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红心翘腿坐在沙发上,悠利普斯坐在红心旁边,死死盯着古尔。 “……我总感觉,她有些不一样了。”古尔被悠利普斯这样盯着,压力有点大,不自然的晃了晃身子。
“怎么,难道不是你怕了?”红心轻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不屑。
“红心小姐说笑了。”古尔讪笑一声:“那就简单说说之后我们需要做的吧。叛军们占据的那部分区域,我们肯定要重新夺回来。”
“所以那就是我们明天的任务。”红心点点头:“继续说?”
“对,你们需要配合其他士兵突破叛军的防守,将那几个叛逃的贵族全部带回来。”古尔露出笑容:“不论生死。”
“这很简单,还有呢?”
“西北部那片地区水源来自于他们掌控的一个地下井口。”古尔从怀里取出一个白色小瓶:“将这个倒进地下井是你另外的工作。”
“这是什么?”红心拿起小瓶,奇怪的问。
“来自神的馈赠,如果你想被世人传唱,这是不得不做的措施,剩下的交给我们就好。”古尔畅快的笑:“一旦事情完成,你的名字将会被所有人铭记并崇拜。”
“有意思。”红心收起小瓶:“好吧,我信你们一次,但不要给我耍花样。”
“当然不会。”古尔站起身,行了个礼:“我们现在可是同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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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红心和其他冒险者被带离镇长宅邸,找到一家完整的宾馆安置下来。天已经彻底黑了,她也渐渐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红心大人指的什么。”悠利普斯坐在椅子上,眼神游离,不敢去看床边那个白皙的身体。
“新的力量还适应么?”
“回红心大人,没有任何不适。”悠利普斯看着自己手心:“从未有过这么强大的感觉。”
“很好。”红心停下手中的动作,此时她身上只剩一套蕾丝连体内衣,就这样走到悠利普斯身前,俯视着她:“我想是时候教你如何使用这股力量了。”
悠利普斯呆呆盯着红心妙曼的身材,突然胸口处一阵猛烈的剧痛让她不由得蜷缩身体,心脏以夸张的速度迸发血液,眼中的红心越来越明显,到最后就仿佛真的会滴出血一般艳丽。
“将所有精神力集中起来,感受身体血液的流动。”红心清冷的声音回荡在悠利普斯耳边:“不想死的话就尝试去引导它们。”
“是……”悠利普斯紧咬牙齿,按照红心说的去集中全部精神力,试图掌控体内的血液。
事实上这要比她想象的困难很多,这些饱含魔力的鲜血狂暴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悠利普斯那微弱的精神力在它们面前根本不堪一击,稍稍触碰就溃成碎片,无法起到约束的作用。
“呃……”悠利普斯痛苦的呻吟,身上开始迸射一道又一道鲜血,很快将她原本蓝色的衣服染的鲜红,跪倒在地上抽搐。
“真是没用。”红心轻蔑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背对她:“站起来。”
此刻的悠利普斯已经失去所有力量,脆弱的精神力支离破碎,明明强了很多的魔力也接近枯竭,刚才的行为耗费了她太多太多。
悠利普斯身体轻颤,依然在用最大的努力尝试恢复操控权,终于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下勉强爬了起来,大口鲜血喷涂在地上,眼泪、口水和鲜血混杂在一起,蹭的浑身到处都是。
“红心大人……”悠利普斯双手支撑着身体缓缓爬起来,又很快跪倒在地,再次重新努力爬起来,颤颤巍巍的站在红心身后。
红心甚至没有回头看她,径直走向浴室。
悠利普斯身上的血液一股股流下,仿佛随时都会倒在地上一般,紧紧跟在红心身后。
“哗啦啦啦……”红心在浴缸中放满热水,回头看向悠利普斯:“脱掉。”
悠利普斯扶着门框靠在门口,听到红心的话后呆愣在原地。她此时仅仅是防止自己倒下就已经用尽浑身力气,被血液模糊的双眼什么都看不清,也没办法理解红心话语的含义。
“嘁。”红心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伸手一拉悠利普斯,反而将她拉近自己怀里。
“该死。”红心暗骂一声,看着粘在自己身上的血污,死死卡住悠利普斯脖子将她拎起来,数个猩红的利刃凭空出现将悠利普斯的衣服割成碎片,然后把她整个仍进浴缸中。
“咳咳!”原本清澈的水瞬间被染红,悠利普斯狠狠的被呛到,发出阵阵咳嗽,接触到水的伤口散发阵阵痛感,几乎要让她再次失去意识。
红心脱掉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用淋雨洗掉身上的血污,才有心情继续关心悠利普斯的情况。
悠利普斯尽力挣扎,试图脱离这缸让她无比痛苦的热水,却被红心一只手用力按了回去,只能发出阵阵咕噜声。
过了好一阵,看到悠利普斯伤口流出的血从暗红变成鲜红,红心才松开手。不过悠利普斯已经再也没有力气挣扎,红心只能把它捞出来后丢在地上,放掉浴缸里的水后仔细清洗浴缸。
这次,悠利普斯彻底失去了站起来的能力,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红心轻瞥一眼她,悠利普斯身下的地面陡然出现一道鲜红的魔法阵,紧接着从魔法阵中窜出无数鲜红出手,对准悠利普斯一道道伤口钻了进去。
难以描述的剧痛不断刺激悠利普斯的神经,至今为止没怎么出过声的她终于按耐不住,发出凄厉的哀嚎。哀嚎声整个楼层都能听到,此时其他冒险者正坐在隔壁房间,似乎在开一场小型会议。
如此凄厉的哀嚎,让所有人都不由得脸色一变,情不自禁站了起来。
“斯齐诺!”大姐头焦急的说:“我们得做点儿什么!”
“安静。”斯齐诺的大胡子也微微颤抖,但依然强撑着平静:“相信红心大人,悠悠不会有事。”
“你听听,你们听听啊!”大姐头忍不住呐喊:“这会没事吗,没事会这样吗?”
“放弃吧,就算去了你又能做到什么?”格林打击她:“什么都做不到,还不如就在这里。”
“……我去看看。”大块头打算推门出去。
“够了!”斯齐诺怒喝一声:“坐下!”
“斯齐诺。”大块头冷眼看着男人:“当初你被感染瘟疫时,是我们所有人豁出生命掩护你离开小镇。如今你却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对我们同伴冷眼旁观,我真的看错你了。”
“……你给我回来!”斯齐诺一派桌子,来自接近五级的气息喷薄而出。
“要打架么?来啊!”大块头也向前一步,虽然力量上稍弱,但气势却一点儿都不输,死死的盯着斯齐诺。
就在其他冒险者对峙时,悠利普斯的哀嚎也渐渐消失。
红心丝毫不在意隔壁房间发生的事,重新方好热水坐了进去,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悠利普斯昏倒在地上,身上伤口已经尽数恢复。
看来血魔法的入门比红心想象中要困难不少,悠利普斯甚至都遭到魔力反噬,迫使红心不得不用非常规方法修复她的伤口。
除此之外,另一间比较让她在意的是,似乎红心的行事方式和红心有很大差别,如果以丁雨的作风大概不会做得这么极端,不够绅士。可红心直接将悠利普斯丢来丢去,她甚至都不曾怀疑过会不会就这样把悠利普斯弄死,那就有些亏大了。
红心可以明显察觉出,在使用红心身体时,根本没考虑过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似乎悠利普斯的生死和她并无关系,她丢来丢去的也不是另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只木偶。
大概是深渊之力影响了红心的心里,使得思考方式更加薄情于冷漠。
算了,谁管他呢。
轻轻将热水浇过身体,温温热热的感觉无比舒适,红心躺在里面仿佛都要睡着了。
对于这副身体,红心满意极了。说起来这是一副……呃,也不能说是新创造的,但确实很少拿来用,也就是说,这具身体还是第一次。
红心双手下移,不太清楚不同的身体感觉是否都一样呢?
手指跳动着舞步,优秀的舞者不拘泥于单项,不论里外都能看到妙曼的舞姿。但独奏总是寂寞的,所以她的舞伴在更高的地方参与进来,随着歌声不断高昂逐渐抵达新的巅峰,旋转、跳跃、交替着漫步,一轮又一轮。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表演才遗憾落幕,红心也发出满意地长叹。
悠利普斯不知何时换了个姿势,背对着红心,但长短不一的喘息暴露了她不平静的内心。
“你都听到了?”红心淡淡的问,听不出来是喜是怒。
悠利普斯微微颤了颤,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因为不敢,还是不愿。
“什么时候醒的。”红心不吃这一套,继续问到。
依然没有回答。
“一起洗吧。”这大概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终于,悠利普斯双手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赤裸着身体跪伏在地上:“红心大人,真的可以吗?”
“你可以拒绝。”红心又不在意。
悠利普斯没再问多余的问题,轻轻迈步进入浴缸内,在距离红心很远的对面抱膝而坐。
“过来。”红心眼神带有侵略性,悠利普斯无法拒绝,乖巧的钻进红心的怀里。
“乖孩子。”红心抚摸悠利普斯的脸:“你会感兴趣吗?”
明明失去那么多鲜血,但悠利普斯的脸依然呈现漂亮的粉红色:“只要红心大人不嫌弃……”
红心微微一笑:“说起来,血魔法中有个特殊的血印,作为媒介的血液越稀有,那么的得到力量越强。”说到这里,红心微微一顿,手指划过悠利普斯优美的身体曲线,:“我在想,还有什么比本人初夜的血更加稀有呢。”
随着悠利普斯因痛而眉头一皱,结印,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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