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内容与现实完全无关,全为虚构,如有冒犯还请理解)
我走向前去,举起双手。
“王老,我们没有任何敌意,事到如今我也就不隐瞒了。”
说着,我便把衣服中变成了证件的板砖“挽歌”拿了出来:
“我是森林公安系统的警员,这次前来是为了掌握偷猎者的行踪与证据的。”
贞子:“小白,冒充警察是呜呜呜呜——”
对不住了挽歌,虽然很失礼,但是你的确是个非常好用的工具人。。。我是说工具砖。
话说回来,砖头本来就是工具啊。
王老伸手示意我将证件放到地上退后,我也照做了。
然后,王老先是慢慢靠近,用枪管杵了杵证件,然后才捡起来看。
“这证件。。。你个娃子不是江北省的吗?跑到这个地方来查什么案啊?”王老瞄了我一眼,满是不相信的神色。
我一脸严肃认真的看着王老,以自己最真诚的眼神看着他:“王老,我们这次调查的对象是一个跨国偷猎组织。为了抓到他们,我们已经牺牲了好几位同志了。所以上面这次下了死命令,要我和我旁边的这位同事来这里调查。”
嗯,所谓的上头其实就是我自己。
毕竟,为了安全,我的明面上的身份是委员会的下级特工。
你把自己会长的身份透露出去不到三天你就要死在各种攻击之下。
好在两个会长的身份出了十长委员和国联合安理会五常,以及熟识的怪谈和保镖怪谈,其他人都不知道。
所以,这半真半假的话成功的骗取了王老的同情。
他放下了土枪,看着我们叹了口气。
“行吧,就当是再为国家出一份力,走吧。”
王老摆摆手让我们跟过去。
我捡起背包走到王老跟前,拿回了挽歌(工具砖)。
而王老拿回了自己的装备便慢悠悠的招呼我们跟他走。
在穿过又一片树林后,我们看到了一个营地。
很明显,这是很久之前搭起来的。
久远到帐篷已经没有布了。
只剩下了几条铁架子。
王老看到这堆东西,狠狠的朝它们吐了口唾沫。
我与贞子依然一脸懵逼,直到我看见了一杆被砸碎的枪上的旗子。
好家伙,白底红日。
我强行忍住想撕旗子的冲动绕路走过。
贞子的脸色更加愧疚了。
好在,怪谈们是不会隶属于任何国家的,不然这世界早就乱套了。
王老看着这堆东西,一边走一边讲了起来:“你们是不知道啊,这个鬼子营地还是那条大花蟒的爷爷的爷爷发现的。当时我在的队伍正在这里绕圈呢,突然一条大蟒蛇出来拦住了俺们的路,把我们往一个方向赶,结果我们刚刚好被它赶到鬼子的营地后面,它就走咯。那个时候我们才明白,这条大花蟒是要俺们打他个措手不及啊,于是这个营地就被我们的队伍给几颗手榴弹端咯。你是不知道,俺们那队伍里那个傻大个扔手榴弹特别的准,一扔一个准!听说以前还是放羊滴咧。。。”
我微笑着听着王老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连贞子对那段时光也感兴趣了起来,认真的听着,丝毫没发觉自己已经慢慢在飘起来了。
好在王老一直没回头。我也在发现后把她扯了下来。
总感觉,今天的王老话特别多。
王老在一通回忆以后,默默的叹了口气:“唉,现在的娃子,总是以为那个年代已经过去咯,所以我们这些老辈子的话也不听咯。还总是骂我们这群人老不中用的。。。”
“俺是个粗人,没怎么读过书,但是俺知道中国咋写,俺知道国歌咋唱。俺知道你们年轻一代心浮气躁,总想做出什么大事业,想赚大钱,但是那也是在对国家好的前提下啊。你看看你们这一代人,因为那些钱出了多少出卖国家的人。俺虽然老了,不中用了,也莫得什么本事赚钱,但是俺一辈子都不会当汉奸!”
我看着老人瘦弱的背影,瞬间觉得眼前的老人是如此的高大。那种顶天立地的气势,那种一腔爱国的热血,无论经过多少年,都没有在老人身上减弱,反而愈加的强烈。
他仿佛就像一座山立在面前,让人感觉到如此的安心。他的意志就算是经过岁月的拷打,也依旧在发着亮光,如同灯塔一般为迷茫的人照亮了前进的道路。
这就是那一辈的老战士,就算岁月流逝夺去了他们强健的身体,但是他们依旧值得我们去崇敬。
走着说着,王老突然唱起了歌:
“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
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第一一切行动听指挥
步调一致才能得胜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