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前一夜。
天上的夜幕依旧闪烁着光点。
苏长佩的房门被轻轻叩响。
“师尊，睡了吗？”
门外传来了衿儿细弱的声音。
“还没，有什么事情？”
苏长佩从床上一跃而起，走向前去，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衿儿穿着一身与平常不太一样的打扮，上身是一件束腰的露肩上装，下身则是一件短到连大腿都遮不住的白裙，显得有些过于性感暴露。
乌黑柔顺的长发也精致地打理着，扎着清爽秀气的高马尾，长长的睫毛衬托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在黑夜中显得更加静美。
她的身前双手抱着一个枕头，将半边脸埋进了枕头里，腼腆地说道：“师尊，我好像睡不着……房间，我可以进来吗？”
“嗯，进来吧。遥遥也下山后，那边的院子也变成只有你一个人，独自待着也害怕吧？”
苏长佩将房间的灯点亮。
“没，没有……”
衿儿摇了摇头，轻声地否认道。
她想说自己并不是胆小，也更不是怕黑。
那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苏长佩似乎还没意识到她现在已经长大，不再那么害怕了。
苏长佩坐在了床边，衿儿踌躇了一下，也咬着唇瓣坐在了床边，并且谨慎小心地问道：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嗯？没问题，你想坐哪里都可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看见衿儿和平常不同，有些扭扭捏捏的模样，苏长佩觉得有些奇怪。
“咦！？这，这个……”
衿儿假装镇定地用小指轻轻地勾着自己的发丝，装作在打理的模样，紧接着她抱紧了枕头，微微颔首。
“师尊，你是否还记得一件事情？”衿儿开口说道。
“什么事？”
“就是……三年前，衿儿想法不成熟地想要……给、给师尊侍寝……来，来报答师尊的救命养育之恩……”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咬字并不是很清晰，脸颊顿时泛起了桃红，看上去并不是很镇静。
“然后……被师尊拒绝掉了，师尊当时说就算是要报答，也要等我长大后再说……是这样的吧？”
苏长佩一愣，他的脑海中已经搜寻不到这种事情。
就像是生活中随处可见的一个小细节，完全没有很清晰的印象。
但三年前那只小萝莉爬上床冒冒失失地说着话的可爱画面，他倒是好像还有点印象。
“我不太记——”
“衿儿现在已经算是长大了吧，所以，那个，师尊……”
还没等苏长佩否认，衿儿就打断了他的话，看上去并不准备给他拒绝的机会，或许是认为他在装傻。
衿儿感到自己胸口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肩膀都有些因为紧张而在轻微发抖，随后鼓起勇气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
“遥遥师姐也下山去了，整座缥缈宫里，今夜就只剩下了我和师尊二人，所以我……”
衿儿用一只脚踢着另一只脚的鞋跟，将两只鞋都脱了下来，两只被白丝袜包裹着的玉足从小布鞋里滑了出来。
穿着白丝袜的美腿不自然地交叉在一起，弯曲着膝盖踩在了床沿，以抱着膝盖的姿势坐着。
纤细嫩白完美弧线的小腿，晶莹剔透的脚趾，纯白如玉雪糕般的小脚脚尖正不安地靠拢触碰摩挲着。
她用枕头遮着自己的脸蛋，有些不好意思地躲躲藏藏着。
苏长佩呆呆地看着衿儿提起的双腿，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脸颊微红。
作为师尊的那份从容稳重顿时在衿儿这副诱人的身姿下烟消云散，再怎么说，他实际上也只是一位年龄二十出头的青少年。
而且是真实年龄，和那些几百上千岁却还是孩童般模样的修仙者不一样，他真切地是如此年少。
虽论道心稳重，但衿儿这样一位少女的曼妙身姿特意主动地展现在面前时，他心里还是有些慌乱。
“等等，衿儿你该不会是——我从来没有说过那种话！”
“你说过的！”衿儿很认真地反驳道，“师尊说的每一句重要的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个丫头，偏偏在这种地方这么较真。
苏长佩自知不能乱了阵脚，但衿儿却放下了枕头，侧过了身看着他，极短裙摆下的光景若隐若现，这一瞬间苏长佩忽然意识到了衿儿今晚突然换了一副打扮的目的。
“且、且慢！”还没等苏长佩喊完，衿儿就按住他的肩膀向后推了一把，她完全是通红着脸闭着眼睛乱来的动作。
两团已经成长丰满的白兔在眼前轻轻晃动着，苏长佩心里咯噔一声，有一种血脉喷张的感觉要冲上大脑，后脑勺都麻酥酥的。
但他很快又坚定地恢复了神智，即使是在这样绝美如仙子的少女面前，在这完全不熟练又显得有些可爱的诱惑下。
可他刚想开口，衿儿又用两根手指挡住了他的嘴，示意不让他说话，苏长佩暗暗运作起内力，将自己丢进了万丈冰牢般的灵力之地。
唯有这样他才可保持冷静。
虽为仙尊，但是最年轻的，什么事情都没有看过和经历过的他，对女性的魅力虽有抗性但并不强。
被子被轻轻地掀盖，衿儿羞得连耳根都通红，窸窸窣窣地轻解罗裳，声音都因为极度害羞而变了音，眼角都溢出了晶莹的泪珠。
“师、师尊……”
“衿儿无以回报……”
“请不要拒绝……”
“收下衿儿唯有的最珍贵的东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