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迷之社团X公布了并没有露脸的迷之三人众之后,引发了相关人员的大范围关注。
甚至有好事者以搜寻三人的真实身份为兴趣,开始了暗地里的活动。
但是这一切都和白恒无关。
对自己的隐蔽能力十分有自信的他,并没有收到太大的影响。
今天依旧在自己熟悉的房间里醒来,自那一天以来已经过去了两天,白恒估摸着热度怎么也该消退下去了。
而实际上迷之社团X也已经掉到了11位,要知道11可就不是前十了,在前十里人数稀少的社团也不是没有,迷之社团X所引起的风波很快就会消散。
说到底,也只是因为优尔德和薇尔丹蒂的外表,以及白恒铠甲内部到底是什么人所带来的好奇心吸引着众人的目光,十分高调宣布公众成员,却没有做出任何值得吸引眼球的事情,这种高开低走,很容易就被人们遗忘才对。
但事实却没有白恒预想的那么好,虽人气有些下降,但还是保持着一个比较高的话题度,他的计划失败了。
他在这两天里彻底断绝了和优尔德的联系,将优尔德拉进了黑名单,名义上是以跟牛头人战斗留下的精神创伤需要静养,实际上就是想躲过这风头最大的几天。
两天过去了,如果再继续‘修养’下去,恐怕优尔德就会扛着书桌过来砸门也说不定。
虽然很不舍,但已经不能在悠哉的躺下去了。
“结果,还是没能找到相关信息吗…”
白恒按了按自己有些发酸的太阳穴,这两天里他并非完全的没有办正事,他利用自己的人际关系,从各种途径上搜索关于异能发生异变的信息。
这还是他第一次拼劲自己的全力去搜寻,结果也是和预想的一样,就连其他NO.所在的地区,也没有这么古怪的事情发生。
他的异能未知到令本人都不清楚,坦白说还是令白恒有点紧张的,自己掌控不了的力量究竟是好,还是坏,他也不敢轻易判断。
只是调查还得继续下去,但他也得去追讽部露面了,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其他地区的友人们了。
推开房间的门,想要去稍微洗把脸的白恒,就这么有些提不起劲的走进了自家的洗漱间。
或许是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吧,白恒并没有看到里面的人影,便直接拉开了门走了进去。
而当他意识到自己做出了最尴尬的行为的时候,他已经无路可退了。
刚刚梳洗过的长发上面还有轻微的水珠,相比同年级的少女来说,眼神有些冰冷的少女,他的妹妹,白之漓,只穿着内衣在洗漱台刷牙。
肩膀上还披着少女感满满的粉色毛巾,偶尔还能看到一滴水珠从毛巾落入地面,溅起小小的水花。
不管是刚开始洗还是已经洗完了在收尾,其实都一样。
面对只穿着内衣打扮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眼神冰冷的妹妹,白恒感到了尴尬。
相当的尴尬,本来他和白之漓的关系就很僵硬,这么一来岂不是更糟。
怎么看都是他的错,没有看见妙龄少女在里面洗漱,轻易闯入了他不该闯入的领域。
他虽然很擅长和其他人打交道,但反而对这个和自己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妹妹比较没辙,一时他也陷入了窘境。
不管是若无其事的退出去,还是假装根本不在意,他预想当中的自己都没有好下场,所以他就不知所措的愣在了那里。
而他的视线也不由得停留在了白之漓那紧致的身体上,虽比白恒要小上一岁,但少女的发育总是比少年来要早,白之漓在和他住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也有了很明显的成长。
身高那种平时就能看见的数据暂且不说,平时隐藏在衣服下的区域,不管是已经发展到平均水平的胸部还是微微挺起的紧致臀部,都在诉说着少女青涩的魅力。
再看看她那纤细的腰,哦,我的天啊,她这种苗条的身材竟然还想着减肥,这可让隔壁的那些贵妇人们该怎么办啊,简直令男性为止着迷,为此欣喜若狂的人恐怕也不在少数,我的上帝,她真该好好的为其他人想一想。
白恒也不知道自己的脑海里为什么会出现一个高鼻梁的白人在用撇脚的汉语说这么奇怪的话。
但他确实被白之漓的成长所惊讶到,自家的妹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有料,简直就像是同龄人。
本来因尴尬而愣住的他,不由得开始沉迷在未曾见过的少女娇躯之上。
而这样的举动,也被白之漓映入了眼中。
她从看到白恒进来之后,愣住、尴尬、想办法解除尴尬、想不到办法解除尴尬、再次愣住、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开始审视起来自己的身体,这一连串的神态变化都被她的一清二楚。
而面对这样无礼的哥哥,她却并没有普通少女那般的尖叫或者怒骂等反应,而是继续用冰冷的眼神凝视着白恒,希望他能理解到状况,赶紧离开。
在这个办法没用之后,白之漓也放弃了继续用眼神提示白恒的离去,选择了另一种办法。
那就是淡然自若的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行为,她就像是完全不在意白恒一般,继续做出刚才自己的行动。
将洗漱的每一个环节都仔仔细细的完成之后,白之漓放下了洗漱的道具。
实际上就如白恒猜测的一般,白之漓已经完成了早晨的淋浴,正准备离开了。
也就是说她没有必要在继续呆在这片空间下了。
而白恒,他还真就一直愣愣的杵在那里,直到白之漓正面朝他走来的时候,他都没有其他的行为。
看着已经发育良好的胸部,白恒理解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下一秒即使被白之漓的上勾拳打中下巴他也不能有怨言了。
只是,白恒所预料的攻击迟迟没有到来,白之漓就这么冷漠而淡然的闭着眼睛从他的身旁走过。
上勾拳下阴脚的行为都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冷淡到白恒想要哭的一个词语。
“...变态。”
丢下一句简短的话的白之漓,很普通的关上了洗漱间的门,只留下一个和因妹妹将近十天没对过话,第一次对话就是这种残忍语言而自我检讨的倒霉兄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