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幼薇笑起来。
“……”落白盯着鱼幼薇,有些无语。
明明是做了对不起做自己的事,还如此嚣张。
“是你捣的鬼吧。”落白平静的望着鱼幼薇。
鱼幼薇闻言故作惊讶,又对着落白笑起来:“无凭无据的,为何毁我清白,我次奥没有。”
“那也会是你,只能是你。”落白皱眉。
“是又如何,是又如何呢?”鱼幼薇没有丝毫的愧意。
“你……”
“哼,这都是你应有的惩罚!谁让你惹我不高兴。”鱼幼薇说着,微微嘟嘴。
“大小姐, 可以告诉我你做了什么吗?”落白苦笑,有些好奇。
鱼幼薇是干了什么事情,能让那些小姑娘都讨厌自己。
鱼幼薇闻言,漂亮的眼眸转动,似笑非笑的盯着落白,回答道:“也没有什么。”
“只是说你是断袖罢了。”
“……”落白闻言有些惊讶,旋即又明白了。
这万花楼的姑娘,虽说整日接人待客,但按着万花楼的规矩,她们也都是清白的。
可能内心深处还是向往爱情的小姑娘,所以自然对断袖之癖深深厌恶。
而且落白一向展现的 不喜女人接近,这样一造谣,大家也就完全信了。
落白一时间有些想喊冤,但他觉得这并不好解释。
而且这样好像也不错,起码不会被这些小姑娘纠缠了?
这样想着,落白也就释怀。
甚至还有些开心。
他带着笑意望了鱼幼薇一眼,转身开心的离开。
只留下鱼幼薇在原地愣住。
落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只是想休息,补补觉。
落白睡觉了,万花楼如往常一般开业了。
人们纷纷前来,热闹无比。
热闹的同时,噪音,也就有些大了。
虽然传到落白耳中的并不多,但落白想着外面欢喜热闹的场景,也就没了困意。
大白天的自然不能总睡觉,于是落白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间。
落白刚一出房间,便发现有两道视线投向自己。
落白本来并没有在意,他快步走到楼梯旁就要下楼,却发现那两道视线依旧未消失。
或者说,依旧在盯着他。
落白一皱眉,朝视线来源看去。
落白愣住了。
两人他认识。
正是女扮男装的李梦璃和长孙南岑。
……
……
来到往日的贵宾间,落白坐到了李梦璃和长孙南岑的对面。
李梦璃和长孙南岑只是平静的望着落白,似乎是想要落白解释。
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落白有些无奈,本来并不想说的。
“我没有地方去,受到云姨的邀请,就在这里住了下来。”落白苦笑。
李梦璃一皱眉,看了看身旁的长孙南岑,又看向落白:“怎么就没地方去了,之前你离开我那里后去了哪里?”
“就是,就是,去了哪里?”长孙南岑站在一旁附和。
落白见此,有些哭笑不得。
这怎么是一副妻子捉奸的样子?明明都只是朋友。
“之前……我……我是在云家,现在云家成了这副样子,我自然就没处去了,只好来这里等太学开学。”落白并没有说白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他觉得那样解释起来会有些麻烦,也可能是不想让李梦璃和长孙南岑多想,但总之,落白没有说白落的事情。
李梦璃知晓落白和云夕的恩怨,照理说听到落白之前在云家应该会惊讶才是。
但李梦璃却完全没有惊讶的样子,她很平静的点了点头,就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了一般。
“你不是和云夕一同在白大师家中住吗?为什么出来了?同她们闹矛盾了?”李梦璃微眯着眼问道。
她没有再去隐藏,因为他确实很好奇。
她虽然早知道一些信息,但也搞不清落白和白落,和云夕的关系。
所以她想听听,落白是怎么说的。
“就是,就是。”长孙南岑如同复读机一般重复了两局。
落白闻言心中一惊。
他觉得有些可笑,自己还想和要不要跟人家讲呢,原来人家全都知道。
这样来看,自己就很憨。
“也没有……我们相处的还可以,只是你也知道,和两个女孩子住一起毕竟不太方便,而且对她们的名声也不太好,所以我就搬出来了。”落白自然不会将自己是被白落骚扰的没办法了才搬出来这种丢人的事情说出来。
嗯,说这样的话,落白就很有面子,也比较能让人信服。
“……是这样啊。”李梦璃闻言,默默的点头。
从落白的话中能够听出,他和白落云夕的关系只是一般,并不和之前自己想的那样。
这本来没有什么才是,但李梦璃知晓后,却忍不住的露出笑脸:“你可要和白大师搞好关系,她可不一般。”
“我知道的,不会做什么的。”落白连忙点头。
“喂,要不要到我家住啊,到时候一起去太学,而且李美人也会经常来我家哦~”长孙南岑对着落白神秘的笑起来。
落白闻言一愣,李梦璃小脸红起来。
“你说什么呢。”李梦璃看向长孙南岑,娇嗔道。
“嗯?如果落白来了我家你不会常来吗?”长孙南岑大笑。
“你……”李梦璃的小脸更红了,她侧目偷偷看了看落白的反应,又对着长孙南岑说到:“才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许乱说话。”
“咯咯咯,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
“小南!”
落白再一旁看着两个绝美的少女吵闹,忍不住想笑。
好一会儿,二人消停下来了,落白才看向长孙南岑,询问道:“你也会入太学吗?”
“那是当然了,名额可是我自己争取来的,怎么样我厉害吧。”长孙南岑挺值身子,些许丰硕的胸部随之颤抖。
这么大的胸摸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落白望着那胸脯有些出神,直直盯了好几秒,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
他连忙望了李梦璃一眼,发现鱼幼薇眼中已经有几分嫌弃,他又看向长孙南岑。
长孙南岑笑得合不拢嘴。
“怎么了?**了?还是说想摸?”长孙南岑说着,还朝落白靠了靠,似乎真的想要落白去摸。
落白咽了咽吐沫,无比坚决的摇了摇头。
不过之前那样出神的盯,现在又如此,显得就有些做作了。
于是,李梦璃眼中的嫌弃又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