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月语嘴里哼着不知是什么曲子的小调,手里拎着两只兔兔,蹦蹦跳跳的像一只兔兔一样,朝着自己的秘密基地走去。
今天真是收获颇丰呢!几天前布置的几个陷阱竟然就有东西上钩了,都不用自己去抓,够自己吃几回的了。
麻辣兔头、红烧兔肉、烤兔腿、干锅兔……
嘿嘿嘿……
两只兔兔被月语拎着耳朵,四条小腿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欸?”月语看着自己的秘密基地一脸懵逼。
这是肿莫肥四?
“谁把咱的锅给偷了?!”
锅是嵌在土灶上的,现在灶被撬坏了,锅也是不翼而飞。
就剩下一个裂开土台。
连那个旧的不行的木头锅盖也一起偷走了!
谁啊这是!连个锅都要偷?穷得揭不开锅所以干脆把别人的锅偷了?
土灶被破坏什么的还好,只要叫戒灵出来帮忙修一下就行,顶多浪费点灵力。
可是这个锅不行啊!
咱没有备用的锅啊!
这下怎么办?
…………………………
凌楚璇缩在一个树林里面,手里拿着一个直径一米的生铁大锅,底下还有一层挺厚的锅灰,把凌楚璇的手弄得黑糊糊的。
这个锅到底是怎么用的啊?
凌楚璇已经抱着这个锅研究了整整一个上午了,愣是什么发现也没有。
反倒是弄得自己身上脏兮兮的。
昨天她等陆月语走后,偷偷把土灶上的锅撬了下来,顺带收走放在哪里的包括锅盖锅铲在内的所有东西,甚至留在土灶里的柴都一起给摸走了几根,就剩下了炉灰没扫走了。
土灶实在是带不走所以就就留在了原地。
明明昨天自己就是看到陆月语用这个锅在炼丹的啊?
我亲眼看到的绝对不会看错!
但是这些怎么看都像是很普通的锅啊?
啊不,比普通的锅还要差一点,又旧又重,底也厚,还不均匀,比自己家的还要差点呢。
看起来就是这样的。
到底有什么玄机?
我怎么找了一个上午都没有发现?
难不成问题是出在那个土灶上面?上面篆刻了特殊的阵法吗?
忽然凌楚璇感觉鼻子有点痒。
“啊嚏!”,凌楚璇打了个喷嚏。
谁在骂我?
…………………………
“啊,接下来怎么办?明明今天运气这么好抓到了两只兔兔的……怎么锅就没了?只能吃烤兔兔了吗?”
也不是说烤兔兔不好吃啦,其实月语也挺喜欢的,只是想着以后可能都只能吃烤的东西……
有点怪单调的。
也不知道要在山上修行多久才能下山,山上可没有什么炊具。
只有炼丹炉。
果然还是弄一个炼丹炉过来当锅用比较好。
就是不知道怎么才能换一个炼丹炉,总不能去丹房偷一个过来吧?
这样怕不是要来一个小黑屋超长假。
而且就算弄到了炼丹炉也不能被长老知道我用来干什么。
那样八成又要挨骂了。
现在该怎么办呢?
小姑娘有点沮丧。
锅没了啊……
苏桦看着裂开的土台。
唔,或许也可能是件好事?可以借这个机会让小月语学些有用的东西。
别老是把自己的天赋用在搓豪火球或是用锅炼丹什么的了。
貌似只要和吃有关的东西小憨批学起来都有如神助?
这样的话……
以后就不叫月语小憨批了,叫小吃货。
“嘛,小月语今天想怎么吃兔兔?”
“还能怎么吃啊。”小姑娘耷拉着脑袋“现在锅都没了,不是只能烤了吗?”
而且也不能炼丹了……
所以说到底是谁这么无聊啊!
要是被咱逮到了。
咱就……就……
把ta倒吊着挂在树上一整天!
“如果你是在说锅没了所以没有其它选择的话,我有办法哦。”
“嗯?什么办法?用土做一个锅吗?那样很脏的吧?”
“当然不是,只是这个办法消耗灵力有点大,说说想吃什么。”
“都想吃!”
好吧,我就不该问这个问题。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拎起来;割完静脉割动脉,一动不动真可爱~
剥完皮,剁成块,扔进锅里炒起菜……
可是现在没有锅啊。
在月语迷茫的目光中,苏桦直接将处理好的兔兔倒向空中。
腌好肉块并没有落地而是悬浮在空中,底下被一层薄薄的灵力给兜住了,就像有一个透明的锅一样。
欸?!
竟然能用灵力兜住的吗?甚至连水都流不下去!
而且好稳!
不管是灵力的输入量还是对于灵力的控制。
昨天月语用锅炼丹的时候也用到了灵力去堵住锅盖上漏气的孔,乍一看都是对灵力的控制,但是难度完全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月语只要稍微用点力压住就行了,只要保持输出,其它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个可不一样,灵力凝聚成了自己的形状,并且还没有任何支撑,要保持整个物体输出量不能变化。
而且待会还要炒!要分心到锅里,还要分心给火焰!
但是这些问题对于苏桦来说好像一点问题都没有,完全就是游刃有余的样子。
甚至还能再开一锅!
灵力凝结的厚度也很完美,因为没有实物的存在甚至不需要热锅。
锅铲因为放在戒指里没有丢,所以苏桦还可以用锅铲。
但是他同样没有用手碰锅铲,一样是用灵力控制。
猫猫震惊jpg.
苏桦从戒指里摸出了一个盘子,将锅里炒好的菜一并倒入,没有一点汤汁浪费。
而且不用洗锅!
好方便!
“呐,好了。”苏桦将盘子放在裂开但仍然能放东西的土灶上。
“好厉害!”
“怎么样?想学吗?”
“想!”
“可以教你哦,不过现在还是先干饭吧,到时候凉了就不好吃了。”
………………………………
凌楚璇仍旧抱着锅在研究,她的三个跟班则在老远看着。
“大姐头最近到底是怎么啦?受什么刺激了吗?总是做些奇奇怪怪的事。”其中一个男生问道。
他叫做卢仁甲,另一个男生叫做卢仁义,是他弟弟,两人都是仁字辈。
“不知道,自从上了山之后大姐头就变的很奇怪,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抱着那个锅好久了,也不知道在干嘛。”卢仁义回答道。
“不过总比再去找陆月语的麻烦好多了吧……”黄紫菱,也就是跟班里的那个女孩说到。
“哎……”三人齐齐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