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晓莎微微叹了口气,将自己的衬衫再次穿好。一边系着纽扣一边望着我。
“总而言之,这种东西你了解对不对?我这里有一笔买卖,如果你有办法治好它的话,我可以给你两万金币。这可是你用傀儡术骗取圣骑士团赏金的双倍了。如何?”
晓莎用不容回绝的语气询问道,听她那语气好像我不答应她就会打我一顿继而强迫我答应似的。
“为什么找我?”
“因为你熟读图书馆里的所有内容,而图书馆中对这种类似伤痕的记载就有几百上千本书之多,我根本就找不清楚这个是什么。”
晓莎回答的语速很快,一边说着还一边朝着小巷的入口望去,好像在害怕有人会追过来似的。
“如果我拒绝呢?”
“你没有拒绝的理由,通缉犯德萨克。如果我把你交给圣骑士团,你觉得会发生什么呢?”
晓莎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的双眼,无形之中给我形成了十足的压迫感。
“你不会这么做的,你没有选择第一时间把我的脑袋交给圣骑士团就证明对于你来说我的价值绝对大于一百万金币,对不对?”
“很聪明,不愧是圣骑士团倾家荡产也要抓住的人。”
晓莎肯定地点了点头。
“就为了让我为你治病?”
“不,不是我。是我父亲,我受到的伤害还是比较轻的,可是父亲他当时为了保护我受了不少伤,他那满身的抓痕折磨得他已经心生自杀的念头了。你是唯一一个有可能救他的人,我找遍了很多医生和大魔法师他们对这种伤痕都无法给出治疗方法,有的人甚至连认都认不出来。而你却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是什么……你肯定有治疗方法吧?”
晓莎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中摸出来一个沉甸甸的袋子丢到我的手上。
“这是一百金币,算是最初的定金。”
“那我这是没得选择咯?”
血咒这种东西,对我来说也很难治。这个东西就像是寄生虫一样,顽固而且让人难以捉摸。
能够有效对付血咒的手段我倒是有,但是很难实现。用魔法根除需要的魔法等级太高,用药膏根除需要的材料太难收集,甚至调配药膏需要的药材都得花去大几十万金币。
而且很多还有市无价。
不过说到药膏……我倒是有一个想法。
“你没得选择,但是如果你能成功的话,我会很感谢你的。拜托了!求你救救我的父亲!”
晓莎毕恭毕敬地弯下腰,一脸诚恳地说道。
“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好吧,我想办法。”
“感激不尽。”
毕竟人家帮我圆过去了钱庄的那件事,多少也得给人家一点回报嘛。不过我的赏金因此泡汤了,明天的房租该怎么交啊?
“你们帝莱克曼家族是傀儡师世家吗?”
“是的,从我的祖爷爷开始,我们家的每一届后代都是十分优秀的傀儡师。”
“原来如此。”
靠着傀儡师强大的力量所以才能在星莱城稳住阵脚顺利成为星莱城的首富吗?
“那我还有些事情就先失陪了。你最快什么时候能够给我答复?”
晓莎轻声询问道。
“最晚后天,运气好的话明天就可以。”
“这么快?”
晓莎有些难以置信,明明那些大魔法师大名医都看不好的怪伤,这个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年轻魔王竟然说最晚后天就可以给我答复?
“再此之前呢,麻烦你回去给伯父买一点通气血的草药,混合着一些高级点的净化药水服下去,这也至少可以让他好受一点。”
“这样吗……我明白了。”
晓莎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在她的认知中为经过加工的草药使用效果不应该是很差的吗?
为什么这个家伙会给我推荐这个?
“相信我,我可是华夏出身的,我大华夏泱泱几千年的文化,绝对不会骗你的。中药连新冠都有奇效,别说一点小小的贫血加气短了。”
“华夏?中药?新冠?什么意思?”
“你当然不可能明白,照着做就可以了。等我回头给你答复啊。”
没等晓莎说话我便自己一个人先一步离开了,有了晓莎给我的这一百枚金币我就可以去做一点我一直都想做的事情了,虽然解决不了房租的问题,但是这一百枚金币还是很关键的。
材料店!
售卖很多基础的材料,也是单车变摩托的起点。
当然和赌没关系,想要单车变摩托还是看你的本事。材料店里什么东西都有得卖,你可以用买到的材料制成任何你想要的东西,下到水杯、日用品、充气女友,上到光刻机、十代酷睿。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这里面卖的材料做不到的。
前提是你要有那个本事。
以上那些东西都能做,那当然做出来一瓶可以净化掉一切效果的净化药水以及一个仿真到以假乱真的人头应该是完全没问题的。
更何况,做净化药水我有得天独厚的条件。
最高级的净化药水,需要的一种十分稀有的材料,圣天使的眼泪。
只要有了这个,理论上血咒根本就不在话下。
一瓶带有圣天使眼泪的净化药水灌下去,不仅可以让血咒消失而且还能让你年轻上十岁。
只不过吧……圣天使的眼泪好搞,但是承载圣天使眼泪的载体也就是高级的净化药水比较难做。而且这种方法也只是我的猜想,能不能成功还没有定论。
为了防止失败,一百枚金币有九十九枚都花在了材料上了。抱着大包小包从材料店出来时,还不忘了给玲买一份冰镇西瓜露。她最喜欢的就是甜食了,夏天啊就是应该吃这个。
可惜小的时候经常吃的东西,现在都已经没有了。也就只能在游戏的世界里回味一下。
“玲,我回来了。嗯?”
一进门,我便看到了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妇女正坐在沙发上和玲聊着天,她的身边还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小伙子,看他嘴边刚刚长出来的胡须,应该年纪不大。
三个人正有说有笑地聊着,但是玲的笑容有些勉强。
见到我玲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起身迎了上来。
“亲爱的!欢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