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暂的安静后
【哦~~~~】
人群中发出喊叫声,不知道为何,我反而觉得躺在那里那副残破不堪的尸体有点凄凉。绝对不是因为自己内心对他感到愧疚。
【队长?】
梨花小心翼翼的看向面前这个充满陌生感觉的人。
脂若凝水,青丝飘柔,除去那张能模糊辨认的脸颊外完全是另外一个人的人。
【身高的话好像差不多,还矮了零点几毫米吗,不过那是可容许的偏差范围,不过正常人的头发生长速度,还有这张少女脸,你……莫非是队长的妹妹?】
【咳咳……】
像是被少女的雷人言语呛到,她剧烈的咳嗽起来……
【没事吧?】
感受着那只轻轻拍打在背脊上的手,她黑色眸瞳闪动。
【别想了,就是陈楚西本人没错了。】
不是我坏心眼啊,只是……稍微想看看别人的反应而已。
【青韵剑(残),中世纪西方女骑士艾拉·佩里琪的佩剑,对吸血鬼效果拔群,据说这把剑身上有什么秘密。不过因为长时间没有出现在世上而被判定为传言,现在看来确实有点作用啊。】
在图鉴上显示的是,拥有真货的话在某种条件的加持下就能一口气转化性别,仅限男=>女。真是恶趣味呢。
【这么说,真的是队长。】
她只能点点头。
【回去再说吧。】
【队长你的声音……】
没错,是软软的妹子音。
【回去再说。】
口气虽然还是一样,但换个音色差别感觉很大嘞。
陈楚西的公寓 7:12AM
虽然公寓也不是很小,但是位置确实有点挤,因为你看,我们这里有1、2、3……这么多人呢。
【队长,这是怎么回事?】
【先让我喝口水先,我渴死了。】
虽然急于问问题,但是梨花还是倒了一杯水给他喝。
【你是谁?】
啊,被提问了。
【我是莫莫。】
【身份?】
【你只要知道我是站人类阵营的就行了。话说变成女孩子是什么感觉啊?】
【就算你问我……】
他喝下杯子里剩余的水
【我也没有完全变成女孩子。】
【嗯?】
这就耐人寻味了,是胸口?不,太平了,排除可能性果然还是……
【能别这么盯着我吗?】
【抱歉,抱歉。】
【队长,呜呜呜~】
露娜抱了上去
【不哭不哭……】
性格像是也发生了变化啊。
【咳咳……队长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哦,是这样的。】
……
再次睁开前是在拥有层数约十五的大楼天台顶端,双脚悬空,一睁开眼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不过不断吹来的冷风却提醒我这是现实。
【那,半年后这幅身体就归我咯!】
【是是。但是没有见过你这么停车的!!】
【哈哈~】
口哨声慢慢淡去,她想要后退的时候却感觉有什么东西绊住了自己差点掉下去吓出一身冷汗。
【头发?】
他回到天台,摸摸了自己的腰间,那是散落着无数的青丝。
在说话的瞬间他又察觉了,这个声音……
【诶????】
【为什么?为什么?】
一开口就知道是个甜美的女孩子什么的。
他急忙解开系带摸向下面。嗯?为什么不直接摸,因为眼见为实。
【Ya~】
【还在。】
似乎是因为太久没有触碰过了有些敏感才发出了可爱的声响。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她在天台来回的走动,手掌时不时拍在柔软的脸颊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梦吧,一定是这样的,怎么可能在现实中发生这种事情。又不是拍电影。】
小手一恰
【可能是不够用力。】
力气upá
【开什么——玩笑!】
声音在空旷的天台不断回响……
一朵朵稚嫩的青花在釉白色的剑鞘上轻微亮起,这时,她注意到了。
回响战斗的细节……
Switch,拿起那把剑的一瞬间,身体似乎就与之产生了某种化学反应。
【是那个什么吧,力量接触到了剑所能承受的下限阈值,所有就承认你了,结果是因为残品的缘故,所以转化性别进程进行到了一半,变成现在的‘伪娘’姿态。】
我忍不住说出自己的推测。
【伪娘……】
呜哇,看上去要哭了啊。
【也不是那么糟糕吧,有这么可爱的脸蛋,还有这个声音,还不用来亲戚不是很棒吗?】
【那给你好了。】
她像是置气一般的说道。
【不不,如果是婚姻的话完全不用担心,会有想要生孩子的百合的。】
【呜哇……人家…我好不容易变回男生,才不要!!】
影响这么大的吗?连称谓都改变了,艾拉或许是个女子力意外高的女骑也说不定?
【停手吧,莫莫。】
【好,好。】
海青市 别墅 ‘始祖’和其他四位王
透过视频会议能清晰的看见戴有各自代表色面具的分割不同地区的吸血鬼统领。
【赤眼被杀了。】
众人聚集起来,这位始祖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
【那家伙死了?】
戴着青色面具眼睛也同样为碧绿色的人发出声音。
【这还真是……大快人心啊。】
紫色面具下传来幸灾乐祸的嬉笑。
而其他人的意见虽然不一,但是对此都感受不大,死了大不了就换个人或者把他所统领的土地分割出去可是大欢迎(紫魅)。
【在他的下属中,我选出了一个继位者,这次是来跟大家打招呼的。】
他眼神稍示意,旁边穿着白色华丽衣服的男人便上前到摄像头。
【你们好啊,我是继位者‘赤剪’,从今天开始掌管前任‘赤眼’的全部职务。】
……
睁开眼是陌生的天花板,身上掩盖着温暖的被子,头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她轻动手指。
【我……已经死了吗?】
点缀有缎带和花边的新式黑色洋裙已经被替换为普通样式的印有白色水熊的淡白色睡衣,她将自己全身上下仔细的检查一遍。在怀带一些紧张感下触碰自己的脖颈处……
【好像是这里……果然已经消失了。】
她光着脚丫轻轻跳下,冰冷光滑的地板与脚底板接触的安心感涌上心头。同时涌上的还有断层的记忆……
【Honey——】
绚烂的吊灯下,高光点缀下的红唇,洁白的两颗稍长虎牙上下抖动,她仿佛还能回想起那被一度支配的恐惧,那是从未有过的。
当血液一点点从身体中抽出来,酣畅淋漓,痛苦,或是其他更为复杂的情感通过无数的突触牢牢的刻印在她的脑海,对于那个人,她什么也不知道,却无端燃生出想要与他结合的想法。
为什么?为什么他咬我的时刻我会陷入那种状态?为什么我如此纠结于他?就算是现在,脑海里也依旧拼凑着记忆碎片中那副容颜。最后得出的结论也只是自己一个人在单方面的**?
咯吱——
门被推开,而入眼的人物正是赋予能力的拥有者同时是所有吸血鬼的领导者,绝对的权利掌控者,同时也是我的父亲,血之始祖——艾斯维利亚·琼·托卡拉。
【爸爸。】
干净的西方黑色贵族服饰上装饰着几颗古朴无奇的宝石,手上捧着一本充满晦涩字符的充满年代感的古书,他的容颜依旧年轻,像是三四十岁的人类。
淡红色的瞳孔古井无波的看向我,他的力量似乎隐隐有些突破,比起以前大概更容易失控。(高级吸血鬼可以通过控制自身的血统而降低某项特征的表现,而红色溢出则证明溢出的多余力量无法自由掌控。)
【感觉怎么样?】
床单陷下一角,他用温和的声音问我。
【嗯,差不多都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