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越:“小公子,最近我在揣度‘羞愤欲死’这个词的含义。”
白喻淡淡笑道:“确实,我也觉得你从未理解过这个词。”在唐越以为小公子没有发觉于是搓了搓抠下来的鼻屎后,又轻轻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可以给你举几个例子。比如——当初我将你引荐给我的棋术老师史克即先生时,你还记得你当时是怎么喊他的?”
唐越呐呐道:“啊……屎壳郎啊呸,不对,当时我一时眼花没注意到那第三个字啊,他……不会真的羞愤到……欲死的地步?”
白喻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洁净的白袍上一尘不染,轻抿一口后淡然自若地补充了一句:“不,羞愤欲死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