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内容与现实完全无关,全为虚构,如有冒犯还请理解)
秦岭,连绵不绝,植被茂盛,郁郁葱葱。
而一队全副武装的人马正小心翼翼在这之中走着。
他们走了半天,终于是在一处树林茂密的石头遗迹前停了下来。
“到了。”
领头的人说道。
遗迹靠山,有大半座遗迹都在天然的山洞里面。而这一队人马看见这座深陷群山里的遗迹,不由得微微惊叹。
“嚯嚯,这还是座佛寺的遗址啊。”
一个戴眼镜的老先生惊叹了一句。
而其余众人则是拿出了一条穿山甲挂坠挂在了脖子上。
“摸金校尉,合则生,分则死!”
几个人齐齐呼了一声,便浩浩荡荡的朝遗迹里走去。
但是,他们谁都没注意到,在遗迹与山的交界处所屹立的那根旗。
血红色的,已经破破烂烂的军旗。
随然看上去如同乞丐的衣物,但是它依旧顶天立地的矗立在那里。
几天后——
我,贞子,一位老人家踩在了秦岭松软的土地上。
因为收到情报说有御神会的人到这里来搞事,我不得不带着贞子和一位老人家来到这。
当然,委员会给我安排的身份是“来旅游的登山客”。
emmm,虽然这个身份,我感觉这次可能会凉就是了。
毕竟恐怖电影里的常见情节嘛,我们这种身份的肯定必死无疑。
其实老人家是外带的。但是因为他认识这里的路,所以就求他一起了。
作为长期在这周围活动的猎户与采药人,老人家虽然已经是八九十岁的人了,但看上去非常硬朗。
而且,听说他当年还是抗霓队伍中的一员,是个小队长。
老爷爷姓王,生在那个混乱但是团结的年代,所以字爱国。
这个名字在当年很常见,在现在也常见,但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叫这个名字的却很少见了。
少见的不是名字,而是那一代人。
我与王老要去的是秦岭深处,那些地方连卫星都拍不清。
说实话,连王老也仅仅只去过一次。
而且还是九死一生。
但是,老人说,兄弟们都留在那了,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该去看看了。于是他便不顾家人反对和我来了。
老人很少说话,他总是板着张脸。
我也不好说话,只好和贞子在一边悄悄的聊着:
“小白,这个老人家怎么这么严肃啊,感觉靠近他就会被骂一样。”
“那个,你别介意哈,毕竟人家王老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啊。”
“emmm,作为霓虹怪谈我向你们道歉。”
“没事,毕竟错的不是你们民众,而是统治阶级。”
我叹了口气,悄悄瞟向来前方的王老。
王老穿着一身苗家的猎户衣,肩膀上还挂着一大圈绳子,脚上也穿着一双布鞋。
在看看我们俩,身上登山装,背着大背包。手里还拿着登山镐。这一对比下来就感觉到了差距。
不仅是物质上的差距,还有经验上的差距。
“看啥,小女娃子?是不是觉的俺装备太简陋了?”
王老察觉到了我的视线问道。
我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
王老重重的哼了一声,回头骂了一句:“你们这帮后生就只知道靠那些身外之物。想俺当年穿着草鞋翻过大山,走过草坝子,啥东西都没有全凭一双脚!你们这帮娃娃啊,实在是太差咯。”
我只能点头说是。
毕竟是事实。
老人走着走着,突然间停了下来,伸手打了个“停下”的手势。
“怎么了?”我问了一句,同时看向老人的前方。
只见一条大腿粗的蟒蛇盘踞在我们前方的小空地上,死死的盯着我们。
我还注意到,那条蛇的身上还插着一只弩箭。
“这。。。王老,怎么办?”我小心翼翼的问着。
只见王老回头叮嘱我们“原地别动”之后,便将身上的绳子放下,把外衣脱下,然后举着双手走了过去。
我当时怀疑王老可能要把那条蛇杀了,因为那条大蛇好像还挺值钱的。
他慢慢的靠近那条大蛇,轻轻的抚摸着它的头。
而大蛇则温顺的接受着他的抚摸。
老人俯在蛇头上说了几句什么,随后便走到大蛇受伤的地方,抓住那只弩箭,随后一把拔了出来。
大蛇吃痛的长“嘶”了一声,头也高高扬起,随后又落下。
老人温柔的抚摸着蛇头,随后又采了几把草砸成草泥敷在了大蛇的伤口上。
他轻轻的拍了拍大蛇的头后,大蛇便离开了。
我与贞子看的目瞪口呆。
“看什么?小女娃子,你们的父母没告诉过你们万事万物皆有灵吗?别看它是一条蛇,但是他比那些披着人皮的狗东西更像个人!”
老人厌恶的看着我们。
我和贞子一脸懵逼的望着对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到这位老队长了。
因为不喜欢背黑锅,所以我还是问道:“那个,王老啊,请问为什么用那种表情看着我们啊?”
“因为就是像你们这样的年轻娃子把它伤了的!”王老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我们的鼻子就开骂:“你们这一代的娃子就知道钱!什么东西都遭你们给糟蹋了!这山里原本满山遍野的兰草前几年也被你们这帮年轻娃子给搞的绝种了,原本生活在这里的那些小动物也被你们给赶尽杀绝了,现在,你们连这大山的守门人都不放过了!你们说,你们是不是一帮披着人皮的畜生!”
说着,他拿起了原本被大蛇围着的土枪指着我们:“俺就一句话,你们这帮偷猎的到底滚不滚!”
我和贞子一脸懵逼。
看来老人家是把我们当成来偷猎的了。
我不禁思考着,该如何化解误会。终于,我灵光一闪——
————看到我你们就应该知道屑作者又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