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贫民窟的两拨人马刚刚消停下来去却又突然突然陷入了口水战,其中原本就居住在这片区域的的一方因为说不过来自其他居住区想要定居在此的一方,而把我当成了他们的靠山打算借用我的权威让那些人折服,呵,伯爵大人的名头可真特么的便利啊。
“快快快,哈卡拉兹伯爵,您来评评理,他们这种强抢的暴行,是对伯爵大人您的轻视啊!”
哎……无语,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跟几岁的小屁孩一样,说不过别人就动手或者请外援。
“要我评理啊……”
我轻轻拍拍抱着我一侧身子的梦琪的脑袋,仿佛是心有灵犀般,梦琪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想法,放开了我。
“要保护好自己哦。”我轻声对梦琪说到。
“艾斯卡也是不要闹得太过了哦。”
“哈哈,我尽量,毕竟我也不喜欢暴力。”
(主子你在放屁,从我和你相遇到现在你哪一次不是用暴力解决问题的。)
就你多嘴,我那是被迫无奈好吧,我可是个和平主义者。
(哼,核平主义欸……)
拨开挡在前面的人群,我来到了两拨人的中间的位置。
“让我评理我也评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因为我觉得两边都让我无语的。”
“就是,就——欸?不是哈卡拉兹大人……”
“硬要说我看哪边顺眼的话,应该就是那些吵着要分房子拿那一批人我看的比较顺眼。”
“什——”
“哈哈哈,喂听到了没你寄以厚望的伯爵大人说比起你们看我们更加顺眼诶,噗……”
“不可能,绝对是哈卡拉兹大人一时间口误了。”
哦,急了呢,头上这么多汗,眼睛也有些发红,好可怕啊~
(简单易懂啊,比起刚刚拿虚伪的说辞,这幅气急败坏的直白样子看上去都比较顺眼,虽然的确看上去有些瘆人就是了。)
果然在越是穷苦的地方就越是容易人性的丑陋一面,感觉接下来他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来欸——好像看看这个大叔被逼急了会怎么样!
(你可真是恶趣味,一个大叔被逼急了有什么好看。)
你这就不懂了吧,我就是喜欢看到别人那副想要却得不到的气急败坏的样子。
“没有哦,我是发自内心这么想的,而且啊,那个大叔说的没错,你们现在住的房子的确不属于你们,你们只是被给予了使用的权利罢了,没有将其强行占为己有的权利。”
本来造这些房子就是为了方便管理你们这些贫民窟的无业游民,要是给了你们房子你们也不会乖乖听话,但是现在你们搬进了这个房子后,为了不会失去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住所,对上面来的决策可定是百依百顺,说白了这些房子其实也是个陷阱,是威胁着这些人让他们乖乖听话的道具,不过莱昂的如意算盘出了差错,没有料到这些愚民会这么蠢,认为那些房子是属于他们的而不是国家的。
“不,不是的!这些房子是国家给我们的!是吗,伯爵你是被那些人洗脑了吧。”
不行了啊这……在这人开始不听人话了,估计就要暴走了。
(那可是太好呢,主子就有可以合理使用暴力的借口了。)
瞎说什么呢,我那只是防止事态的扩散与严重。
“喂,伯爵大人那家伙变得很不正常了啊!”
“是啊,在暴走的前夕啊。”
“那,你不想办法解——”
“吵死!你们这些贪狼闭嘴,不要再蛊惑伯爵了!你们对伯爵洗脑的大不敬行为由我们来替伯爵制裁!”
话毕原住民派的领头大叔再次冲向了分房派的领头大叔,两派人再次开打。
啊啊,果然又开打了,嘶……原住民派的这些人打起来好狠啊,不过反击的分房派也不甘示弱啊,双方现在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打算啊,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吧。
(主子,来了。)
“都怪你,要不是你做了多余的事情,也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一个人二十岁左右的亚人小伙拿着小刀出现在我的近侧,朝着我的腹部捅来。
呵,果然有这种会把错误归咎于单纯地提供援助无辜路人身上的傻子在,我只是按照莱昂请求给了贷款而已,当然这也是出了我先前的些许愧疚,但是啊,你们闹起来是你们的利益起了纠纷,怪到我身上有个屁用,我和你们有个屁个利益纠纷。
当的一声,那个小伙的刀被弹开了,而我仍是一副没事的样子。
(帕奇恩,你觉得这家伙是那个派的。)
(通常来想,应该会认为他是分房派的,但是在这种被利益与他人的情绪所冲昏了头脑,所有人陷入疯狂的情况下也不难保证这个人是哪一个派。)
(是吗……)
“为什么会被弹开!”
看到刺向我的小刀像是刺到了钢铁一样被无情地弹开,那个原本还是被愤怒占据了理智的小伙瞬间变得惊恐。
“为什么呢,我也想知道啊,我的身体为什么变得越来越不像人了?”
不过防下的他攻击的应该是太岁在他刺的一瞬间显现挡下了攻击,就算装逼如我,也没有胆量敢被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隐藏效果的武器直接刺上一下,如果太岁没有主动显现我也会在碰到的前一次刹那把那个人的手腕捏碎。
“怪、怪物……”
“嗯,你知道就好,下辈子注意点别再看走眼了。”
“救——”
一把抓起那个袭击我失败打算想别人求救的家伙,毫不犹豫地把他丢向了人群。
势不可挡地飞出去的亚人小伙连带着撞飞了好多人,宛如一把利刃在人群划出了一道口子。
下一刻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惨状吓到了,停下了动作。
嗯……应该没死人,只不过要落得终身残废吧。
“对不起啊,梦琪拜托你了。”
“啊啊~真的是,明明和你说了不要闹得太厉害,真的是,为什么我家的男朋友有时会和小孩子一样这么冲动呢,”
“抱歉啦……”
“唉……拿你没办法啊,到会要去迪鲁我一定要好好和塞西莉娅商量一下要怎么惩治你。”
“还请你们手下留情。”
无视惊愕的人群,接下我给她的装有高阶治疗药水的挎包的梦琪赶到了那些跌在一起的伤患那,为他们全体施加了治疗魔法保住他们的命,然后再一个一个拉出来给他们正完骨后灌下高阶治疗药水。
那可是连断肢都能再生的不知原理的奇幻药水,这么一个应该没事了。
但是不知为何梦琪把那个被我扔出去的家伙放到了最后再治疗,在看向那个人后,梦琪面向我问道:“艾斯卡,我可以不救那个人吗?我不想救助对我所爱之人出手的家伙。”
原来梦琪也不是无条件地对人善良啊,也是会有憎恶的情感在啊,这不是屁话吗?就算是神都做不到像是书籍中的完美圣人一样,一介凡人的梦琪又怎么可能没有负面的情感呢。
“好啊,虽然我也想怎么说,但是姑且还是救他一下吧,难得来到世上,随随便便死了太可惜,即使是条不值钱的狗命,那也是条生命,不过给他用这个吧。”
我拿出低阶治疗药水抛给了梦琪。
“留住他的命,他的残疾救让他自己去想办法吧。”
“好吧。”
照我吩咐的,梦琪给那个人灌下了药水。
(主子你可真是恶毒,装作珍视别人生命的样子,让别人以一副残疾的样子活下去,这不就是让别人在生不如死的绝望中地慢慢死去,那个残废的身体连走路和撒尿都成问题,以他的财力与能力绝对治不了这个残疾,不出一周,那个人要么死于饥饿要么是死于自杀,不仅给人的肉体带来折磨还要摧残人家的精神,啧啧啧,不错的报复啊。)
切,被你看透了,是的,我的脑子不正常到了将他人的生命视为草芥,明明是在和平世代转生而来的人却对夺取他人性命居然没有什么感觉,看我这人是不是烂透了。
自从第一次夺取他人性命后,我就一直觉得反正可以在冥界重开,死了也没什么,顶多失去记忆而已,性命就是这么廉价这种想法在我脑中挥之不去啊。
能冷漠与看开到这种程度连我自己都有些害怕,自从转生后仿佛有一个沉睡我体内经历了许多杀戮的恶鬼在慢慢苏醒,行为与精神常常会与出现矛盾,有时我会怀疑我还是我吗?还是说有谁在和我抢占这幅身躯的主导权?
(嗐,主子你想多了,这世上出了你,别无二人会想你这么鬼畜了,所以请放心主子还是主子,只是脑子瓦特啦。)
去你丫的,这是不该看看气氛说一些正经的话吗?话说你是什么时候学会上海话的?
“啊啊,你们怎么不打了啊,打啊,别介意刚刚的小插曲,继续继续,别担心,我的高阶治疗药水多,足够你们用,只要不是即死我都能救回来,快快快,上啊。”
明明我在真心全力煽动,那些却一副诚惶诚恐地表情根本不敢动一动,切,一点也不配合啊。
(现在该我说主子你看一看气氛了,在这种气氛主子说的这种话就像是在说反话讽刺他们,实际上连我都觉得主子你在说反话欸。)
干哦,明明我是这么认真地想看他们打起来的滑稽样子,既然已经打不起来,那我就替莱昂去收拾烂摊子了,唉……下次一定要让那个前法国人好好偿还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