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谁画的?”苏晌看到身边就像是飘浮在空中的红线,似乎是有人用红色的蜡笔在那些屏障上画上的一样。
不过这样子倒是可以免去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探起路来也轻松了很多,那些奇怪陷阱也是被标注了起来,比如在那些陷阱两边画上了一个哭脸,配合着红色的笔迹非常的显眼。
苏晌估计自己和小向已经在这个空间里呆了整整一天了,期间倒是小磕了几个小时,并不能放心大胆的睡。
那是因为那个钟塔的存在,那个钟塔上的钟如果被敲响的话,就会有大量的怪物出现,苏晌可不相信自己有能力去对付他们,更何况还需要带着小向。
如果以一副刚睡醒迷糊的样子去逃离这些怪物的话,也许不会被怪物吃掉,而是被那些隐形的陷阱给坑杀掉吧。
真不知道这个游戏的目的…
这个游戏的胜利究竟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胜利了就能实现你一个愿望?
不过既然有魔法的存在,这样子也不是不可能。
苏晌看到小向走的时候有点累,于是就停下来歇歇,同时也来清理一下思路。
首先游戏规则中说到游戏的胜利,并不只有一个方法,集齐三个区域中的核心是一种,完成隐藏任务是一种,甚至还有未知的一些胜利条件等待着玩家们去探索,但无论哪一种都是不简单的。
毕竟大家一开始都是被分到不同的区域,而各个区域又广阔无边,光拿到那核心就已经很难了,更别说找到其他的核心拥有者。
如果有的玩家要进行屠杀也不是不可能,但前提是他要有强大的实力,在前期大家都是普通人,只有在钟塔敲响之后才能获得魔力,也就是说如果有心思想要去进行屠杀的人,那就必须先去到达钟塔,然后敲响,进入黑夜模式,怪物出现,快速淘汰掉那些无法使用魔法的普通人,然后再与那些拥有魔法的强大家伙对战,开启隐藏任务。
除非这人有百分百的信心能够以一敌九,否则这胜利简直太难了。
咦?或者说,这个人能够在钟塔敲响之前,就把所有人杀掉?
苏晌想起了苏决的怪力,也许别人也有这样的能力呢。
呵呵,这对普通人来说简直太不公平了好吧…
所以说就给我们分发了这些道具?
苏晌重新掏出他那张国王牌,仔细端详起来。
“咦?身份变了!”
由原本的平民变成了贱民,苏晌却毫不知情。
不过好像游戏更难玩了吧。
“为什么身份会变呢?”苏晌疑惑道。
“游戏通报:位于红色区域的刘艳以获得红色区域核心。”
“游戏通报:位于红色区域的张栋已将位于红色区域的刘艳杀死,并夺得红色区域核心,现在正前往白色区域,请各位参赛者把握机会。”
“游戏通报:游戏场上现存贱民四人,平民一人,贵族两人,王后一人,国王一人,贱民增加两人,平民降低三人。”
“偶?”
“小向,能给我看一下你的道具吗?”
“嗯…嗯!”
苏晌接过一张卡牌,认真读起了上面的字。
“道具:骗死符:当地位高于自己的人将杀死自己前,使用该道具,自己在被杀死一小时后会重生在原地,限用一次。注:你的身份是――王后。”
“小向,你之前也是王后吗?”
“嗯……”
感觉我们两个的道具都很鸡肋啊,我的道具需要对地位低于自己的人才能触发,可是我已经是最底层的贱民了呀,小向的道具需要对地位高于自己的人才能处罚,可是她本身的地位已经极高了呀。
唉……
“咦?小向你认识之前的两个人吗?”苏晌说的是之前上通报的两个人。
“嗯……”小向低着头沉闷地回答。
“那个张栋是你爸爸?”苏晌惊讶的问道。
“哇哇哇!”小向突然就向苏晌身上冲过来,抱着苏晌就哭了起来。
是吧,得知自己的父亲居然杀了人,对任何小孩子都是非常大的打击吧。
苏晌并不知道小向父亲的为人是好是坏,杀人是出于被动还是出于故意,得知小向的父亲正在前往自己所在的区域时,自己的心中还是非常的慌张的。
是见他,还是不见?见了他,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如果不见呢?恐怕会伤小向的心。
苏晌就这么抱着小向,听着小向的哭声,安抚着小向,苏晌实在没有照顾小孩子的经验。
“有人!”苏晌在小向的哭声中居然听到了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苏晌立刻站起身来张望,并把小向放在身后安全的位置。
一道高大的身影越过了苏晌的视野极限,并在逐渐接近,苏晌看的很清晰,这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糟乱的头发散挂在脑后,就像是煮好的方便面,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也能感受到无比锐利的眼神,就像是鹰的双目,总是相隔千里,也能一眼锁定猎物的位置。
全是隆起的肌肉,如上下起伏的丘陵,古铜色的皮肤上似乎还印刻着岁月的伤痕,急促的步伐似乎已经看到了猎物,迫不及待的扑上去。
苏晌已经不能再等了,那个人对那些陷阱比他还熟悉,就像背板的一样完美的躲过了那些危险的陷阱。
苏晌直接抱起刚擦干眼泪的小向,迈起双腿来,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想要远离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家伙。
“爸比?”
“啊勒?!”小向似乎在说那个人是他爸爸?苏晌差点一个踉跄摔到陷阱上去。
“女儿!你个混蛋小伙快把我女儿给放下来!”男子粗烈豪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
“原来你就是小向他爸爸呀!”
“她叫张果冻…”
“嗯?张国栋?为什么要取这么男性的名字?”
三人坐在一堆,张栋用慈祥的眼神看着小向,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猛男是如何表现出为父的柔情的,以至于苏晌都能看出来。
“说来你为什么要杀了那个人?”
“哼!那个贱人就是该死!”
张栋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像一团炉火在眼中焚烧,口中开始讲述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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