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不妨多说一下,说不定我会放过你们哦~”鸳眼角迷离,泛着玩弄的神态,小手一支,加上不经意露出的腹肌,魅力十足。
安予站出来,她从开始到现在都无比冷静,和在座的人都一样,超乎了年龄的限制,所以在这片无境大陆,千万不要被外貌年纪迷惑,否则,下场很惨。
“这样打下去万一哪方军队插足你一定不会尽兴的,不如各自派出一名人决斗,胜利的一方满足另一方的一个要求。”分析过鸳的性格就会发现,叫什么来着,对对对,病娇,貌似还很受男性同胞欣喜。
鸳到是挺配合,也不知是不是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小指头一晃,战鬼们纷纷推开,将四人围在一起,其中慢一步的男孩不小心跌倒了,被鸳提起来放好。她不忘嘲讽一下:“耳朵不好使,话说不利落,眼睛也坏掉了是吧,不小心在战场上死了,我可不会帮你收尸。”
男孩发出不舒服的哼唧声,很小很尖锐。
“只要你们能伤到我,我就放你们走,那,谁先来呢?”
“是这两位大叔,还是小姐姐,又或者这个披着羊皮的狼呢?”
听到这,我再次观察这个邋遢的男人,他的头发很白很长,有点脏又有点滑,模样被发丝遮挡,喜欢抿一口牛奶,磕两粒薄荷糖。像极了故事里的那个少年,他不由分说站了出来,似乎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件任务,并无感情,优先完成为上。
对于这个对手,鸳当然不会拒绝,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厮杀,毫不犹豫,陈善只顾着防御,古德罗浮和西奈如果不是顾忌其他的战鬼早就出手了。
安予回想起资料里描绘战鬼的信息,他们原本是战争的遗孤,收留他们不会超过半岁,从小接受特殊药剂的洗礼,每隔一段时间相互进行野兽般的争夺固定物资和地位,鸳则是这之中的强者。
难免有些病态,语言激烈。
“好、好、好、好舒坦的感觉,哈哈哈,就是和你这种怪物战斗才有感觉。”
陈善被一个怪物说自己是个怪物,有点微妙,他不在乎敌人是什么,他的任务其实有两个,一个是军方委托他的,另一个是一位心疼女儿的父亲。
他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完好无损的带走他的宝贝女儿,不然卸了他一条胳膊。
到底谁求谁,他搞不清了。
嘛,现在的关键是,逃离这里,拖得越久,说不定军队何时便会到达,所以要越快越好。
陈善突然放慢动作,从兜里打算掏出什么,鸳敏锐的发觉,一刀砍下他丢出的发光的微笑物体,那是两粒薄荷糖……
他露出胜利的微笑,只有那么一瞬间,匕首的刀刃一划,漂亮的脸蛋留下一刀细细的口子,其实按照陈善的力道这把刀的轨迹并不会停下,它之所以停下,是因为有人按住了刀头。
正是方才那个木讷的男孩……
他断断续续奇怪的音调说着:“够…够…够了,在…在…下去…她…她…会失控…的…”
他的另一只手安抚着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