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贺兄弟,不如两天后和我一起启程。那时候我会跟着城主的上京队伍一起去往京城。刚好有一半同路。这样你们也安全一点,否则要是再遇到袭击恐怕不堪设想。”
“多谢萧大夫!”
刘贺双手一恭连忙道谢。
若是他与师妹再遇到毒尸的袭击,加之本来就受了伤。定然是凶多吉少。
两位修士的尸体,尸魔殿正需要这样的毒尸。
普通凡人练制的毒尸能力只能算是一般,行动又不快。但是用修士练成的毒尸就完全不一样了。
前两天将他们围在破庙之上的那群毒尸就是普通凡人练制的毒尸。
不到半个时辰,许徽和刘贺的师妹柳芳也出来了。
两人自然是对萧枫致谢。
萧枫让他们两人去住两晚客栈,后天便能启程。
“主人,尸魔殿现在的行动是越来越猖狂了。”
许徽在一旁略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眸光之中闪动着些许蕴光。
“看来尸魔殿最近会有大作动了。”
萧枫的嘴角一仰,他已经能想的到后天大队出发前往京城所发生的事了。
这些尸魔殿的人岂会放弃这么好的阴灵绝体。
“主人,我们上京的途中尸魔殿可能会有所动作。”
萧枫瞥过头来就瞧见许徽一脸担忧的自己的模样。他突然伸出手放在了许徽的头顶上。
来了一个摸头杀。
“没事的。俗话说的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嗯!”
许徽轻声一嗯。此时的她如乖巧的小白兔,简直是难以想象之前她还是让人闻风丧胆的职业杀手。
“再说了,有城主府的那么多人马,再加上刘贺和柳芳两位。还有你。想必尸魔殿占不了什么便宜。”
当然萧枫这话只是安抚一下许徽的。
他能断定这次尸魔殿出动的可就不会是如先前那样的了,必然是主力尽出。
这可是他们备水一战的机会。
岂可放过。
在即将天黑的时候,天空又下起了细雨。
淅淅沥沥。
伴随着入夜,雨依旧未停,外面的风声却越来越大。
这天的夜,正如数天之前。他与许徽第一次相见之时。
同样是红色的长裙,出现在门口。
“许徽,关门吧!”
趴在柜台上的萧枫,用着有些慵懒的嗓音喊道。
她不再迟疑,来到大门将之关上。然后再将一扇又一扇的窗户也全部拉了下来。
做好这一切之后,目光往柜台一瞅。主人还是趴在那,似乎没打算动。
于是她来到了主人身旁,用软糯的声音说道:“主人,上床休息吧!”
“嗯,你先去铺床吧!”
“好!”
许徽走向房间,给主人整理床铺去了。
看到床铺这被掂起来的一张腿,许徽红唇边露出一抹浅笑。
这还是那天晚上自己错怪了主人,一剑将这床腿打断。
在屋顶之上,小蛮出现了。
站在雨中的她,衣服却并没有被打湿。
雨水在接近她的时候便被无形气弹开了。没等她进屋,萧枫就出现在了她的身旁。
“这么晚跑来又有何事?”
萧枫平淡的语气响起。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这位娇俏可人的小蛮。
“大人!小蛮有要事禀报。”
“说吧!”
他淡漠的语气再起,目光却望向了远方。
“第一件事是,夜冥风来了。”
“来就来了,还有呢?”
“还有大人您的三弟子,平阳公主沐灵萱···”
许徽在里面铺床的时候目光透过门缝往外瞧了一眼,却发现主人不在柜台中了。这让她不禁有些疑惑。
待她将床铺好之后,去喊主人之时。却又发现主人又在柜台里面。
她的目光微微收缩,有些不解。可能刚刚主人离开柜台了一会吧!
必竟刚刚她铺床的角度那门缝只能看到柜台这边,但看不到其它地方。
“主人,床铺好了,可以休息了。”
“哦,好!”
萧枫还在考虑着刚刚小蛮带来的消息,沐灵萱这丫头哪得来的消息自己在乾苍域的!!
估计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小道消息吧。只要一段时间找不到自己,自然就会认为这消息是假的。
这小徒弟的行动速度还真的是快。
沐灵萱在萧枫的印象里还是挺乖的,就是有时候太喜欢黏着自己了。现在更是逼着自己去娶她。
而大徒弟与二徒弟就比较路子野了。
还敢在外头说我坏话,等着我来收拾这两逆徒。
睡在地铺上的许徽,从腰带之中拿出了一块翡玉,圆形的玉牌光滑透亮。
这块玉牌是她小时候母亲给她的,她一直带在身上。家中的大火让她成为了孤儿。七岁的时候被带入了组织。
许多次在执行组织任务的时候,她都会握着这块玉佩。这样才会让她感到安心。
如果我把这个送给主人,不知道主人会不会收!
她身上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有这个,而且这个完全可以当成定情信物。
一夜无话。
晨曦间,萧枫与许徽早早就起来了。
今日可是要随城主的车队前往京城。
许徽将要带上的东西药物和所需的一切都已经装好药箱。
“许徽,你去云来客栈找刘贺与柳芳然后我们城主府集合。”
“好的主人。”
萧枫将药箱背上,然后将药房门锁好,便前往城主府了。
许徽依旧是一身红裙,戴着面纱。脚步略快正赶往云来客栈。
在经过一颗大柳树旁,她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侧目。白晨正站在柳树下双手抱在胸前正在望着自己。
她双眉略折,目光下敛。她不知道白晨为什么一直阴魂不散的在跟踪自己。也不把自己的行踪告知组织。
在停了有三息时间,许徽莲步再起直接离去。
“我昨天见过他了。”
闻言,许徽全身一滞,停了下来。慢慢的瞥过头望着还站在柳树下白晨。目光中带着三分愠怒和七分惊怕。
白晨见过了主人,如果白晨要对主人下手,那后果不堪设想。
她在后怕这个。
“别担心,我不会对他下手的。”
许久白晨说道。似乎他知道许徽在担心什么。
必竟做为同事这么多年,他对许徽也是有所了解的。从刚刚许徽的眼神中就看的出来。
许徽已经完完全全的沦为了感情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