔。。。
相比较先前,张文若这次动作更加细致。如不聚精会神,感觉他仿佛在同一个地方反复下刀。
而不知过去多久,也记不清冒险家到底切多少次。等弄完这半最后的部分,张文若仰头瘫坐在椅上。
“哈呼,哈呼,哈呼。。。”
“啧啧啧,切个沫还能把你累成这样。”
活动活动四肢,稍许,冒险家起身将切完的豆腐铲上刀身并停在水碗口笑道。
“塞法娜大夫,别眨眼哦。”
“唔!!!这,不可能!怎么会!?”
“呜哇!姐姐,没看出吧?”
“男人婆!你是不是在变魔术?”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连忙晃晃脑袋。可千真万确,原以为早被剁成渣的豆腐竟在入水后化作一根根比头发丝还细的条状物体。
“各位过奖,小生并不懂什么魔术,这的确是小生自己一刀一刀所切。”
扭过头,妻妹拨弄几下秀发沉默不语。
“塞法娜,这回你清楚男人婆到底多厉害没?”
。。。。。。
“克希亚小姐,其实大夫的手艺完全不输小生。如若不信,大家可拿起片她切完的黄瓜看看。”
“哦?”
半信半疑的伸出手,当妹妹刚接触到它瞬间,原本完整的黄瓜竟散落为无数薄片。
轻轻捻上枚在指尖,还没等人看清,它却宛如雪花般被手指顶穿。
“这!”
“塞法娜大夫,今天的比试,咱俩算平局如何?”
“哼!既是压轴菜,光好看可没用。”
“那是自然。”
掀开锅盖,伴随阵阵香气扑鼻。张文若把切好的豆腐丝倒入,用勺不停将其与锅中香菇及牛肉粒搅拌。
没多久,舀出碗看似清淡的粘稠汤汁,冒险家首先递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