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也没见过主人真容,每次都是隔着面罩。但是主人给她的压迫力却非常的大,让她记忆犹新。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萧枫一边整理着床铺一边问道。
“许徽。”
少女轻轻吐出两个字。
她之所以答应留下来是也是有原因的,与其在外面飘浮不定,倒不如呆在这里来的安全。组织也定然想不到她还会在江陵城中。
这就叫做,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
“外面的药柜,第三排倒数第二格里面有金创散,你拿去敷你的伤口。”
铺好床的萧枫躺在床头似笑非笑的在望着她。而许徽只是眼角匆匆瞥了他一眼,便走了出去。
她也急需要金创散来敷伤口,否则时间久了说不定会留下伤疤的。
必竟她也是位少女,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在意的。虽然腰间并不是很突出的位置。
但是能不留疤自然是不想留啊!
她按着萧枫刚刚的话找到了金创散。来到了厨房,准备脱衣清理伤口。
就在她准备脱衣之时,目光还瞥了一眼隔壁的房间。透过窗户微弱的火光将那抹消瘦的人影映在了纸窗之上。
见到对方没有要偷看的意思这才慢慢的解衣。
此时的萧枫正躺在床上看书呢。
哪有时间去偷看她呀。
再说了以他的本事,要偷看还需要用眼睛吗?
不稍一会,许徽换了一件白色的长裙走了过来。
“我这里只有一间房间,所以你在边上打地铺吧!”
萧枫依旧是看着手中的书,连头也没抬。继续沉迷在书海之中。
许徽从柜中拿出了棉被打起了地铺。
躺在地铺上的她目光偶尔会偷偷的瞥向正在看书的萧枫。见对方看的这么入迷,也不知道是什么书这么吸引着她。
萧枫没有说话,许徽自然也没说。
一个看书,
一个睡觉。
非常安静详和的一幕。
直到萧枫打起了哈欠,伸了一个懒腰。
“把灯熄了吧!”
他丢下这句话,便把书放到了一旁,躺了下去。
许徽挥手一甩,一阵微风而起,便将烛火熄灭。
翌日清晨。
萧枫起床就见到床边的地铺已经收好,而许徽则已经去了柜台,开了门。
这小丫头办事还挺麻利的嘛!
许徽是没有睡懒觉的习惯。
所以与其睡觉便早早的开门了。
这才开门没多久就有客人上门了。
这是一位穿着有些花枝招展的女子,一副风尘气息浓重。
“哟,平安药房什么时候招了一个女伙计了?”
女子娇滴滴的声音让许徽听了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目光转动之间,不苟颜笑的脸蛋沉的更深了。
“怎么,你这是什么表情对待顾客的?”
女子秀眉一蹙,语气略有些加重。示乎对许徽表示不满。
“明月姑娘,别生气。别生气!”
穿好衣服的萧枫立即跑了出来,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始终是挂在脸上。
“萧大夫,我说你怎么这么久不来看我了呢?原来是屋里藏了一个小女人呢。”
明月的话说到未了之时,明显带着浓厚的讽刺之音,还瞥了一眼许徽。
这讥讽之意和这眼神。又将许徽刺激到了,自己堂堂的一个杀手。竟然沦落到被风尘女子教训。
“萧大夫,你还不管管她。她这眼神好凶啊!我好怕怕。”
这撒娇语气,和害怕的模样演的是帷妙帷俏,做她们这一行的就是会演。
萧枫转过头瞪了许徽一眼道:
“第四排,倒数往上第五格,抓三钱。第六排,倒数第一格,五钱。”
许徽虽然心中有气,但是还是按着萧枫的话抓药。
送走明月之后萧枫准备教许徽一点接待顾客应有的礼仪。
“许徽,接待顾客哪有你这么一双死鱼眼瞪着顾客的,搞的顾客欠你几十万两银子似的。哪个顾客能受的了?”
“我····”
许徽觉的自己挺委屈的,她确实没做过服务这一行。
“顾客就是上帝懂吗?见到顾客要微笑。给顾客留一个好印象,这样才能把顾客留下。”
萧枫七七八八的说了一大堆,至于许徽能有多少听的进去那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他说的口都干了。
“喝茶!”
许徽倒了一杯茶过来。
她在这里还是有点拘谨。必竟自己这是要与一个昨日才认识的男子生活在一起,而且还要把对方当主人。
喝了一口茶之后,萧枫又继续教导许徽的一些销售要注意的情况。
“你去准备一下东西,等会我要出诊。”
今天他要去江陵城主府出诊。
城主的女儿身患重疾,卧床不起。他每隔三天都需要去一次。
就在许徽进房准备东西的时候。在萧枫身旁的空间突然出现了一阵波动。
一位着黑色纱裙的少女出现了。
“大人。”
少女一出现便是立即鞠躬行礼,一副非常恭敬的模样。一双黑色的瞳孔当中透着对眼前男人的敬畏和些许仰慕。
“唔···你怎么来了?”
萧枫正喝着茶,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这位突然出现的少女。
黑色的长发披到腰间,娇小的身材玲珑别致。唯独就是胸前有点小平,只是微微隆起。
白皙娇嫩的脸蛋更是能谄出水来。这往外面一放都是绝世美女级别的人物。但是在萧枫眼中却也仅仅是一瞥。
“我是来向大人您汇报一下几日前血魂教与天道山一役,双方是斗的两败俱伤。”
“汇报这个给我干嘛,我没有兴趣。”
少女吐了吐卷俏的舌头,似乎知道大人会这么说。她贝齿轻咬了一下簿唇,沉吟了一会又道:
“可是血魂教是您大徒弟创立的,天道山是您二徒弟创立的。同门相残难道您做师傅的不管管吗?”
“他们相爱相杀关我屁事。我现在只是一名大夫。哪有闲心管那么多。”
少女一双灵动的双眼转了一圈,瞳孔微微收敛了一些。大人的几位徒弟搅动着这九域的风云还真是让人不省心,可是偏偏这个当师傅的又不管。
“大人,我听说您的大徒弟赵潘安在外面说您长的又丑又老,比不过他的万分之一。而您的二徒弟净无名。更是说大人您邋遢无比,连上厕所都不带纸,一件衣服穿十年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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