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最后一条飞龙被弹雨击坠,但是他们连我的外围阵地都没有摸到而穆斯塔河还有芍药依旧在对敌人的进攻部队倾斜着钢铁暴雨,配合棱堡,机枪,速射炮对方第一波进攻一点便宜都没有占上,丢下数千具完整的尸体后离开,还有数百人连拼起来都很难,很快,他们组织了剩下的法师撑起护盾配合一个个小队进行第二轮攻击。
“把88毫米高射炮放平,瞄准他们的护盾攻击,一到两下应该可以破开那个乌龟壳!”我在护墙上探出头对准传令兵喊了一句。
“是!”随着旗语与灯语把信息传过去,数门88毫米炮瞄准了正在移动的方阵,随着炮声轰鸣,一发被帽穿甲弹击穿了护盾,几个维持防御法阵法师瞬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而后炮弹爆炸,如同拳头大小的铁块瞬间把这个方阵九成的人砸成一地模糊的血肉,在报销了数个方阵后,对方又一次撤下来了。
“这个乌龟壳……我们填进去数千人都没有打下来……”奥斯塔公爵恶狠狠的咬下一口羊腿。
“公爵大人,攻击阵法差不多准备完成了,过一会下令发动第三波攻击吧。”一位老法师走进凉棚。
“好。”面对这位王国魔法研究院的老人,就算是贵为公爵的奥斯塔也是毕恭毕敬,“有劳您了。”
“小事一桩。”老人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冷冷的看着那片被硫磺与硝烟笼罩的地带。
“啧啧啧……还以为你们藏的有多好呢……”我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芍药可是一直在沉默啊……”咖啡杯放下,“Feuer!(开火)”203毫米的芍药高傲的抬起炮口,根据先锋无人机的信息调整了发射角度,瞄准了那些差不多有四个篮球场大小的法阵,随后便是雷鸣般的炮声。
我之前的炮击给他们一种我够不着那的错觉,实际上这个距离穆斯塔河用红土地制导炮弹都可以把那些法阵犁一遍,但是我选择使用芍药直接砸烂他们。
“轰——”开始充能的法阵的回路一旦被破坏 ,那么就是一场灾难,随后他们匆匆忙忙的准备添加防护法术时,第二轮齐射把剩下的大型法阵夷平。
爆炸冲击波掀翻了奥斯塔公爵的凉棚,随后投石机的零件也飞来,几个法师撑起护盾护住了公爵,而那位老人看见爆炸后两眼一翻,一口鲜血把白胡子与法袍染红后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一群他的学生上去又是掐人中又是揉指肚,指挥系统一片混乱。
“禁卫军!冲阵!”我收好那些武器,带上了所有的战斗机器人,给他们配备了一匹与我的机械战马一样的马匹后通过预留的反击通道离开筑垒区,排成了一个标准的墙式冲锋队形,快步接近对方摇摇欲坠的中军大旗。
“快点!拦下那支骑兵!”之前战斗中没有受损的贵族纹章院骑士团迅速集合起来组成了一个楔形阵,移动到我们正面,开始加速。
“那是贵族纹章院骑士啊,你说赛可小姐能打赢吗?”一名军官在堡垒中看着前方一白一银两支骑兵正在接近,白色的骑兵虽然没有那么华丽的装饰,但是如同天生为了杀戮的武器一样沉默寡言,但是出手即不凡;银色的骑兵虽然装饰华丽,威严满满,贵气有余但杀气不足,而外行人只知道这是一次300对600,规模悬殊的战斗。
“据我所知,那位小姐可是这边最高的执政者,她居然能亲自冲阵。”骑士团团长露出一丝活络的心思,“如果能将其斩杀,那么……”
“砰——砰——”取下背上的M1加兰德步枪,瞄准那些花里胡哨的罐头,扣动扳机,那些骑士狠狠地撞上子弹构成的风暴,不少人栽倒在地上,“叮——”漏夹弹出,把枪背回背上,取下腰间的横刀,剩下的骑兵则摸出了合金制作的锏,“杀!”对准气势上已经输了一截的一刀劈下。
“咔——”对方的肩膀与整个手臂被我直接卸了下来,而持锏披甲的的战斗机器人一抡就是一个小朋友,钝器的击打比依靠锋利破开那些罐头杀伤效率更高,一抡下去往往就是伤筋动骨的坠马,随后被马蹄踩扁。
利沃尔感觉自己一剑砍在了铁块上,对方的盔甲上连个凹痕都没有,自己手臂已经麻麻酥酥的使不上力了,狼狈的躲开那些诡异的骑兵挥舞的带棱铁棍,她亲眼见到一名骑士的脑袋被他们手中的武器砸扁,他头上的头盔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那些骑兵个人武技虽然略逊,但是互相配合可以轻轻松松打翻数名己方的骑士。
混战很快结束,地面上全是贵族纹章院骑士,而我带领的队伍无一损失,没有给加兰德装弹,而是调头,整队,准备发动下一轮冲击。
“杀!”这一次,没有前面的火枪齐射,没有热血沸腾的呐喊,刀剑与钢铁的碰撞配合那些骑士的哀鸣构成了战场的主旋律。
而我则对上了利沃尔,她也看见了我挥刀劈倒一个自己的战友,“当——”长剑与横刀相交,“砰——”没有废话,摸出我的M1887瞄准她的战马的胸口就是一枪,马匹哀鸣的跪倒在地上,把利沃尔压住,“呸!卑鄙!”收获了一副恶狠狠的目光,“我不是骑士,也不是好人,我想要的,只有胜利。”突然一名坠马的骑士冲上来,把我拽下马,“咔——”转动枪身,杠杆结构把弹壳抛出,“砰——”他的胸口出现了一个大洞,高举长剑倒下,“我是统帅,对敌人卑鄙是因为我需要保护我的士兵们!”转身架住一把匕首,狠狠地踢在敌人的小腹上,一刀下去,一道血柱喷出,一具尸体倒下,刀尖从腋下刺出,背后袭击者的肚子被捅了个通透,而利沃尔也爬出了马匹的尸体,“赛可,你变了。”她举起长剑。
“我之前的工作就是要求我们善变,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周边的厮杀开始散开,留出一块圆形的场地,“如果你觉得你能做到的话……请。”我作出一个起手式,而对方也举起剑。
刀剑相交,我示敌以弱,默默的消耗着她的体力,抓住一个机会,“嗡——”撕裂立场启动,挥刀斩向那把看起来就很漂亮的长剑,“砰——”剑身断成两半,前半截无力的坠落在地上,而利沃尔手中的半截也掉在地上,与此同时,最后一名帝国纹章院骑士被数根四棱锏打成上半身粉碎性骨折,远处,胸甲骑兵与骑马步兵团彻底冲垮了奥斯塔公爵周边的军队,把那面持剑盾狮鹫旗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