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韩文溪,今年20。是一个一般的不一般人。
我可以骄奢踏入上流,却无心。可以观山游水当个游子,却是不愿。甚至可以驰骋异世界当个龙傲天,却是不喜。
我也不是在吹牛,也不会在这里列举一连串关于我的丰功伟绩,来彰显我的能力。
这样太俗,也无需。
原因无他。
我有一个好爹,他叫韩非。
如果你历史不错的话应该知道,就是那个“嗟乎,寡人得见此人与之游,死不得恨矣!”的韩非。
他没死在秦始皇的天牢,甚至一直活到了现在。我也曾经问过他关于这段故事。
他说:躲不过的是劫,劫之后是福。
他的劫,让他平静的眼瞳灰暗。所以从此之后,我便再也没有问起。只知道在哪之后,他成了一个不一般的人。
在我还是个孩童的时候,他经常抱着我和我谈及他的千年历程。在他的语言中,我所学的历史总有他的影子,那一位位在汗青上闪耀的人物,都和他称兄道弟。
这些事情是真是假,我也无从可知。想必他也无需骗我,因为他很是不凡。
在最近的历史之中,他钻入科研界面,用他的不凡,甚至成功的挑战了虫洞,踏足宇宙。
有幸寻得他此生之灵魂伴侣。
人的一生,不过是午后黄昏,再到月上柳梢。而他的一生却已经经历了千年。也只有他一人经历了千年。
所以爱情与他而言,就是染上伤悲,他也知,所以便极力避免。
这场旅行,与他而言。是命,也是幸。
他遇到了一个同样活了千年的女人,一个有才,一个有容。一个未婚,一个未娶。
此后精灵森林少了一个莉莉丝女王,他的身边多了一位伴侣。
从此之后他的人生安静慈悲,归于淡定与从容。
他有了家,而后慢慢有了我。
但是与我而言这些都不重要,在我这里他是一位慈父严师。我重视从小开始就被他要求,将心思埋在学识的海洋中,在很撇竖折中找寻法则的真谛。我天赋不错,同时也有一位好老师。
在我6岁的有一天,像突破屏障一般,我能感觉到空气中的气。不只是在我指尖划过,更能在我的字符下听我号令,为我所用。
老爹说,这个气是灵气,从前的人们叫他仙气,现在的人们叫他暗物质。
他说那道壁,是先主留下的“智子”,高悬在人的灵海,让人们无法感受到自己的魂。
无法感受到魂,就无法掌控自己的魂,无法观测到灵气。人的天赋也就此被雪藏。
“道可道,非常道”可以被语言描述的道,就是永恒不变的道。
文字和语言,是人类独有的天赋,也理所应当是人类最强的力量。
他经常赞扬哪位先主有如此贤德。也确实,力量总是一个不可控的事物,力量加上无德,带来的结果往往是让人难以接受的。先主此举,可以说是佑了人类万年传承。
虽然也有问题,那就是在面对外敌入侵之时,无力总是让人绝望的。
但是宇宙如此之大,与其担心这种事情,不如担心一下,小行星装入地球轨道该怎么办。
国人总是相信一个道理:孩子走过的路,越远越好。
所以从我开始掌握咒文之力之后,他就花费大量心血带着我到处旅行。
当然,能让他费心血的,肯定不是地球。
12年过去,我都不知道多少异世界,见过多少魑魅魍魉,牛鬼蛇神。
离家的奔波,总是让人想家的。鸽子合雪曾经说过:在家当条懒狗永远是最舒服的。
父亲可能没想到,走过这么多路的我在成年之后成了一个宅男。在我的小房间里,插上我的ps4,用游戏人物代替我走路。
还有就是。我老婆蒂法真好看,
在玩着ff7r的我如是说道。
......
我正在推着剧情,品着我蒂法老婆的盛世美颜。
有人推门而进,身影清瘦,颇具修道者的仙风道骨。
他就是我老爹。
“我找到一个新的空间点,你帮我去看看。”老爹推门而入就直奔主题。
父子之间,没有那么多唏嘘问暖,没有那么多家长里短,我们的话题总是和正事相关。
他是这样性格的人,温养了我成为了这样性格的人。
无关喜与不喜,我们就是这样相处。
也不是不好,这样挺好。
虽少了些温情,却也多了些庄重。
而这份庄重之中的迷离碎影,却是藏着他的无微不至,还有容不得我受一点委屈。
这就是我们父子,往往也是很多父子。
“不去。”我如是回答他,头也不回,继续操作着我的舞娘克劳德,讨着爱丽丝欢心。
散漫无忧挺好,我还不想打破。
“好久没出门了,出去走走吧!”他说。
“假的,我前天才出去过。去拿我的新卡碟。”我反驳。
砰!
我的头顶遭受暴击。
“老家伙你打我干嘛!”我捂着脑袋,抗议并且强力谴责这种不人道的行为。
“去不去?”他双手抱怀,刚刚的侠士仙风道骨嫣然一扫而光,本性毕露,一开口就知道老痞子了。
“你咋不去啊,我不想出门。”虽然老爹有物理辩论加持,但是我还是不想去,异世界,哪有我蒂法老婆香啊。
“去不去?”
“不......给个理由!” 韩文溪还在抗争,韩文溪投了。
道理我都懂,可是物理辩论太顶了。敲你一下能敲得你识海抖一抖,这谁顶得住啊。
“莉莉丝说你该去。”
作为前精灵族女王的老妈,有观测命运线的能力,在命运线收束之中预测未来。(所以这一切都是石头门的选择)
“我也可以不去。”命运线有很多条,收束也有不同的方向。
‘‘小朋友,警署有规定,下属不可以啵上司嘴’’他一边说着不知道哪里学的奇怪的话,一边往前走了一步,我感觉到危险理我又近了一分。
“不会真有人觉得自己是梁非凡吧?”
然后我就被揣进了虫洞。
“臭小子,都说了下属不可以啵上司嘴。”
完事之后,他拍了拍手走到落地窗。望着窗外,天色渐灰,谁也不知下一刻是雨是晴。
偏僻小镇里,热闹与喧嚣依旧,人们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年轻人有些路,总要自己走过,无论是晴空,或者风雨。
有些担忧,儿行千里,父母总是挂念。但愿无垠能照顾好他吧。
拍了拍手,坐在地上,刚刚韩文溪坐的地方,拿起丢在地上的手柄。
有些人,永远都是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