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才,更是智者。”
这是,殊易给自己的自白。
光是从裸露的文字组成的语言,应该就能读懂殊易对于自己的肯定。
殊易的自白里,前者是他人对于他的赞赏。
他从小就有找超脱常人的逻辑思维能力,淋漓尽致体现他的智慧、起到让人重视的程度,是在学校以学习优劣来区分学生。
后者是殊易就处世态度的自封。
智者之所以会被尊崇,是因为他们的语言、动作、抉择,皆为正确。
他坚信自我为首,万事而后。
人若能如同弃绝他人一般自我保护,必将幸福。
正如同这句话,个人高于一切的关系不难发现。
其究更加深层的原因,人的亲情、爱情、友情诸如此类的七情六欲在到幸福感、失落感、满足感等等的自我需要,它们是供奉人的整体存在的。
所以,这种人不会对未来展开期待,未知的神秘感对于他就像是解不开的难题。殊易是不会对未知留有幻想的,他的未来是一条笔直迈向正确的道路。
殊易绝对会成为一个不平凡的人,但他绝对不会是伟大的人。
维尼科把手放在殊易的头上,让他在紧闭着眼睛的身体安静下来,流淌在他身体里面的魔力在不随殊易意志的方法反抗着。
他的身体中正如同一片战场,力量与力量在进行着碰撞。
“别在众神之氐待在太久,我的魔力所剩无几了,别让我失望。”
海妖的魔力是以意志相连的魔力,在随意吸收了它们的魔力过后的结果,殊易从上次回来就一直在睡眠中度过的,身体内自我形成的魔力免疫在和海妖的魔力进行对抗。
他自我保护的薄弱魔力被突破,带有意志的魔力会强制的侵占他的身体,多亏维尼科在用魔力的输送阻碍着。
“额、哈——————”
因为虚幻而丧失了语言的表达能力、
没有词语能够解释此刻的奇迹
因为真实而失去了行动的自由能力、
没有动作能够诠释此刻的激动
此处正是——————
神话的永驻之氐
史诗的依托之所
身边被碧蓝的水包围着,他没有窒息、溺水的绝症,他很自然的能呼吸到空气。
他仰躺着,殊易的上方是被阳光眷顾的水面,略带金黄的水面下,鲸鱼游动着庞大的身躯带来了生命的活力,鲸鱼从殊易的上方掠过,下一条就随之而来,在鲸鱼的四周遍布着种类不同的鱼群,没有迂回、没有生存的法则,它们的目的就是保护着鲸鱼的前行。
“为何而来,掠夺者的后裔。”
亢长深邃的声音像着水穿透殊易,“这不是摆明了吗?虽然我有着不要脸的自觉,对我们双方都会是简单的事情。”
“妄想窃取神力的偷盗者、汝,就在长眠不朽的梦境中淫灭。”
“哼,啊呀、没唬住呢。原本不想这么快用这一招的。”殊易把胸腔内的气息聚集在口腔中,以力的形式爆发。“老师——————!!!!!!!H————E————L—————— P!”
在能用壮观形容的蔚蓝的祥和中,没有东西会因为他的改变而改变,秩序还在继续的前进。
虽美不胜收、却也被时间污染,蹉跎出丑陋。
当浩瀚无所回应,千篇一律的动态被定义成静态,“好好,看行子没有支援呢。绝处逢生、呀,这个词语形容现在一点都不过分呢。”
殊易长达十分钟的奋力呼喊让他舍弃一种方法,他沉下心来思考,老师在之前对我说过,别睡太久。我有危险,还有有时间限制。
老师说过的话就这么多,什么嘛、顺着下去反而自己更加的心慌了,不、冷静,冷静,捂着自己的头脑。
无论什么处境不能忘记思考。
首先,我要从自身判断,老师的精明程度,肯定没有让我把自己当作依靠,那么,殊易把眼光瞥向自己的周围。
他望向了一望无际的虚幻增幅出笑容————
我站在院子里,脑海中一直模拟出属于它从前的面貌,在冬天过后,这片院子、被称作花园更加合适————春天是骄傲的万物从睡眠中回归的借口,我喜欢那样的季节理由,是因为母亲在小时候夸过我——————我就是她的春天。
每当它到来的时候,我会有中身处在花园的错觉,在初晓会有麻雀的晨鸣眷携着阳光在阳台前面报道。
五彩留在了我的印象中,而悲哀的黑白映射在了无聊的现实中。
我蹲下,徒手把经由不明原因干瘪的肢体连根拔起,我曾无数次的对它们怀抱希望的、天真的认为至少是它们,保持着从前的模样该多好啊。
自我欺骗我也能接受,我还能处在一个美丽的公主梦中。
我一事无成——————
在母亲喜欢的花草树木间,我什么没有留住,香味、鲜花、春天,我尽数的失去了。
“纱夜,你蹲在那里做什么?!”
严肃而有急躁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叫着我的名字,“我说啊,我可是很忙的,你能不能稍微的让我安心一点?”
她显然是知道了学校的事情。
夕立阿姨的皮靴在石板路上激烈的撞击着,正在朝我走来,我听的清楚着呢,“纱夜,我正在和你说话,你,至少尊重一下人!”
我依旧是背对着她,她被我的行为不理解而开始恼怒,所以那么又怎么样呢?
她把手触碰在我的肩上,我反应极大的甩开,“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是用着尖叫的语气发泄出来的,把我的临近崩坏了的情感。
夕立阿姨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力、或者说她没有想到我过于激烈的反应,阿姨从懵圈中拾取的不是愤怒,而是我所不知道的无助。
我们两者之间沉默的良久,虽说面对面的对立着,我注视阿姨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有什么东西从眼眸中溢出,我强忍着没有去在意。
良久,夕立阿姨才说出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打破我们之间的沉默,“纱夜,你的手出血了。。。。”
她的语气越发的低微,但确保我能听到,我咬紧着下嘴唇、攥紧黏稠液体支配的双手,“呼、呼,咳哈哈哈、、唔喝呼呼。。”用嘴间断的呼吸,保持着平稳,我不想承认我现在哭了的事实。
强忍着哽咽,在小间断的呼吸后我很快的就收拢,我怕伤心会支配我,把我内心的现状随心所欲的表达出来。
我知道的,我之所以装作坚强,就是不希望自己的软弱被阿姨看到,我不需要她的怜悯、安慰。
我甚至还想着用洒脱的微笑来面对她,而我做出的只是不想认输的表现,极力的在从真相中挣脱出来,所以,我还是问了一个傻瓜式的问题,“你和母亲、呼。。。做的事情、理由、吗?”
我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节奏,不让自己的语言断续、情绪起伏的太大,但却无法掩饰我语言已经不能正常的表达。
夕立阿姨没有回应我。
我会心甘情愿的去接受之前的欺骗,对的,就像和我虚伪的关系。
她在意的永远只是母亲,做出任何让她在意的举动,她看到的也是母亲的影子。
但是————
我是源纱夜!
我————不是源稚羽!
她迟疑了片刻,“果然。。。到了这种时候。”她释然的说出,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思索了片刻,“理由,力量运用到实际。”
她的一字一句,竟然是有着刀尖的锋利,把我至今为止屯起的东西一刀、一刀的划下。
她彻底引爆了火药,“我、哈哈,呜呜呼呼呼,哈、为什么,会是这个理由。”我切齿的愤恨,“我连这么庸俗的理由都比上吗?为什么————!!!!”
童年她就经常不能照顾在我身边,就算是在她的工作室中我也只能待在角落一隅。
但是,当时望着母亲忙碌时和我视线交聚在空中还能给我报以笑容、我就觉得好开心啊。
被诸多人赞赏着、夸赞着,我好想大声喊出来,‘源稚羽是我母亲’这一份自豪感,也是从那时开始————
我下定决心要成为母亲一样优秀的人。
你要向前走我不会阻拦,留有我一个用谎言编织而成的记忆的明灯供我照明,否则我会看见黑夜的丑陋、就像这份迟来已久的真相。
我忍不住的在原地大声哭出来,是从未有过的悲伤,我缺乏爆发的情绪在她的语言面前击溃了我的深处的防线。
我快18岁了,哭的和丢掉玩具的小孩无异,我再也忍受不住了,为什么一定是我承受真实。我的生命中明明是失去太多,继而到了什么都不能失去的地步。
阿姨就不能哄着小孩,让我在温柔乡的沉醉中溺死。
“对不起,纱夜,一直欺骗你。”
夕立阿姨妄想着揽下罪责,向我道歉,想必她已经做好接受我如急骤暴雨般的苛责。
她还在尽力维持着从前吗。
————不可能的,绝对不会的。
刻骨的疼痛仅此一次,没有人会把曾经染红的手洗脱成初次的稚嫩,当赖以生存的理由成了扼杀自我的毒药,那是不再能被太阳驱散了的阴霾。
我不被允许,没有理由。
我对魔法有着多崇高的期待和希望,现在它们就加以数倍回报我。
“纱夜。。”
她接踵而来的温柔攻势,让我直接从她的身边逃离,被润湿的木头没有燃起来的权利。
我快速的从她的身侧夺门而出,“纱夜,喂!”夕立阿姨很快的跟上我的步伐,在院子的门前,她被亚波特堵住。
“你这家伙,让开!”
夕立阿姨用着绝对性的语言、与方才对我的态度截然相反,冷若冰霜的表情容不得其他与她意志相碰撞的事物,“嗯,我站在你的面前,还不能说明我的态度?”
在阿姨手中的魔力聚集,亚波特善意的提醒,“作为解决问题的方式我是不会反对的,魔女的仿制品。还是说,你对这张脸下得去手————?”
夕立阿姨突然的就收起了魔力,掩于蔚蓝发色下的眼睛刺向了亚波特,“你到底是谁,魔女之类的不属于星灵该接受的范畴。”
“既是亘古的枷锁,也为永恒的门扉。”
天空阴沉片片,乌云化作我的守护者,很近人情的把该死的太阳遮蔽。
————这样,再也无物能击溃坚韧的防线。
我胆小、怕死,总之,从小时候我就不能忍受疼痛。母亲走后,我好多次拿着小刀在自己的脉搏见犹豫过,却从未有过伤害自己的勇气。
我是一个渴望被某人拯救的胆小鬼。
在无助的等待中,我进行着无意义的掩藏,女孩只能全力以赴的在不是美妙绝伦的世界尽力的去相信它存在的美好,以不至于对自己哑口无言。
简而言之,我是不会对自己做傻事的孩子。
细密的雨点开始从天空下零落,在冬季末端的雨点不应该是带有温度的,明明可能是在它轮转之前的最后一场雨,却不能展现出本该有属于自己的特色。
“谢谢呢。”
我抬起头,闭上眼睛,对着无止境亲吻我的脸颊安慰着我的雨点诉出感谢,“啊————”
数不清的时间后,意识快要消磨,感受不到雨点,那透过缝隙的光明前来。
“姐姐?”
我像雕像似得在原地伫立,在身侧呼喊的声音我不想去聆听,“是姐姐吗?嗯————?没有错,是姐姐呢,嘿嘿!”
在远处的声音没有消失的远去,而是清晰的来到了我的身侧。
她一把抱住我应该已经湿透了衣服,“姐姐是被欺负了吗?”
我在确定有着温暖紧贴着我的腹部,我才把头低下,雨水顺着前端的发梢滑落,安怜的表情像极了还未经历自然法则的雏鸟,可爱又美好。
“我只是碰巧没有带。。。。伞。”
我还没有说完,雨就停了,不,在我的头顶有一把黑色的雨伞抵挡住了倾泻而下的雨点,安怜拿出手绢踮起脚小心的擦拭我脸上的水珠,“可是,姐姐的声音是在哭呢,十分的伤心呢。”
安怜瞪大铜圆的眼睛,天真而又直击我心房的语言,我为自己狡辩着,“不是的,我。。。”
被面前小女孩揭穿了的我不知道用什么借口才能去敷衍她口中的事实。
“小姐,这里不是谈话的风雅之地,眼下场地还有磅礴之雨,还请您尽到相应的礼仪。”
安怜在听完身后给我们撑伞的人的话后,鼓起小脸放开我,小嘴的嘟囔着,“锥悟哥哥真讨厌。”
“那,我马上给夫人汇报情况。”
在我身后穿着黑夜燕尾服的管家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安怜的可爱卖萌攻势对锥悟不起作用,是何等坚强的决心。
双方僵持下,“好吧、好吧,烦人的礼仪————”在僵持之下,安怜无奈的选择了妥协,“我,安怜·欧那可·吉尔·斯贝塔特诚挚的邀请来我的家中做客。”安怜拎起裙摆偷瞄一眼锥悟的反应,“要是给您带来苦恼,还请见谅”
锥悟在安怜说完后才点头表示满意,“不、没有,好吧。”
如此完美的礼仪,要是拒绝了她就是伤害了她呢,“真好呢!”安怜又一次绽开笑容兴奋的抱住我。
虽然说有想到安怜是魔法家族之后,但是没想到他们的资本会有如此的雄厚,“这层楼租住一天要不少钱吧?”
“不是哦,是小姐非要买下这楼层的。”
明明是炫耀的话语却听不出炫耀的意味,他们在中心大厦的顶端买下了一层楼,这可是如其名,整座城市的中心建筑。
“因为,别墅和城堡太闷了。”
“小姐,我不反对你,作为拥有斯贝塔特姓氏的贵族,应该表现的与之相同的气度,把整栋楼买下来才对。”
我懒得去吐槽什么,不过他们之间的对话让我的心情扭转了不少,在打开门的瞬间,里面亮着枯叶黄的灯光,里面更大的特点就是摆满了各种乐器,“这里、这里。”
安怜迫不及待的拉着我的手往里面冲去,还真不是一眼能够看到尽头的,我拖着湿漉漉的身子踏在了铺满绒丝地毯的地面,“快看、快看,姐姐,这是我最喜欢的乐器。”
安怜把小提琴从精致的花纹的木盒子中拿起一把刻有【印记】的提琴。
“小姐,客人现在全身湿透,会感冒的,您有失待客的礼仪了。”
锥悟在门口责备安怜,安怜把小提琴放下,没有去反驳,因为是事实,“不,我没有关系。”
锥悟抬起头,“对不起,客人,失礼了。”他在我的身边转了圈,然后点头,“如果不嫌弃,请移步。”
说起来,我在别人的家中,个人是有不妥,“再多问一句,客人对服饰有什么要求吗?”
“不,没有。”
“是吗?请您去沐浴,稍等片刻。”
安怜把我引进浴室,锥悟打开门走出去,身着盔甲的巳在外面守着,我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我踌躇的望着安怜送进来的衣服,“为什么全是ol风的裙子。”安怜身上穿着的,我大概有了解,他连内衣之类的也准备了,连大小也刚好适合。
“失礼了。”
我终于反应回来,原来语言中的意思。我下意识的捂住胸,仅靠着观察就能看出来了吗?
我选中了其中了棕色的一套,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反应,“感觉是否合适,客人?”
“啊————在合适不过了!”
我抱有情绪的说出这句话,对他过于透彻的不满,“姐姐的身上,很香!!”安怜紧贴我呼吸。
“那是沐浴乳的香味哦。”
安怜摇头否认,“不是,是姐姐的味道。”她把小脸在我的身上蹭蹭,锥悟很自觉的后退,留下私人的空间给我们。
万物不为善,当以恶引之。
大人的入门必修课。
“哟,睡的好吗,殊易?”
维尼科瘫倒在殊易的床下,他连坐都坐不稳了,身体内的魔力向着殊易源源不断的灌输。
“呀,老师,你狼狈的样子帅气十足呢。”
殊易笑着打趣他,下床把倒在地上的维尼科扶起来,“没良心的学生,就该让你陪着它的。”
结局是预想完美的结局,殊易把维尼科放在客厅的椅子上,“再次见面,不打声招呼吗?”
“唔。。。。卑劣的偷盗者、汝,胆敢欺骗我。”
之后,那股飘荡在空气中的声音就销声匿迹。
“说到这里就足够了,我不想听你的悼词。”
殊易把维尼科扶在客厅的桌子上,维尼科的身上使不出一点力气,把他放下就会和充气娃娃般的倒下,“老师?”
殊易发现异常,用着不舍的声音喊着,“没办法,我已经尽全力了。”他指的事情是让自己安稳的坐在椅子上,严格的来说,并不是他的力量,而是在他身后细小光点在支撑着。
维尼科的重量在随着时间减轻着,不过,本人的脸上浮现着平静。
“干得不错,真亏你能忽悠它。”
殊易笑着挠着后脑勺,“嘿嘿,如果可以,希望老师下次多夸奖我一下。”
“哎呀,太贪心了哟,哼哼哈哈,好好记着,距离我下次的夸奖会有很长时间哟。”
殊易虽然是笑着的,却低下了头,“不打算和我讲讲你是怎么让它同意的?这绝对是你光辉的顶峰。我算是你的见证者。”
“老师把已知条件给足了,我当然能轻松的解除答案,它比小孩子还好骗,说出来根本就是耻辱。”
“它们没有一点长进。”维尼科的声音也逐渐变得低落,“我的魔力会帮你压制住它的力量,并且现在正在进入你的身体。”
殊易神经大条似的被吓一跳,“老师。。。?”
维尼科摇头,殊易对他的不舍不是对于维尼科,而是对于维尼科对殊易的价值,“在我看来,正确是一条道路,无论是舍弃什么东西,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就是值得的,但是,我们所能看到的东西是不一样的,做出的选择也是不一样的。”
维尼科堆满苍白的脸上没有给他的自信打上折扣,“我败给了那个骑士。原谅我,殊易,我无法违背规则。我让你做一个我想让你成为的人,与伟大相伴的人。”
“慢着、慢着,老师,你在说什么?我完全不喜欢成为那样的人。”
殊易摆着手否决,“我很想为你设计一个别样的结局,正确像诅咒似的引领着我,你明白的哟。”
殊易还要继续反驳,维尼科很快的说出下一句,“梦有一晚,人有一生。你会昙花一现的结束,还是秉承着伟大持续。”
殊易在维尼科的结束语言的瞬间就有答案,“你不用告诉我答案,是你的人生,不是我的人生,你只要自己喜欢、自我认同,就足够了。”
殊易佩服的点头,“老师,你拥有真正可怕的力量。”
“嗯?要论实战的魔力,你现在远在我之上,更别提我的状态,被你一碰即到。”
“老师,我指的是智慧,真叫人佩服。”
维尼科轻哼着,“肯定别人不是叫你否定自我,只看到一个人卓越才能的本身是愚蠢的。不过,能找寻自身的不足那将会是比天赋更加优越的成就。”
殊易仔细的去揣摩维尼科的话,否认又给予肯定,“老师,能否更明白一点,我理解很困难~!”
“给人留有思考的余地,这才是智者。”
殊易彻底丧气,“智者的标准是和老师相同的话,我是一个胆大妄为的小鬼呢。”
“没错,在我眼里你就是小鬼。”
“超自卑————!!!”
维尼科精准的打击殊易的自信,“可是哟,就是这样的小鬼拥有把我召唤出来的力量。还没有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被你吸引而来的。”
“真的吗?”
“骗你的哟,哼哼,你总喜欢依赖别人的习惯应该好好的改一下,差不多该明白自己是不会害自己的道理。”
殊易撇撇嘴,“是吗?我只想去依赖老师而已,能省下自己不少的事情。”
“这种想法是罪魁祸首哟,脑子长在你的身上,想要去听从别人的正确太过可笑了,就像侮辱了它的存在。”
殊易有被冒犯到,“老师,你说话太伤人了!”
维尼科却是在这时卖起惨,“你拿我也没办法,毕竟我是一个快要消失的东西。”在维尼科说出这句话后,气氛却冷下来了,维尼科道歉,“抱歉,提到了不好的事情。”维尼科只是找好为自己开脱的借口,对于他来说是正确的,而不是当下考虑的其他因素,可以说他的“正确”思考成为形式,才格外的想在人的身上寻求改变。
时间将至,可不能再留给沉默了,“谢谢,老师。”
“无需言谢,你的接下来的行动就是对我的报答。”
“帕瓦就会跟着你去往远方,你的人生会变的波澜起伏,这是你喜欢的人生吗?”
“喜欢不喜欢我不知道,我顺着我内心的冲动而已,我遏制不住它们。所以,我想去做。”
复杂的事情用着简单的理由,与生俱来的冒险家气质,永远不会喜欢平静,早在殊易答应他一系列的计划,就应该知道了,人类是可爱的种族呀。
不是悲悯的人性,而是散发着光芒的啊。
人性即善,耀眼无阳。
“在走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让你牢记哟。”
他的态度比起之前、没有改变,一点没有离别时的伤感气氛,不,殊易也是一样的,这是属于他们之间的默契,“我知道哟,老师、接下来又是无止境的嘱托,无论什么时候不要忘记思考。”殊易怀念的说出这句话,回想两人的相遇就在昨日,“这,第一次告诉我的道理。”
维尼科放声的笑出来了,没有再压抑,“你合格的毕业了,恭喜!”越来越微弱的声音,“他们间的口子,我最大程度的帮你撕开了,决定在你的手中。”
随着声音维尼科融入进了殊易的身体,没有留下一物,成为了压制、运转殊易体内的魔力,殊易有过一滴水,“什么,我居然会是这样的人。”
“唧咕、叽咕”
妖精在殊易的头上起舞着,“哈,你可别告诉我老师你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这样我算什么,丢人的一面全被你看见了,还不知道你要怎么嘲笑我呢。”
智者的问答————The end
先者已为你开辟了崭新的道路
我们于此诀别
以知识的名讳
愿你与智慧同行
呼唤你奇迹的生机
在四海后的风景被你遍布
我们、会重逢
在记忆的花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