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并没有直接回答小右的问题，只是一直盯着她看。
本来一直被一个陌生人盯着看就很让人难受了，何况现在这个陌生人还是一个巨人。
这感觉说不出的诡异和惊悚。
待看到小右头皮发麻的时候才缓缓地收回了视线。
【这老头不会是一个禽兽吧？】
小右在心里暗暗地想着，感觉今天自己八成是凶多吉少了。
“小丫头啊…”
过了良久，老者终于开口了。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他妈…】
虽然小右也知道他这句话中并没有恶意，但是怎么听怎么变扭。
“我是人，不管你信不信。”
“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
小右一听老者这话便有些激动，他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认可了自己是人这个“事实”。
同时他也对自己是现在这个样子表示疑惑，也就是说他大概是知道自己目前是什么情况的。
“那么，您觉得我是个什么东西呢？”
这话一问出来小右便想要给自己一耳光，如果说老者的话只是听着别扭，那么这话就好像自己在骂自己一样。
但是老者并没有想这么多，也可能是他根本就没有想要去说这些。
他只是将小右给拿了起来然后念了些什么，紧接着小右的身体便肉眼可见得放大直到正常。
【我靠…这什么情况？】
小右显然被老者这一手给震惊了，不过还是能够接受这不科学的现象的。
毕竟鬼都见过了，还谈什么科学？
“你很奇怪，刚开始我以为你就是只女鬼…”
老者走到一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本书翻开，似乎在查找着什么。
“女，女鬼？这个…然后呢？其实我到底是什么？”
小右也暗自松了口气，不是鬼的话一切都好说。
因为成了鬼怕是就变不回人了，那么自己就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个世上了。
“你是守护灵，神灵的一种。”
老者将手中的书递给小右，示意她看书上的内容。
小右接过书，看着上面的字点了点头。
【嗯，看不懂啊。】
没错，就是看不懂。
上面都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字了，小右这么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又怎么能够理解的了呢？
“怎么了？”
老者看到了小右那一脸的纠结，有些不解。
“我，那个啥…我看不懂。”
小右看着老者那惊讶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地打着哈哈。
“你不认字吗？”
“认识…但是不认识上面的。”
“这些我孙子都认识，你都多大的人了还不认识？”
“哈哈…”
老者摇着头一脸“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接过书，重新又放回桌子上。
“所谓守护灵就是一种比较弱的神灵，可以说就是守护神的一种分支。”
“这么说…我还是神？”
小右有些兴奋地问着，她此刻觉得自己是赚大发了。
“嗯，很弱的神…我举个例子，如果将神比做人那么你就是一只草履虫。”
“……”
小右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比较也太直观了吧。
“但是尽管如此，守护灵也是很强大的…甚至有些人为了可以得到它，可以不择手段。”
“这么说…”
小右的信心再一次被点燃了起来。
“但是令我不解的就是…”
【重点终于要来了吗！】
“你真的太弱了，别说守护灵了，甚至都比不上一些小鬼。”
小右瞬间石化了，但是老者并没有在意小右现在的状态继续补刀。
“这也是我开始没认出你是守护灵的原因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