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艾斯卡!”
在经过几年的纠结与恋慕,我终于鼓起了勇气向我这辈子唯一的爱人,将我从黑暗中救赎我的英雄“艾斯卡”表白,也得到了他的答复,现在我们两个应该是在交往把,虽然交往的第一天他就把我抛下去参加地下城的讨伐任务,真是个过分的男朋友,把刚刚交到的女朋友丢在一边,去为了其他女生而拼命。
要问我吃不吃醋,回答是肯定的,但是同时我也理解,虽然艾斯卡一直摆出一副冷淡样子,但是却始终放不下身边的人,哎~男孩子们为什么就是喜欢在无意义的地方耍帅呢?
再来就是平猴——梦琪,她和我有点孽缘,在向艾斯卡表白有了一种某名的罪恶感,像是趁人之危偷跑了一样,当然我也不是处于这个原因而想要帮助她,只是感觉少了她会有点寂寞……就只有一点哦。
……如果是梦琪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像我这种人又有何德何能独占艾斯卡呢,只要对方是真心的,只要艾斯卡是乐意的,只要他能在心中留给我一个归属地,能让我随时随地在他的身边,这样我就满足了。
思绪渐渐扯远,回想起了当年和艾斯卡初次的见面。
我和格雷都出生于伽吉姆修,一个兽人纯血主义泛滥的邦国,那里的一切甚至连空气也排斥着一切非兽人种族。至于亚人在他们看来事兽人与其他种族混血杂种,是玷污了高贵的兽血的存在。
我的母亲是个兽人,而我的父亲是个亚人。
和我父母在一起生活的那段时间还不错吧,但是我已经记不起来,现在就连他们两的脸在我的脑海里也变得模糊不清。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格雷刚满三岁的某个秋夜。
“要是他们两个是兽人就好了。”
这是半夜起床的我听到的母亲她哭丧着说出的话,但是年幼的我没有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只是被不同寻常的母亲吓到了,哭着去安慰母亲。
第二天,母亲让我们躲猫猫,把我和格雷藏在了一个木桶内,要求我们不要出声,不能被父亲他发现,如果到晚上还没被父亲发现,今晚就吃肉,年幼的我就这么被骗了。
等啊等,等着困了的我,不知不觉在木桶内和格雷一起睡着了。
一声马的悲鸣将我与格雷惊醒,透过缝隙知道了外面已经是黑夜了,但是我却下意识地不敢出声,周围全是陌生的气味,还夹杂着血腥味。
忍不住想哭,但是我是姐姐,在这种情况我不坚强,那格雷还能怎么办?
我抱紧格雷捂住他的耳朵。
“姐姐?”
面对格雷困惑的眼神,我只能一味地说着没事、别担心。
惨叫与悲鸣,刀剑的碰撞只在一瞬,很快沉寂下来。
”小的们,去检查一下货物。“
一声粗野的声音伴随众多的应和。
要来了,愈发强烈的恐惧使身体不住地发抖,下意识地发出"呜”的一声。
”嗯?这?老大!“
完了被发现了!
桶的盖子被打开一个长满胡渣的狐型亚人大叔的脸出现在头顶。
被恐惧死死地抓住心脏,喉咙内仿佛有什么异物卡着,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的眼睛。
我们会被怎么样?会死吗?还是被这些人抓去吃掉?
“切,是小鬼啊,看来是被父母卖了啊,喂,小鬼,能理解状况吗?”
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对方,只要一开口声音就会不住地颤抖,会忍不住想哭出来,不能哭,哭只会招来对方的厌恶,这个道理在我先去生活的贫民窟就已经亲身体验过来。
”啧,是被吓傻了吗,算了,先运回基地再说。“
就这样我和格雷在惊恐中被待会了大叔他们的基地,原本以为会被怎么样,但是最后却无视发生。
在我渐渐冷静下来,那个狐狸大叔把我叫过去。
”哟,冷静下来了吗。“
”嗯。“
”呵,真是可怜啊,年纪这么小就被父母卖了,啊,虽然在这里也挺常见的,身为亚人就是这种命运。“
”我们才没有被妈妈卖了!,我们只是在完躲猫猫!妈妈会来找我们的!“
不想承认,我大声反驳着!
”……“
大叔在等待我再次冷静下来以平静的语气说道:”小姑娘啊,其实你也明白自己被父母出卖了的事实,不然为何你会出现在那个兽人商贩的车上呢?“
要是他们两个是兽人就好了。不知道为什么那时的我脑内冒出了这句话,一遍又一遍地循环。
”不,妈妈才没有抛弃我们……“
咬唇不哭泣,声音却失去了底气,倔强地死抓着最后一丝希望不放。
”放弃吧,这就是现实。“
狐狸大叔把被他们袭击的商品清单丢给了我。
亚人两只。这指的当然是我和格雷,而且虽然微弱,但是这张只是残留着母亲她淡淡的香气。
原来我们在母亲眼里只是个作为商品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亚人。
最后希望被现实无情粉碎,没有什么可坚持,我没忍住哭了出来,那是我记忆中最后一次放声哭泣。
“我们身为亚人就是个错误啊,这个世界不允许我们活下去,像一头野狗一样在泥坑中挣扎才是我们的生存方式。”
这是大叔留给我的话。
无处可去的我们死皮赖脸地在他们基地里住了下来。在生活在基地的那段时间里我知道大叔叫福克斯,他与他的手下都是被兽人们迫害而不得不聚集在一起成为山贼的亚人,他们一起成立了这个沙狐盗贼团,并且他们只对兽人出手,偶尔也会援助那些贫民窟的亚人。
在这个基地不知我们两姐弟,还有其他被他们捡到收养的孩子,他们有着和我们一样的境遇,甚至有些比我们还惨,被人挖去双目,被人当成玩物最后被玩坏心灵不敢靠经火与光……
那段时间过的还不错,但是这个时间也只持续了两年这基地最终还是被伽吉姆修的军队发现并被围剿,许多人在我面前被残忍杀死,有小孩有女人有福克斯的手下,那些兽人的军队不管什么,在他们眼前只要是亚人就杀。
全靠福克斯与他的小弟的拼死抵抗,我们与其他的孩子才有机会从密道中逃脱,而福克斯他们的结局我也只是日后在一些商人们的闲谈中了解到,死去的人被砍头挂在城墙上,而那些还有一口气的都被公开凌迟,最后换得和前面那些人一样的结局,不过男女老少。
“生而为亚人真是抱歉。”
这是离别前福克斯的哀叹。
逃出出基地都是像我这样的小孩,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只是确信不能什么都不做干等死。
伯古特,那是偶尔听福克斯提起的一个邦国,据说那是联邦国内最开放的,尤其是新上任的王废除了各种对亚人不平等的规定。
但我只知道在它在东方,不知道它有多远,想要走多久。
朝着模糊的方向摸索,其间也发生了许多的变故,有的人坚持不住死了,有的人受够途中遇到的各种不公与阴暗一了百了,有的人选择走上了和福克斯一样的道路与我们分道扬镳。
最后只剩下了5人。
当时我们应该是在博古特的境内了吧,但是那时的我们无从得知,不断地自我催眠“快到了”、“快到了”,可笑啊明明已经到了,然而人们对我们的视线还是那只看垃圾一样的视线,我们只能骗自己还没到博古特。
那仿佛没有尽头的逃亡之路上,我也有好几次想过和先前那些家伙一样一了百了,但是我走了之后,格雷该怎么办呢?那个孩子不知道是乐观还是傻呢?在这种情况下还不曾放弃,保持旺盛的活力与好奇心。
作为姐姐的自尊心与责任感,不允许在弟弟还没有放弃时就这么自私地死去。
但是这个世界像是在和我开玩笑一般将灾厄再度降临至我的头上。让我知道不仅仅是兽人鄙视我们,其他种族也一样。
“”吼,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了人和畜生的杂种啊。“
那天走在山林里的我们突然碰到了一个和我们年龄相仿披着白色袍子的金发人类少年。
那目中无人、盲目自大的蓝瞳中是将我们视为蛆一般的厌恶与鄙夷。
见到他的第一眼,我的本能就在向我不断敲响警钟,这人很危险,得快跑。
抢在我之前有个男孩子就没忍住,直接跑腿就跑。
”喂,作为畜生与人的杂种,好好听人话的这点智力应该还有的吧,老子在讲话你跑什么。“
那个少年拿出了一根法杖对准了逃跑的男生。
”咬死他——【雷犬】“
一刀青色的电光化为一头猎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法阵跃出扑向那个男生。
一声惨叫,后背被炸的惨不忍睹的冒着烟与烤焦的气味到了下去,再也没了动静。
”哎呀呀,没控制好力道,本来还想多折磨他一会的,现在只剩下了三个玩具了。“
真庆幸格雷当时不在场,还在外面瞎玩,我不想给他的童年留下这种阴影。
”让我们来玩狩猎游戏吧,我是猎人,你们是猎物,到太阳落山前结束,好了你们有差不多10分钟的时间逃跑——1、2、3,游戏开始。“
死神的喃呢的结束,我们分成了三路拼命逃跑。
必须找到格雷,不对这可能会害死格雷,必须把那个人引开!
在片刻得思考后我改变方向刻意朝着远离格雷得方向逃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空气渐渐不再闷热,已经过了中午吧……
附近时不时传来的爆炸生与轰鸣声说明那个金发的混蛋在不断地接近。
不行得快点跑,再引他离格雷远一点。
没喘几口气,我再次顶着快要炸裂肺,起身买开脚步,但是腿突然不听使唤,先前拼命的跑忘记了双腿的疼痛,可是刚刚那一会的休息是疲劳与酸痛一拥而上,不住地颤抖的双腿仿佛不再是自己的。
看来是到此为止,终于……
”姐姐,你在这趴着干嘛?抓虫子吃吗?“
抬头看去在我眼前的那位记忆中那个常常玩得灰头土脸的少年现在却干净整洁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一时间我都忍不住怀疑我看错了,但是再香气中夹杂得气味还让我再次意识这不是幻觉,眼前之人就是我弟弟。
”格雷快——“
炸裂得轰鸣声再度响起,一颗被炸断得树干从我得一旁掠过。
”呼呼,作为猎物你还是挺能跑的啊,好了就剩你一个了,解决你之后,就早点打道回府了,玩的太久被教会的那帮老头发现也还是会挨批的。“
”大哥哥你要对姐姐她做什么吗?“
刚刚抬起手的少年被身边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急忙拉开距离将法杖对准了格雷。
”什么人!“
”格雷哒。“
”不要对我弟弟出手!"
我咬牙爬向那个混蛋,但是那个混蛋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不,应该是说完全没有对付我的余裕。
“杂种你给我闭嘴!“
混蛋再度面向格雷,”你特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我刚刚就在了啊。”
面对那个混蛋的疑问格雷则是不解地歪着脑袋看向对方。
“不可能,你的意思是被称为‘太阳之子’、‘神童’的我居然会没有意识到附近有一个人站着!开什么玩笑,你特么到底耍了什么把戏!”
面对格雷道出的事实,不愿相信的混蛋,丑陋地无能狂怒着。
“但是我就是刚刚一直在这站着啊……”
格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地委屈。
“呵呵呵,是吗……是这样……既然你这么想侮辱我,那就去死吧,狗杂种!”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