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我是要羞辱你才让你来的。”云夕望着落白,似笑非笑。
落败瞥了云夕一眼,无所谓的说到:“我当然知道这些。”
“你知道这些刚才就不应该劝我,我好起来了还是你受罪。”云夕盯着落白。
“受罪?”落白顿了顿,笑了起来,“受罪就受罪吧,我乐意就行了。”
“你……”
“我怎么了?”
“……”云夕一时间不知道该以何种姿态面对落白,更不知道要说什么话才好。
她瞪着落白,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最后想要灰溜溜的逃走。
落白眼看着云夕后退,但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任何事情都得慢慢来,他知道现在还太早了。
……
……
云夕跑走了,住所里便只剩下落白一人,
他在住所里随意转了转,就出去了。
云府很大,很容易迷路,不过落白依稀还记得进来时的路线,他参照这记忆摸索,最后还是来到了大门前。
望着紧闭的大门,落白一言不发。
“喂?做什么呢?不干活在这里偷……”也就在这时,一名少年气势汹汹的朝落白走来,但看到落白的脸后他就突然如泄了气一般,气势消失不见,也不再接着说话。
落白有些疑惑,转身朝少年望去,发现少年有些眼熟。
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但落白确实记不起来了。
“落公子?来这里做什么,想出去?”少年望着落白,脸上又有了笑容。
“你是……”落白有些疑惑。
“哦对,还没给落公子自我介绍,我叫云明宏,是云家管家的儿子。”云明宏保持着笑容,“之前小姐刚回来,我们见过的。”
“哦……是你啊,我想起来。”落白确实想起来,不过当时这个云明宏对自己可没有那么友好,现在怎么这么和善。
望着满脸笑意的云明宏,落白确实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
但这很快就被落白否定。
记忆当然有可能错乱,对于一些不关键的事务,可能会有错误的认知。
但是对自己态度这种重要的事,落白觉得自己不可能记错。
那云明宏如果真的一开始对自己不友好,那现在的友善极有可能是装的。
落白自认自己没有什么值得讨好的地方,但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云明宏这样,落白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互相点头,寒暄几句。
“只是来熟悉地形啊,我说呢。落公子初来乍到,确实应该多转转,我就不多打扰落公子了,你先忙,我还有事。”
“嗯好的。”
征得落白的同意,云明宏便转身离开。
然而只是脑袋刚扭过去那一刹那,脸上的友善又化做了憎恶。
落白不知道在自己背后是什么样子,也同样不会在意,他没有那么多闲工夫。
他还要去别处逛。
……
……
落白的步伐很快,因为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物,他没有必要了解所有,只要能知道个大概就行了。
一路上他看到嬉戏的孩童,见到劳作的奴仆,望到读书的学子。
这些是稀疏平常的,落白并没有在意。
他一路辗转,最后在园林的入口处停了下来。
落白望着紧缩的铁门,十分的不解。
园林不就是让人们游玩的吗?锁起来是什么意思。
难道里面有什么东西?
这引起了落白的兴趣,趁四下无人之际,落白爬上铁门跃了进去。
铁门很高,极不好爬,但对落白这种修行者来说是轻而易举。
他翻了进去,跑向园林内部。
内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花草树木,亭台轩榭,和普通的园林无二区别。
落白越过花草,进入小亭中。
亭子中的石桌上还摆放着几个泥人,还未彻底干掉。
落白有些惊讶,这说明这里之前还有人。
这里并不只有他一个人。
落白下意识想要离开,对于未知的事物他有着天生的敬畏,他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妙。
但不知为何,向来谨慎的落白这次却没有离开。
可能,这就是命中注定?
落白四处望了起来,他发现不远处有片小湖。
石桌上的泥人,很大可能就是用湖岸上的黄土捏成的。
于是落白拿起泥人,走向小湖。
远远望去,湖面清澈,并没有什么异常。
随着逐渐走近,落白发现湖中央有一团乳白色。
落白还是疑惑,并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
他快步跑了过去,很快就到了湖边。
也清楚的看到了那团乳白是何物。
那是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女,她皮肤白皙,五官精致,样貌绝美。
更重要的是,她此刻浑身赤|裸,湖水只到腰围处,那不太大却挺翘的爆满就暴露在空气中。
落白站在岸边,清清楚楚的看到这一切。
落白一下子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和那么少女四目相对了。
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惊呼,落白还没来得及捂住耳朵,那少女就掠到了他身前,一把利刃架在他脖子上。
少女以这么快的速度过来,自然来不及穿上衣物。
她就如此浑身**的,站在落白身前。
若是换做其他少女,早就要羞死了,然而少女的脸上却全是恨意,没有一丝羞涩。
白晃晃的利刃就在脖子之上,落白此生第二次有了死亡的阴影。
他不敢动,他知道那少女的实力不会比他弱多少,甚至有可能高于他。
现在他处在被动,就没有资格再去反抗。
他的大脑高速旋转,寻找能自救的方法。
那少女一脸冷意,似乎下一秒就要割下去。
“先别急!我可以帮到你。”落白慌乱的喊到。
白刃停止了前进,落白的呼救起效了。
“你能帮到我什么?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少女眼神冰冷。
“不管是什么,我都可以,你也清楚的,我的实力不会比你碰到的任何人差,不论是任何事情,我都是你的得力帮手。”落白大喊。
“……”少女有些犹豫,她盯了落白看了好一会儿。
“你确实很强,比任何人都要强。我不明白你是如何在这个年纪达到这个程度的。但这对于我来说没有意义。”少女放下了白刃,“你应该能帮到我,那便姑且试一试。”
少女另一只手放到落白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