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来了啊,屁股不痛了吗?”
在被接应到作为先锋的大部队的军营中后,维艾洛希只是简单与他们进行了基础的情报交换,便带着她属下的军团的骑士们去休息了,那些大部队的将军们也很务实地没有多说什么,可能是在体谅经历如此惨烈的战斗与连夜赶路的他们,也可能是得知脱离队伍的杰择王子的死讯后的震惊需要一些时间进行整理,无论这样有一天的修整时间维艾洛希对此真的感到谢天谢地了。
“早不痛了啊!话说你给我说话看一看场合啊!这可是关乎一个女孩子的面子的事!是在这种公开的场合的该提出的事吗?蠢货!”
在会议室一见到我就当着众人的面提出这个羞耻的伊斯特窃笑着看向我,害得我现在脸红的像是被人用摸着辣椒酱的手扇了好几个巴掌一样。
那个臭女人绝逼是故意的,死腹黑,你给我记着。
“哎呀,也是啊,但是啊,维艾洛希,这种丢脸的事还是不要在会议室喊得这么响,这搞得就像你想要告诉所有人你之前屁股得了痔疮一样。”
“那你特么的别问啊!还不是你不看场合问的缘故啊!还有,我没有的痔疮啊!只是当时骑马骑久了屁股疼而已!”
“好了好了,我们都明白,不用再说了。”
不,你不懂,你们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不要用那种同情与可怜的眼神看着我!还有那边那位嘀咕着“公主殿下太可怜,这姑娘一辈子就这么交代了”的将军我都听见了啊!不要把人说的和得绝症一样好吗!
“公主殿下没事的,这不是一件羞耻的事,会长瘘疮是一个骑士久经沙场的证明,想当年老夫盯着个瘘疮上战场,流出鲜血将马鞍染红,因此老夫也获得了’血屁‘的称号。”
不要把我和你混为一谈啊!这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吧!这明明是对你蔑称啊!为什么你能面不改色以一幅自豪的口气说出来!
“啊啊啊,这件事我也有印象啊,当时可壮观啊,就被称为’嘣血‘的我也不做啊。”
“哈哈哈哈,我可不想被当年靠着放了一个巨大的屁将痔疮放破而大肆喷血吓跑敌军的’嘣血‘本人这么说啊。”
不是你们到底在自豪个屁啊!难道只有我一人觉得这是蔑称吗?不是吧?这是蔑称吧?话说,为啥你们两个一幅见到了旗鼓相当的对手与知音的表情?这根本就不是该攀比的事啊!
”吵死了!你们几个!作为军人像个买菜的老太婆一样叽叽喳喳,成何体统!还是说你们的嘴已经和你们下面的那玩意,已经老到什么东西都憋不住了吗?“
“泽雷夫元帅……”
一个身穿赤红甲胄,身心壮硕的中年男子走入了军营,全场的气氛瞬间严肃起来。
“公主殿下吗?休息的如何?”
“多谢将军的关心,经过一天的修整,我与我的军团的骑士们已经可以再次上战场杀敌,时刻接受泽雷夫元帅的指挥。”
“嗯,你们干的不错,成功地为后面的大部队清除了一大障碍,对于杰择王子与其他将军的遭遇我也深表遗憾。”
“他们都是帝国的勇士与骄傲,先王们的意志一定会引导他们前往天堂。”
“愿先王的意志引导他们……”
泽雷夫走向中间的空位在经过我的身旁轻声受到:“痔疮的事,你不用太在意……”
什么!都被在外面的元帅知道了!不————————那是误会啊,我真的只是单纯的屁股的肌肉酸痛啊!
“那么,人齐了,会议开始。”
“等等,泽雷夫元帅,我记得其他几个兄长也来参战了啊。”
“哦哦,第一王子和第二王子,都不想离开前线,拿那几个蠢——王子没办法,我也只能把他们留在那,有我信任的几个将军的部队陪着,不用担心出什么大事,而且他们两个不在同一个战区。”
你刚刚是准备骂那两个人蠢货吧?那骂啊,快点骂呀,我也早就受不了那两个一天到晚斗来斗去,只知道打打杀杀的混账东西了,你骂了我也有着跟你骂他们的机会。
“不会出什么大事啊……也就是说他们闹出了不少的’小事‘咯,毕竟是帝国的黑虎与金狼,脑子每天都是如何从皇帝和手足那夺取权力和如弄死帝国的百姓的畜生。”
作为前帝国人,伊斯特完全没有给帝国面子,当着帝国的诸位将军辛辣地评判着他们的两位皇储,然而她的话完全正确,完美地切中了台下诸位将军的伤口,那两位王子在民间的风评的确很不怎样。
第一王子在出巡时就因为一个孩子没有及时行礼直接拔剑将那孩子斩杀了,并且之后还斩杀了上前来的孩子的父母;第二王子,大肆购买奴隶,将其作为狩猎的对象,时不时对奴隶进行狩猎。
两个王子还互相下毒,分别毒死了对方的侍女,虽然宫内的众人没有明说,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是那两兄弟干的好事,对此感到愤怒的伽尔里斯王巴鲁斯将两兄弟分别派往了西边与东边驻守边境,但是,就算如此,处于和平时期的边境的守军中也常常会出现莫名伤亡,具体原因也可以猜的出来是什么了。“
帝国的王子是如此残暴,这是诸国的人心照不宣的事,因此人们在背地里称呼分别他们帝国的黑虎、帝国的金狼。
帝国的耻辱被伊斯特好不留搬上了台面,所有的将军一时尴尬地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是将军不敢发声的一个原因,另一个是对那两混蛋真的感到愤怒的伊斯特的样子真的很有压迫力,本来想跟着她一起骂他们的我在这股压迫力下萎掉了。
“大主教大人也不用说的这么过分吧……”
“啊?过分?你是老糊涂了吗?脑子不要可以给其他有需要的人,我特么的都觉得我说的太过保守!那两个肆意践踏生命,仗着自己是王子有着不死的特权毫无顾忌地杀害百姓的畜生就特么的该死!能杀人的只有,做好了被杀的觉悟的人!那个畜生完全没有这个觉悟,只是靠着特权随意杀人,要不是他们是帝国的王子,我早已亲自对他们降下我神的神罚了。”
那个出来想替帝国包住一点颜面的将军瞬间被怼了回去,现在低着头一声都不敢吭了。
“好好好,消气,消气啊,伊斯特,你完全没有为那两个畜生生气的必要,你为那两个畜生生气,还伤自己的肝,完全得不偿失。”
为了避免出现什么外交问题,维艾洛希及时制止了爆出危险的话语开始暴走的伊斯特。
“呼……说的也是,生气也没什么用,以后还是靠实际行——唔——”
又爆出更加危险的话的伊斯特,维艾洛希及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蠢货你想引发战争吗?
在阻止伊斯特的再次暴走,维艾洛希直接转移了话题:“好的接下来的话题是什么?”
“多谢……”
泽雷夫低声对维艾洛希道谢。
在短暂的交流了一些情报后,一名斥候闯了进来。
“干什么的!不知道这里什么地方吗?”
没有理会那个将军的怒斥,斥候心急火燎的报告道:“报,前线的魔物受到城内飘出的黑雾的影响发生异变,进入了狂暴化,前线急需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