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派山门处,出现一位有着十足韵味的女子以及一个白发少年。
在两人的前方,还有一个貌似三十多岁的看门男子。
“恭迎三长老,还有……这位白发少年是谁?”
那看门男子见两人逐渐走近,便看着白柯十分好奇地问道。
“老头子,你不认得他这个面具吗?”
那三长老白了那看门人一眼,反问道。
“……当然认得。”
那看门人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微微点了点头,就不再看两人了。
那三长老见此,并无言语,直接带着白柯走进了山门。
只留下了那看门人在山门口,无奈地喃喃道:
“没想到……二十年竟过的那么快……”
…………
白柯被那所谓的三长老带到了一个屋子里,一个不算太华丽但也足以居住的地方。
白柯眉毛微皱着,显然是不明白眼前这人的用意。
那三长老仿佛是没有察觉到白柯的视线似的,随便找了一个椅子就坐了下来。
“小子,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带你回来吗?”
她翘着二郎腿,单手撑着下巴,突然向白柯抛出了一个问题。
“我不清楚你的想法,不过我知道你要是真的只是不想让倚天派蒙羞的话,大可不必如此麻烦带我来这里。”
白柯语气十分平淡,让人感受不到任何一丝感情。
因为打自一开始,他就已经清楚这人的目标就是他,这也是他没有反抗的另外一个原因。
“看不出来挺聪明的啊,算了,我也不挑逗你了,你可知道你这个面具象征着什么吗?”
三长老卷了卷自己落下来的一缕长发,笑着道。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别墨迹了,说吧,你是魔教教主的什么人?”
三长老对白柯的回答显得有点不耐烦,选择了直切主题。
“无可奉告。”
有些问题白柯是没有必要回答的,因为回答也是没有意义的,就比如这个。
“小子,你可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处境吗?还敢拒绝我?难不成你以为你有资本?”
那三长老突然凑近了白柯,目光灼灼地反问道。
“至少在我报出身份之前,你是不会出手的。”
白柯抬起了头对上了三长老视线,没人知道其面具下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其实他在赌,他在赌一场必胜的局。
“呵呵,我明天再来问你,劝你识相一点。”
说完,那三长老就离开了,走时也不忘用锁将门给锁上了。
并且在一瞬间,还有符文现了又隐,这是被设阵的标志。
不过那三长老不会想到,即便是如此,这间房子也是困不住白柯。
可白柯却暂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因为这里的不确定因素实在是太多了。
待这个三长老走后,他坐在床上拿出了天杀令,并用自己的灵力向天杀令灌输信息。
[清平,我可能会在此逗留几日,让雪切勿牵挂,另外帮我给她们提供住宿,回来必有重金相谢。]
[多保重,另外快点回来,本姑娘可不想一直干这种麻烦事呢。]
信息刚发出,天杀令就浮现出了回信。
白柯不知道该作何表情,就躺在了床上,睡了。
转眼便到了半夜三更时,白柯的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开锁声音。
白柯突然醒了过来,且十分警惕。
过了半刻,门开了,来者是之前那个看门的人。
“喂,少年,醒着吗?”
“有事?”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那个给你面具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那看门人的语气很轻,并且好像是有点犹豫该不该问这个问题似的,有些踌躇不决。
“……无可奉告。”
虽然不清楚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不是不怀好意,但白柯还是选择了谨慎点。
那人手半悬在空中,看着白柯似乎有点怀念。
“这生人勿进的语气,果然好有二十年前他的风范……”
——这个人是个变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