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兄!”令狐杰快走几步,伸出胳膊就要揽住左父的肩头。
谁知左玄(即左父)非常礼节地一个鞠躬:“见过令狐堂主。”
这反倒让令狐杰无所适从,值得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啊,不知左兄来此有何贵干?”
"额,自然是想谈谈上次在江东的那批......"
“啊,”令狐杰突然展开扇子,大喝一声,“底下的来人啊,还不把最近从江东带来的好茶呈上来,给左兄品鉴品鉴?”
“呃,咳咳。”出于礼节,左玄也不得不用咳嗽掩盖一下已经脱出口的半句话
立马有下人把一盏茶递了过来,令狐杰接过茶,转而对左玄说:“左兄这是嗓子不好?特地来我这里要这批从江东送来能治嗓子的茶?”
"呃,不是,我是想说......"左玄礼节性地抿了口茶,放下杯子,道。
“唉,这有什么不是。咱们俩谁跟谁,况且这茶也不值钱,左兄要是想要,尽管开口,就是打发个下人来取,我奉上的。”
“不是,令狐堂主......”
“嗯?还有别的事么?有的话尽管说,我令狐杰虽然商贾之身,但是周济下朋友的胸怀还是有的。”
左玄听到这话,却是没有应答,也放弃了最初的话,只是又说了两句无关紧要的话,便起身告辞了。
“肯恕在下不送!”
令狐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挑。
。。。
“令狐杰这个老狐狸,又跟咱们玩这套!”
归途左伯礼一直嚷个不停。
“每次都是岔开话题,然后三句两句地说的自己至高无上,好像你开口就像是求他一样!父亲大人,咱们不能再这样了罢,要不然索性别和他们做生意了!”
左玄微微颔首:“伯礼,你知道为什么他敢玩这种众人皆知的小把戏么?”
“额,为什么?”
左玄朝他的大儿子看了一眼,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通么?
但他马上隐藏了不满的情绪,说道:“因为他很明白,我们不会也不可能肆意终止左家和令狐堂的合作关系。只要生意还得做,我们就没法追究那些相对无关紧要的损失。”
“这,这不就是明着地不要脸嘛!”
“呵,这句话有理,但是令狐杰他一向的人生信条就是脸没钱值钱。”
左玄说完这句,微微叹了口气,环视一周,突然问道:“伯礼啊,咱们是不是有没有丢了什么东西?”
“安?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