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它的上上一任主人,扫地工空梦和尚(注意,这个名字如果有雷同纯属巧合),偶然捡到以后便将其带在身上天天给它说话聊天,它才再没有让主人死亡过了。不过,虽说如此,我记得那颗宝石也应该是在那个时候变回粉色了啊,不应该是血红色啊?”
听着老人家的叙述,我感到大事不妙。
果然,我正要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博物馆里突然传出枪声与骂声。我被吓的赶忙朝老人道谢再见,立马拿出那块黑色板砖便飞奔回了博物馆。
当时的我完全没有注意到,比起博物馆,这个老人可能更加危险。
我刚刚到博物馆门口,两个拿着手枪的人便朝我射击。
我看着枪口尽量闪避,快速饶到他们身后一记手刀。
不是我不想杀,而是怕那群记者要把这个事情无限放大。
进入博物馆后,我又趁暗缩向角落,拿起了一个小箱子。很快,我在密码锁上按下了“502”这个数字。
“别动!”
我刚刚按完,身后就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举起双手,慢慢起身,缓缓转头。只见一个穿着黑袍,胸口前还画着奇怪阵法的人举着一把USP手枪看着我。
我微笑着高举双手,示意我没有任何敌意,同时将脚后跟靠在了箱子上。
随即,我猛的一踢箱子,枪声同时想起。
我倒了下去。
“靠,浪费了一发子弹。”那人骂骂咧咧的甩了甩枪离开了。
但是,他刚刚转身,一把纯黑的类似狼牙棒的武器便落下来直接把他砸晕了。
“靠,幸亏这玩意在这啊。”
身穿充满了未来机械感的赛博朋克黑色装甲的我默默的甩了甩手。
随即,熟悉的电子音发出:
“第零代试做型弑神兵装·巴巴托斯,启动。”
自打四年前一剑斩天使重伤以后,怪谈委员会的技术人员们便开始着手于武器制造了。
而我身上的这件,便是“原初之作”——
“巴巴托斯”。
没错,它是被冠以恶魔之名的驱动铠。
我明白的。
神可以打败神,但是没办法彻底弑神。
那么,恶魔呢?
龙与狼头造型相混合的头盔自胸甲与背甲伸出合拢。
我拿起那根由黑色板砖“挽歌”所变成的“狼牙棒”朝着大厅快速奔袭。
而博物馆展览大厅处,身穿黑袍的娇小人影开始了狂笑。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永梦之泪哦,你的怨念将是召唤那位大人的最好媒介!”
看着依旧没有变化的钻石,以黑袍掩身的少女不由得“啧”了一声。
“把那个人给我押上来!”
声音虽好听,但是却让人不寒而栗。
很快,一个穿着清洁工制服的年轻人便被押了上来。
他脸上青紫一片,嘴角还留有一丝鲜血。
被黑袍少女拿在手中的血色钻石隐隐有些发亮。
“喂,你说,我要是把这个人杀了,你会不会直接招来天谴搞死我啊?”
黑袍少女舔了舔嘴角,轻声嬉笑。
“我记得,当初从他手中抢走你的那些人,好像全部都死·于·非·命了吧?”
黑袍少女在在某些字眼上加重了语气。
而短发青年诧异的看着黑袍少女——手中的钻石。
“永梦,你不是答应过小僧,不再做伤人之事了吗?为何你要反悔?”
这个蓄发出家的年轻僧人一句话便将开始闪动着血色光芒的宝石给怼回了原来的粉红色状态。
黑袍少女见状,露出的下半部分脸显现出愤怒的神色。她吼道:“把他的嘴给我封上!”
押着青年的两个人拿出了针线。
那块有小石头大小的宝石忽的再次闪动着血色。
“呐呐,你说,我要是把他给杀了,你是不是就会立马暴走啊?”
黑袍少女忽的又笑嘻嘻的说道。
然而,就在两个黑袍人要下手缝青年僧人的嘴巴的时候,一柄漆黑到完全融入黑暗,而形状酷似狼牙棒的钝器砸了过来。
随即,他们两个哀嚎着,被锤飞到了天空。。。咳咳,我是说,画着天空的墙壁上。
血色的流光涌动着。
一个身穿黑色驱动铠的人突然出现一拳袭向了黑袍少女。
而少女一把接住被完全武装着的手,整个人被惯性给移动了几米。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平板,我们又见面了。”
黑袍少女狂笑着还挺了挺她的胸膛。
看着那件黑袍都无法遮掩的曲线,我忍不住将狼牙棒挽歌招回来冲着她又是一锤。
喵的,说哪不好就知道说胸!
她露出的下半脸瞬间变的有些难看,似乎已经看出了我的怒意。
其实光看我身上已经散发出来的黑色怨气就足以让人敬而远之。
呃咳咳,我绝对不是因为胸太平了才发火的,绝对。
读者与被绑架的吃瓜路人:“你当我们傻啊?这么明显你是傲娇吗?”
我:“作者你这样打破次元壁真的好吗?”
额咳咳,说回主线————
————分界线————
我再断!
哦呵呵呵呵,果然,看到某些人抓狂的弹幕咱就感觉到十分舒服。
慕容白:“你是抖S吗?不对,你不应该是抖M吗?”
滚!
好了,咱家之所以有些讨厌金刚石饰品,是因为金刚石的地下贩卖实在是过于肮脏。
每一块金刚石,都可能带着数人,数十人,甚至数百人的生命与鲜血。
这种东西,我看不起。
当然,游戏里的除外。
现实里的金刚石矿场实际上十分混乱。
因为南非的情况非常乱。
我前面提到的少年兵,是真的存在的。
不是傻子那那种还能自己思考的少年兵,而是一群被训练成了战争机器的可怜孩子。
他们麻木的接受命令,拿着简单的武器不要命的冲过去。
他们用生命诠释了“不战斗就会死”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