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欠!”江南燕打了个喷嚏。
“王历吗,这么快就开始咒我了吗?真是心急呐。”走在路上的江南燕想道,“嘛,在你坑我之前,我先行一步啦。”
先动手为强,后动手遭殃,江南燕深知这点,所以已经是把录音笔的内容展示给祁连了。
当然,江南燕的确是撇清了关系,但也的确打了祁连雇的混混,如今急于撇清关系,也让祁连对江南燕的好感下降了不少。
江南燕也明白,不过只要让祁连对王历的厌恶指数疯狂拔高就行,我江南燕也不是魔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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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郁的王历很高兴,他想出了一个非常好办法,能让江南燕身败名裂以此保全自己的办法。
就是把江南燕的事添油加醋地改编一下,再利用自己和韩瑶的关系污蔑江南燕调戏韩瑶,激怒祁连,让祁连对付江南燕,以祁连的家室谁能保住江南燕?
江南燕身败名裂后,自己的小污点还会有人在意吗?
说不定没人信那小破录音笔里的东西呢,一切证据在失败者手里都不可信!
对了,先去韩瑶那宣扬一下自己为江南燕编写的事迹,就说他和混混一伙勒.索了自己,这样韩瑶也能帮忙在女生中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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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江南燕处。
“综上所诉,王历现在有这样的想法”江南燕眯起眼暗道,“可是,这计划建立在我不去找韩瑶和祁连以及他们信王历鬼话这一基础上,这家伙应该是认为我录下的东西是保身用的,P嘞,自保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对方动手前干掉。”
此时,江南燕已经见到了韩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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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
王历来到韩瑶面前,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起故事
ps:不讲还好,讲了就成事故了,翻车事故!
王历正说到自己面对怎样无耻的江南燕,自己有怎样勇敢机智地逃出生天,还保证一定要控告他的恶行。
韩瑶坐在对面,一副我就笑笑不说话的样子。
王历见韩瑶笑,起劲了,把自己一顿胡捧乱吹,大体是:面对一群人围堵,王历他丝毫不慌乱,先是镇定地分析了双方实力,得出的结论是王历能碾压对方,但为了不惹事,迫于无奈,才选择了周旋,最后王历自己轻易地脱离了纠纷,飘然而去。
好!编的好!连原剧情我都回想不起了,此处应有掌声!王历此刻对自己编的故事很满意。
江南燕这才刚走,韩瑶看着面前的王历,王历这些言辞和神情以及手舞足蹈的动作都和江南燕刚刚模仿的一模一样,到底是谁模仿谁啊?
王历哔哔完,喝了口水,正要开口。
韩瑶打断道“要我去揭露他的事迹,让他身败名裂?”韩瑶好奇地搬出江南燕说的话进行试探。
王历来了精神“对,让女生们也知道这家伙的嘴脸,少靠近接触他,你也是,瑶瑶。”
韩瑶道“一定一定,真是展示了一副好嘴脸啊。”
王历听到了韩瑶话里满满的讽刺意味,满意地退了出去,一想着江南燕的身败名裂和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王历心情好不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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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一个华贵的书房内,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大案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咱就是凑字了!)
坐在案前的是位白净的书生,祁连,对面,是王历。
“被这种财力打压,你死的不冤啊,江南燕。”王历一边打量周围一边心想。
同时,莫名的优越感上来了,江南燕这种人,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到这样的房间吧,而自己,轻轻松松考个名校,做个公务员,这样的环境岂不是手到擒来?
说完另一副专对祁连的说辞,王历很满意。
而祁连则对王历厌恶到了极点,对江南燕的不满全盘抵消。
祁连皱起眉头“我会亲自处理的,你走吧。(你先滚,好好等着。)”
王历笑笑,起身走出书房,关门时动作轻的很,看起来有点教养,还不忘瞅一眼里面,脑袋里想的是“以后自己弄个更豪华的”。
几秒后,书房内。
“走了吗?”
“走了,少爷。”
一位老管家的声音。
“撒盐,快撒盐!把他握过的门把手好好擦擦。”
“不对,最好换一个!”
“晦气,请个风水先生来!”
王历每句话都在讨好,笨蛋都知道什么意思,满嘴净是婀娜奉承,但是只要知道王历的嘴脸和真实想法,这些讨好就恶心得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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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燕对自己看人处事的能力颇为自信,但这次事件也有令江南燕感到庆幸的地方,就是韩瑶和祁连不是傻子。有的时候遇到没智商没情商的人确实会让江南燕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