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宅中,各种金碧辉煌的挂饰吊灯,壁画等等装饰着这个房间,一名金发少女闷闷不乐的坐在椅子上发着呆,一旁站在的女仆如雕像般面无表情的看着散发不悦气场的主人。
“利斯,那个废男和谋士回家了吗?”
寂静的空间只有这句话在漂移,女仆稍微沉思一会,她不知如何回答,毕竟她的主人现在问的事情能用明知故问来形容,金发少女安深园在一天前欺负了个少年,现在少年与他的姐姐一起下落不明,罪恶感油然而生。
“还没回家,团长现在正努力派出人手在寻找谋士。”
房间再次恢复宁静,安深园现在心情非常不悦。
“利斯,我过分吗?”
“是的,小姐。”
即便朝利斯瞬答并且肯定,安深园一如既往的只是深皱眉头,并没有呵斥女仆的无礼。
“因为如果不发泄一下,我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女仆没有回答,安深园闭上眼睛用手扶额,焦躁的从椅子上起身,接着又坐下。
“利斯,你出去吧,我要睡了。”
“是的,小姐。”
利斯毕恭毕敬的回应后迅速的离开了房间。
***
“惠爱姐,手好痛。”
回家的路上,远离市中央后,夜路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以前进,我和惠爱手牵着手正准备回家。
“但是,唔唔唔。”
惠爱的力道并没有放松,她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
“因为能碰到时南所以很高兴。”
她的话令我茅开顿塞,没错,我有着另一个废材男主角的特征:女性恐惧症。
害怕女性,被碰到会怕的发抖,因此我有多逊不问可知,平时我连家人都害怕得完全不敢接触,惠爱作为我的姐姐是非常疼爱弟弟的,所以看到我变得不再有女性恐惧症显得相当喜悦。
不,感觉有点奇怪哦,为甚么有种我一下子变得成熟的感觉?
没有那么思念宅也是因为新时南这性格的关系,等等,只有宅我是不会放弃的。
“谋士大人,我们找你很久了,赶紧回公会吧,今天一整天的工作你都落下了,团长大人也很担心呢,果然放假也需要找个护卫保护着才行。”
“阿哇”
突然从背后传来喋喋不休的声音,惠爱吓得以闪电般的速度将手抽回去,有点恨恨的回头。
“亦仪黛,不要突然说话我不是警告过你很多次了吗?”
“谋士大人,存在感低乃是在下的拿手好戏,只要出其不意,也许能吓死几个在下讨厌的人也说不定,然而,这里讨厌的人当然不包括谋士大人啦,谋士大人那头脑简直就是世界的希望啊,在下想要吓死的具体有金发看起来很拽的大小姐,紫发看上去很惹人厌的大小姐,大小姐...这个词汇能不能快去死啊。”
换作还没同化的我,这时候一定会抱有各种疑问,这个女孩和大小姐有什么仇啊。
少女年龄大概十五岁上下,粉色的双马尾,圆滚滚的眼睛视线只盯着惠爱,她是那个世界第一的世界同盟联合团的成员,是属于勇者候补之一,她的梦想是成为有钱人,但是因为在几年前父母欠下各种债款逃债去了,她现在非常缺钱,总之并没有被过分对待,只叮嘱了钱一点要还,因此,少女亦仪黛是个见钱眼开的守财奴...好像说得有点难听了。
亦仪黛往前几步,她瞥了我一眼,接着又看向惠爱,被无视也是当然的,我在这个世界貌似评价不太好,胆小,懦弱,弱小,大概与蝼蚁一般吧。
“我想先和时南回家,公会那边我等等再过去。”
“我明白了,虽然对工作用心会加薪,但是这次的加薪就算了。”
...
在我认为谈话即将结束而松口气的时候。
“哦呀,你们还活着啊。”
金发碧眼的大小姐突然冒出来了,而且劈头就是不吉利的话。
听到死对头的声音,惠爱再次转过头,脸色马上染上愤怒。
“听你这口气你难道也看到时南跑到天空之城去了?”
“是又怎么样?难道我有义务追上去么?”
安深园也没有好气的回答,惠爱恶狠狠的瞪向安深园,用低沉的压抑着愤怒的声音咬出语言。
“我应该警告过你不准再欺负时南的吧?”
安深园倒吸一口气,她第一次看到情绪如此激动的惠爱,不,是被惠爱的魔力吓到了,她显得有点动摇,咦?其实我也动摇了,之前一直认为悟空和惠爱的记忆很稳定的,怎么回事,这想要杀人的气场?
“等等,如果我打伤你也会有点麻烦,今天就先这样好了,哼。”
安深园说完便不屑的瞄了我一眼,大步流星的离开了,那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待我回顾背后,亦仪黛已经不见人影了,果然这种没加薪的充满杀气的场面任谁都会讨厌呢。
“惠爱姐,回家了。”
我转向惠爱向她搭话,她杀气腾腾的瞪了过来,盯着我的脸看了几秒后恢复原来的表情。
“不,不是的,我不是在瞪时南,我...”
“我懂得,我也不在意。”
看着变得狼狈的惠爱,我困扰似的挠挠后脑勺一边说道。
“状态一开始会不稳定,只要睡一觉马上就能完美的融合了,不再有违和感,感觉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人。”
初次补眠很重要,它会好好的整理知识,活化脑细胞,让记忆不再有违和感,可谓是完美的融合。
即便是融合,融合的也只有记忆,身体起初就不是共享的,简而言之,身体是替换者的身体,也就是七神和悟空的身体,至于身体的成长是生活在这世界的需求,容貌等等因为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所以并不会有多大的改变。
“总之,回去以后什么都不要管,拼死睡一觉。”
惠爱老实的点了点头,我重新牵起她的手,开始往家的方向迈进。
“我...一直...”
在寂静的黑夜只能听到虫鸣,惠爱那小到如蚊鸣般的细语我完全听不到,大概是不想让我听到的自言自语吧?如此想的我默默的无言的拉着少女的手走向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