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什么原因这么激动,果然还是因为发生了有趣的事情没叫她而感到生气。
或许在她看来,昨晚在白恒身上发生的一切也都只是个令她心情愉快的故事而已。
而她则在因为没有成为故事中的人物而感到不满。
为了让自嗨的优尔德冷静下来,白恒无奈的说道。
“少说也得晚上10点以后了吧,你没有什么所谓的门规吗,我哪敢联系你啊。”
“那种烦人的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我记住你的独断专行了!我的骑士!你都遇到那种有…危机的事情了竟然不叫身为主人的我!实在太过无礼了!”
“你刚才是想说有趣吧,别以为你没说完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赶快把你的手指从我的脸颊上拿开,你这倒霉部长。”
优尔德还是那么的老样子,一副唯我独尊的女王气势,对着白恒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指责,还用那纤细的手指不断旋转按着白恒的脸颊,即使胸口那道神秘的山谷都被看的一清二楚,她似乎也不是很介意的样子。
面对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的优尔德,叶琳娜也不由得惊奇的看着已经被优尔德推到墙边马上都要贴在一起的两人。
江若夜在一瞬间发生的变化,也被叶琳娜捕捉到了,那把西洋剑变成了巨大的镰刀,以及这身外表和改变了的性格,确实和昨晚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是那么的相似。
那种奇怪的想象,竟然会发生两次,简直是为所未闻。
就连那身衣服的设计,似乎也和她穿的那身衣服极其相似,若说最明显不同的,果然还是江若夜甚至连发色和瞳色都改变了吧。
不仅改变了异能,甚至连使用异能的人的外表以及性格都改变了的男人,究竟是什么人?
叶琳娜看着眼前不断无奈回应着强势优尔德的白恒,也不由得眼神迷离了起来。
要知道现在的白恒,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是那位沉稳善用兵法的黑骑士了。
简直像是优尔德所说的那样,就像是一介坏脾气的仆从,不断拆主人的台的同时,也没有很明显反抗的意思。
“你看,都是因为你做了傻事,叶琳娜她都不说话了!”
“做了傻事的究竟是谁啊…真亏你还算是公众人物呢,不,正因为是公众人物,才擅长把罪过推给别人吗,我还真是苦命。”
互相斗嘴了一会儿的优尔德注意到了旁边叶琳娜的状态有些不对,于是放弃了继续追究白恒的责任,摆出一副自大的样子,把责任推给了白恒。
白恒可是命苦啊,昨晚不小心被莫名其妙的夺走了身体,今天又莫名其妙的挨上司一顿臭骂,要不是叶琳娜在这里,稍微给优尔德这个部长一点面子,早就开喷了。
明明是优尔德自己突然解放异能切换人格的,还要把责推给她,要不是看在优尔德是白发紫瞳的美少女,早就一巴掌呼上去了。
“叶琳娜,正式给你介绍一下吧,这个既自大又烦人的涩情暴露狂美少女,就是我们追讽部,也是迷之社团X的真正部长,名字叫做优尔德,刚才那个虽然也是她,但从身份来说其实和我们并没有关系。”
“哼哼~我就是美少女优尔德,这见房间的主人,请多指教了,新兵。”
“不要只挑对自己有利的字眼啊…”
自信的用手扬起秀发将双腿岔开单手掐腰摆出pose的优尔德,和被优尔德长发甩一脸,一脸无奈的白恒正呈现出了鲜明的对比,映入了叶琳娜灰蓝的瞳孔中。
和印象当中完全不一样的两人,让叶琳娜不小心笑出了声。
“噗、噗哈哈哈哈哈哈。”
刚才还一副宛若高岭之花的女性,转变成了性格强势的女王。
昨晚一副沉默稳重的老骑士,则转变成了性格别扭的侍者。
给人的第一印象完全不同嘛,这怎么能不让人发笑。
简直就像是在参加超级变变变一样。
“你看!都是你一副蠢像让新兵笑话了!给我精神点!我的骑士!”
“…我已经不想吐槽了…”
淡定的将滑落在自己肩膀上优尔德的白发推开,白恒一脸看破红尘的表情远离了优尔德。
“不,哈哈哈…不好意思,你们两位给人的感觉变化太多了,实在是让我忍不住,先不论老爷爷,部长你的变化确实很大啊。”
叶琳娜是个性格坦率的少女,很直接的向白恒和优尔德表现出了歉意。
即使白恒一副‘你看,好好跟人家学学,人家这态度’的表情看向优尔德。
优尔德也会一副‘我就不改,你有本身打我啊’的欠揍表情望回来。
“啊,没错,就如你所见,新兵,虽然我这个样子,但我确实是江若夜,是那位没有亲密友人的可悲学生会会长本人,在这个状态下,我的性格,也可以说是人格会有改变…这应该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有体会。”
优尔德再说自己没有朋友的时候难得露出了一丝柔弱的表情,但很快就被用强势的语气敷衍了过去。
而白恒也只是默不作声的凝视着那张已经完全看不到柔弱和寂寞的脸,没有说任何多余的话。
或许就如她所说,正因为一个朋友没有,才会变得这么对白恒执着吧。
变成现在这种性格也是因为白恒确实被现在的她吃得死死的原因也说不定。
“嗯,确实,我从部长你身上感受到了和我相似的波动,原来如此,这就是恶性觉醒吗…”
已经从白恒口中得知了部分情报的叶琳娜,对站在她身前的优尔德感到有些亲切。
具白恒所说,解放了这个状态的人,思考模式和感情波动都会和正常状态不一样,都会偏向极端,而且是恶劣的那一方。
就像是隐藏在人类心理的负面情绪、或者说是恶意感染了心灵一样。
回想起昨晚二话不说跑到重伤白恒身上蹦迪的自己,叶琳娜也觉得这种说法确实如此,总是有一种黑色的冲动驱使着自己那么做。
而最不可思议的是,本人并不会感到反感,反而会感到舒适,明明是平常不该做的事情,却很自然的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