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数次大战,西大陆邦联的经济正在恢复中,而防务只是初有起色,面对突然出现的信奉名为“爱迪尔教”的多神教的罗斯多克神权联邦,虽然总参谋部与各国政府进行了顽强的抵抗,但是对方不知道为什么可以驭使公爵级及一下的冥,让各国陷入了绝境,一个个城市化为焦土,一支支为了保卫思想自由的军队消失,抵抗越来越弱,随着路德维希属北地群岛殖民地的最后一支正规军被歼灭,西大陆与南大陆的各国殖民地陷入了对方的火神联邦的“大护国公”莫斯利的黑暗统治下。
东大陆也好不到哪里去,墨翟带着军队躲在各个郡交界处的山村或者丛林中,之前的东国大部则被“大骑士”兰斯洛特勋爵统治。
新大陆上,灵族与兽人配合一位恐怖的独裁者——“除草剂”厄尔默克大公爵统治着那里,热带森林深处有着不甘于信仰那些古怪的神明的人类,精灵,矮人的游击队活动着。
“这是最坏的时代,”在前路德维希首都林柏的秘密集会上我看着台下,“女皇陛下并没有死,她在南大陆丛林的最深处统帅着剩下的路德维希军队,黑森林里的边境猎兵们,伏尔加河东岸沼泽中的罗西亚自由飞行员,布列塔尼地下抵抗组织……无数的人在反抗,我不要求你们去与那些审判骑士拼命,而是希望你们不要忘记,那些作威作福的教会并不会带领我们上天堂,而是试图把我们变成没有思想的工具,”我顿了顿,“哪怕要下地狱又如何,有无数反对他们的战士在之前的战争中死去,他们并不是在受罚,而是在解救无数被他们迫害致死的人,记住,真理是杀不完的!不要欢呼,举起武装!”
“唰!”长长短短的枪械被举起,“记住,当四束围绕林柏的巨型光柱消失时,举起武装,将那些作威作福的教会送入他们的天堂!”
“咔——”子弹落地,而后我示意这些人可以散去了。林柏彻底失守是对方发动攻击后8个月,整个林柏完全变成了废墟,国会大厦,勃兰登堡门,三座防空塔,黑十字宫,帝国中央银行,帝国行商总部,帝国安全部已经彻底被夷为平地,守城正规军,警察部队,宪兵,民兵全军覆没,留下的只有妇孺,所有的老人以为女皇已经死于新十字宫战役,便颤颤巍巍的穿上各个时代的军装,就近加入了守军,战至一兵一卒,一枪一弹……
布列塔尼军队则是硬生生在凡尔登顶住对方,以全军覆没为代价让对方在相当时间内无力发动对巴黎的攻击,他们并没有首都不设防,而是转移了文物,将整个城市要塞化,巴黎配合残余的一部分路德维希西部集团军群坚守了整整一年半,对方最后只能拿到一片废墟,而之后的图卢兹,马赛,土伦战役也是相当惨烈,莫斯利先生只拿到了一个成为废墟的布列塔尼,而且巴黎的下水道里还藏着数量不明的抵抗组织。
而这种情况下,有人拼死抵抗,而也有人奴颜屈膝,例如某位和小黄同名同姓的先生,在之前的世界他那张破嘴可以把稻草说成黄金,而现在,他的嘴皮子则是宣传工具,组建了一支名为黑军的军团,负责协助那些教会军队与惩戒骑士进行统治。
“咔——”我轻轻的在屋顶跑过,我在林柏防御战后,官方的下落是生死不明,知道我还活着的只有莉莉娅,海岑诺儿还有少数军官,我偶尔偷偷的从黑森林升空,到高亚轨道与她们联系,大部分时候都在林柏活动。
“砰——”两名黑军士兵抬起头,“那里有什么东西吗?”他们握紧武器。
“哒”随着一只冒冒失失的大老鼠以一个滑稽的姿势落地,两人愣住了,而后爆发出一阵笑声,吊儿郎当的把枪背起来,然后飙着荤段子走了。
“啧……如果我是你们的教官,你们已经要到地狱400米上面跑15个来回了,”我吐槽了一句,“接下来……就是大护国公莫斯利先生了。”
很快我就出现在了大护国公府附近,火神联邦的旗帜与大护国公家族纹章旗一起飘扬。
“咔咔咔”审判骑士的盔甲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吱——”我把一根保险绳固定在腰上与一处坚固的挂点,手中拿着内嵌消音器,配备特种穿甲弹还有实体光枪口的麦格农手枪如同蜘蛛一样倒吊而下,“噗噗”两名巡逻到阴影处的审判骑士倒地,被我把盔甲还有武器收走,然后把盾徽留下,钉在胸口,然后把尸体偷偷的吊在勃兰登堡门上,第二天升旗时人们聚集在广场上时,“你看!审判骑士!他们不是不死的!”对方虽然迅速取下了尸体,但是这样的场景已经深深的烙印在林柏的市民的心中。
“今天,我们遭到了无耻的袭击,两位……”大护国公先生在广播里嘶吼时,我已经黑入广播系统,将一首《 des Geyers schwarzer Haufen 》导入了所有的频道,“Wir sind des Geyers schwarzer Haufen - Heyah Heyoh,
盖叶的士兵们身着黑色军衣-嗨呀嗨呦,
Wir wolln mit Pfaff und Adel raufen - Heyah Heyoh,我们的军靴踏平暴政-嗨呀嗨呦吼吼吼吼,
Spieß voran - hey! Rauf und ran,
士兵们 吼!前进 冲!
Setzt aufs Klosterdach den roten Hahn,
让红色雄鸡报晓于城堡之顶,
Spieß voran - hey! Rauf und ran,
士兵们 吼!前进 冲!
Setzt aufs Klosterdach den roten Hahn,
让红色雄鸡报晓于城堡之顶……”演讲被打断,而气急败坏的黑军带着审判骑士找到我的黑入点时,留给他们的是一枚8吨的煤气罐……
“轰——”审判骑士们看着自己的进入房子搜查的同伴呗巨大的火球吞没,而冲击波把他们掀翻再地,“锵”一名刚刚爬起来的骑士刚刚注意到细微的声音时,一支袖剑刺入了头盔与盔甲的缝隙,“咕……”他捂住脖子,已经来不及了,“咔”一名审判骑士听见了上膛声,“噗——”一发子弹从眼孔射入,没有击穿盔甲时的金属撞击声,只有子弹射入肉体的细微撕裂声,房屋倒塌的烟尘中传来一阵阵细微的响声后,便再无声息,而等援军到来时,只有坍塌的房屋,一些残肢断臂还有被鲜血染红的地面……
第二天,那些审判骑士的尸体直接被挂在了他们的城市各处,这一下当局是怎么都没办法堵住那些人的嘴巴了。
“林柏的黑色魔鬼又一次出手!数十名审判骑士被杀!”看着报纸标题,莫斯利直接把红木办公桌砸了个粉碎,“扰乱电台,暗杀,这个暴徒已经在林柏肆虐好几年了!”
“护国公,我们……”军官大气也不敢出。
“闭嘴!”莫斯利怒吼,“我不管你怎么弄,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查清楚!”
“是……”军官退下。
“对了,过几天有要员要来林柏,注意点!”莫斯利补充了一句。
“今天最后一场暗杀,就决定是你了……”我把一张“爱迪尔教”的知名牧师的照片放在口袋里,这家伙仗着教会特权敛财,欺男霸女,强买强卖,虽然我不喜欢教会,但是一些认认真真履行义务的神职人员我也不会为难,而是对这种腐败的家伙下手。
“哒,哒”唱诗班还有管风琴的声音掩盖住了靴子的声音,昏暗的教堂里有着大量的视野盲区,我如同猫咪一样在横梁上前进,到了讲台前,那个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的牧师正在假惺惺的笑着,讲解着虚伪的教义,“嗖——”我从横梁上一跃而下,“砰砰——”两个灵族卫兵被我击毙,“圣光盾!”他匆匆忙忙的准备护盾时,“锵——”不死斩的红色刃风就撕碎了薄薄的光幕,“砰——”直接踩在他的肩膀上,“啊——”他失去平衡倒地,“噗嗤——”没有让他说出遗言,袖剑刺入咽喉,“咔——”机关伞打开,“砰——砰——”两支弩箭射入从门口赶来的审判骑士的颈部,而两个台下的审判骑士则被电流烤焦,在教堂外的护卫没有反应过来时,我已经离开了……
这就是THE NEW ORDER下的林柏,这个昏庸腐朽的垮世界帝国遇见了他们最难统治的一个世界,因为武装的存在,反抗的火药经埋在我们心里,只需要一个细小的火星,那么整个世界就可以把这个帝国在这里的势力摧毁,而这个机会几年后就会到来,当大门关闭,他们孤立无援时,就是他们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