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鬼恢复的不错嘛,我来讨债咯,从现在开始在还清我帮你出的钱为止,你的人身自由权全部都由我掌管。”
那个男人突然出现在了恶犬的牢房内,趾高气扬地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这个男的好贱,真的扁他一顿。
这是我第一次单独与这个男人面对面交流时的感想。
后来在愣逼状态下的我被强行从牢房内轰了出去,并被带带到了那个男人的房子内。
“那啥啊,乌雅小姐能不能不要用即将被猥亵的少女一般的眼神看着我?”
“你不就是想这么做嘛?把我一个人带到屋子里,还说什么我的人身自由全都由你掌控,混蛋LOLI控!”
对于我的控诉那个人只是不屑回了一句:“啊,请不要自作多情,像你这种小鬼想勾起我的**还差几年被,我喜欢的是成熟稳重的御姐。”
这个男人——真的好想对着他的狗脸来上一发。
之后那个人向我解释了我为什么会被释放与欠债的具体原因。
“综上所述,为了给你擦屁股,我可是花了10万金币啊,你给我做好会被我压榨一辈子的觉悟哦。”
“混蛋!明明就是你自作主张啊!我又没有要求你这么做!”
“什么叫我自作主张!自作主张的明明就是这个国家的上层领导,什么一脸拽样的说什么是公民的义务让我帮他们先垫付,然后又说什么国库资金不足不能及时偿还,就把你交给我任我处置,这个毫无特点的小鬼我才不要,我要的御姐啊,御姐!”
但此时那个那男人的内心是这样的:呀,虽然是这么说,其实造成大破坏的罪魁祸首之一是我就是了,赔钱也是出于心虚才出。
“那还不是你自己被骗了啊!活该,钱被坑了也不要找我,把我拖下水啊!”
“我不管,我不爽快,别人也别想幸福。”
“你个邪道、鬼畜、心理变态!”
“啊哈哈哈哈,随你骂,反正你现在是被我拖下水了的状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的对喷也随着越来越干燥的喉咙而停止。
“嗬……看你这么精力旺盛那一定能好好替我打理这个房子。”
那个人拿起水杯一饮而下,随便也递给了我,这时出于生理上的需求我也放下自尊心老老实实地接了过去。
“不过不用担心,我不会叫你干白工的,每七天我会付一次工资,当让会扣除一大部分用来还债,基本上到你手上也就是普通的小孩子的零花钱一般数字了。哦,还有我这边是包吃包住的,一日三餐不用担心,我会另给你准备好一周的饭钱,房间的话楼上随便挑一间空着的就行,生活用品我也会——”
“打住打住,这真的在打工?你是有什么目的吗?”
明明刚刚大放阙词说要压榨我一生,结果这么好的待遇是怎么回事?陷阱,这一定是什么陷阱!
“喂,你把我想成什么了?虽然我是个无良商贩,但是我还是会做到一个雇佣者该做的事啊,再说了这个待遇不是很正常的吗?”
果然是不同世界的人,完全不懂我们这边穷人的事。
“你呀——”
本来想对这个不谙世事的少爷说教一通,告诉他我们这些低人一等的贱民的辛苦,但是被突然想起的门铃打断了。
“哦豁,这么快啊。”
那个人捡起了放在门口一叠东西,一脸坏笑翻动者手中的东西。
“吼呀、吼呀,这下终于有打发时间的新玩具了。”
那个人一脸坏笑朝我走来。
被逼得一步步后退的我竖起尾巴警告道:“喂,我警告你不要过来啊,绝对不要过来啊!”
“为了欢迎我们的乌雅小姐第一天来我这工作,我准备了一份迎新大礼包。”
“什么大礼包,绝对是个炸药包!顶着这幅阴险的嘴脸完全没有说服力,不对就算不是这幅表情由你说出来也没有一丝说服力!”
卧槽,我是有给他人加吐槽buff的能力,为什么每个人在遇到我之后吐槽能力都蹭蹭地上去了?
“别这么紧张,你待会看了就知道了,绝对是你感兴趣的东西。”
那个人什么也说明只是带着一脸的邪恶将我强行带走。
“来吧!让我给予愚蠢的贵族门以天罚——【Explosion】。”
看傻眼的我随着夹着烟尘的爆风拂过才被狠狠地来回现实。
“呼,不愧是六阶魔法,耗魔量,不过以这威力也没白学。”
看着我身旁那一脸得意地喝着回复药水的那个人,我怒火道:“看你他妈的干了什么好事啊!!!”
“对方可是贵族啊!你疯了吗?找贵族的茬绝对不能活着回去啊!”
面对我的怒火那个人毫不在意地欣赏着因为爆炸而起火的宅子一脸轻松地说道:“当然知道,我还知道这个宅子的主人是布时塔尔家的当代家主,而他则是你的亲舅舅。”
布时塔尔家……我的亲舅舅……
听到这我的心疙瘩了一下,那是我的主使他人杀了我父母仇人,愤怒、憎恶一些负面情绪慢慢涌上。
“吼呀,终于感兴趣了吗?”
那个人打声音暂时压抑住了我那不断膨胀的仇恨。
“但是先不是你出场的时候,主菜我会留给你,那些配菜就先让我尝尝鲜咯。”
一大批全副武装的人从宅子里冲了出来,在这群人身后的那个穿着昂贵的服饰的家伙,那应该就是杀害我双亲的混蛋。
“这他妈的是你这个混蛋干的吗?”
“正是,看多美的风景啊。”
被激怒的贵族怒不可遏的吼:“他们的畜生!你他妈的是活的不耐烦了吗?!给我上!我要让你后悔活在这世上。”
在贵族的命令下,挡在他面前的那帮人一齐抄起家伙冲向了那个人。
那个人像是在嘲讽对方一样,轻蔑地一笑,不紧不慢地伸出左手将手掌对准了人群。
“【Wind Burst】(疾风炸裂)”
一个法阵在手掌前展开,喷射出的疾风如同奔驰在平原的巨犀将一拥而上的人们轻而易举地吹飞、冲散。
“无、无吟诵……”
“喂,发什么呆呢?跟上。”
震惊之余我还懵懵懂懂地跟上了那个人的步伐。
这已经不是战斗了,是一边倒的虐杀,虽然好像那些人只是重伤昏厥和失去行动能力的样子。
那些还能动的人一股脑地冲上来,但是那个人却丝毫不在意,甚至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只是一步步地向那个血缘是我舅舅的畜生逼近,冲上来的人在接近那个人不到半米就被什么不可见的东西毫不留情直接打飞。
“怪、怪物啊!!!”
不断感受着绝望的战力差的人们在这一步步愈发响亮的的脚步下终于被压垮了神经,恐惧在人与人间传播,胆怯者放弃了抵抗哭着跪下或者抱头鼠窜,还敢挡在那人面前的已经只是个位,但是他们的坚持换来的也是被其随手打飞的下场。
“真没意思,一点都没有贫民窟战斗时的紧张刺激感,喂,就剩下你咯。”
“等等,你的目的是什么?是钱吗?还是名誉?别杀我都会给你的。”
那个畜生被那个人拿着刀指着跪在地上涕泪横流地求饶着。
真是丑陋,明明刚刚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却像条狗一样。
看着那个畜生的样子使我愈发感到恶心。
“钱吗?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了,名誉?可笑,你已经没什么名誉可言,你勾结其他国家、出卖人口和企图毒杀这个国家的王的事情已经败露咯,证据的话也已经收集完毕交给政府了哦。”
“什——”
“而且决定你会如何的不是我哦。”
那个为我让出了位置退到了我身后,把手中的刀交给我俯身在我耳旁低语:“只有做好被杀的觉悟的人才有资格杀人哦。”
“你是?”
“乌雅·格兰特林,还记得吗?”
“格兰特林?”
面对我的提问那个畜生毫无头绪。
“也是,向你这种大人怎么可能记得我们这些小人叫什么——死吧。”
“怎么可能被你这种贱种的亚人给杀掉。”
那个畜生极力挣扎,但是身体但不听使唤,只是一动不动地颤抖着,看来是那个人下了什么麻痹的魔法吧。
面对没有抵抗能力的那个畜生我毫不犹豫地拿剑将他刺倒在地,一下、两下、三下,不管那个畜生的生死我只歇斯底里地刺着那坨肉,哭着、吼着、谩骂着,将我沉积在心中的阴暗毫无保留地宣泄,直到双手麻木失去知觉。
“怎么样,复仇的感觉?”
怎么样?当然是开xin——不,什么都没有,一点感觉都没有,原本被仇恨填满的心,在将一切宣泄后什么都没有剩下,整个人就仿佛是一具空壳,我做的这一切真的有意义吗?这种都是我父母所期盼的吗?我现在是怎么样的表情呢?
“呵,摆出这么一副奇怪的表情,要哭还是要笑你倒是选一个啊。”
那个人抱起了失去力气坐在血肉模糊的尸体上的我。
“复仇嘛,本来就是这么一件无聊又麻烦的事,但是也是一件能够自我救赎的事,只是这个救赎会将你的一切带走,不会为你留下什么,一切都如同那滩肉一被仇恨的火焰吞噬殆尽。”
是啊,现在的我什么都没用了,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无意义,正如萨瓦安那个混蛋所说的吧,我就是个灾祸,由于我的这次复仇又有都少人会失去饭碗而流浪街头。
如同看透了我在想什么一样,那个人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个小鬼装什么大人,为他人考虑干嘛?你又不是为了他人而活,是个小鬼就该有小鬼的任性,在杀了人犯了错才后悔,开始自我的讨伐,别恶心我了,你是个什么绿茶婊吗?”
“我……”
“他人即是地狱,每个人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自大狂,不管是恶人还是圣人,他们不都是为了自己的目标而行动,丝毫不顾及他人怎么看。‘我生下来就是个错误’?这他妈的是谁决定的?是由你啊!活着的是你啊!”
“我……我真的可以活下来吗?”
“这个不该问我,而是该问你自己,决定自己人生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如果你想活下去我会给你新的活下去的意义,如果你想死,呃……能先把债还完再死吗?”
这个人……明明刚刚这么好的气氛……
“真是一点都不会劝人……我想活下来,我想去看看你所说的活下去的新意义,所以我现在我暂时任性地做一回小女孩吗?”
那个人淡淡得笑了,仿佛是在说:事到如今,还问这个干嘛?
“没有一个男性会拒绝可爱的小姑娘的眼泪。”
这句话仿佛是压垮我泪的最后一根稻草,泪水不住地向外涌,那因该是我在失去父母后哭的最痛快的一次,那晚我难得地做了个好梦,梦见了微笑着与我告别父母,梦见了藏匿于微光之中的希望……
那天后,布时塔尔家的这种恶行被公之于众,并因此被剥夺一切,此次布时塔尔家在这个大陆就此消失,而据说布时塔尔家由于发现了风头不对劲急忙卷钱跑路,至今不知去向。
“乌雅~还没好吗~我要吃饭~”
就这样我成了这个鬼畜Master的女仆,明明帮了我,却傲娇地说只是为了让员工能死心塌地为其工作并且排除掉将来可能找上门来的麻烦(其实本人就是这么想的,顺便发泄一下怒火,帮助乌雅只是次要的)。
“他妈的知道了!催什么催!混蛋Mas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