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晗之还是要去实地视察一下,看看士兵们修建的道路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毕竟晗之采用的道路不是沥青铺制的道路,而是采用了可以承受重型车辆通过的铺路石来修建。因为天宁共和国目前还没有发现超大规模的油田,现在有的油田不但规模小,产出来的油更少,所以根本就不可能修建的了沥青马路。如果说晗之选用了沥青,这会令人更加怀疑晗之是不是串通了对面敌国了。
啊,对啊,敌国,敌国……对面那个希斯合众帝国,可真的是发达啊……
晗之敢说,这真的可以说得上是一种完美的巧合了,如果说不算上林晗之和杨沐淇,以及夏榷和一万多名工兵的话(因为城市建设系统也把这些人给算进去了),南和县现在的人口是6194人,这个数字,就跟一个小渔村其实没有什么不一样。
而就在界江对面,希斯合众帝国的国土之上,有着一座极其庞大的城市——纽洛密城。那里原本是一个坐落在沼泽地上的小渔村,但是到了一百多年前,这片土地突然来了十多万的犯人和各式各样的人,随即而来的还有一大群闻风而来的商人们。从此,这座城市迅速发展,变成了希斯合众帝国西部最为庞大的城市,人口有差不多一千万人左右,占希斯合众帝国总人口的三十分之一。
而相比之下,南部行省的省会信城县,离南和县也有二百五十多公里远,怎么滴也没有办法进入信城县的都市圈,可以说是丧失了不少的发展机遇啊。
也不知道在界江边上巡逻着的士兵们,看到二十多公里远的纽洛密城,会不会有一种“像在非洲看欧洲”的感觉。不过,晗之听说,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天宁共和国才在边境上布下重兵,防止有的人抱着一个篮球飘过去对面的那个“纽洛密”市。
但是,说句实话,林晗之自己对于南和县的发展,其实是十分自信的。因为南和县本身的土地面积有一千八百多平方公里,算上附近的六个县,加起来差不多有六千多七千平方公里,这和魔都扣去属于面积之后的陆地面积差不多大。而魔都市区建成面积,也正好是和南和县差不多大。从这一点出发,南和县绝对可以成为小魔都啊。
不过,现在晗之说的这些话,基本上都是都是废话,跟没说其实没有什么区别。关键还是要脚踏实地的,把这条路给修好了。路修好了,就有新的住宅和商铺,就有新的工厂。到时候,就不是天宁共和国的人羡慕界江对面的生活,而是他们反过来羡慕天宁共和国,甚至于还可以刺激到那边的人呢。
可是晗之真的下到工地上面的那一刻,他,不对,应该说是她(毕竟晗之其实是个女孩子),再一次震惊了。
怎么说呢,震惊是两方面的。一方面是出于用这种石头铺设而成的公路,看上去是美观不少。至少比单调的水泥是美观许多,而且晗之还选用了这种可以抗重型车辆的铺路石,完全不用再铺水泥了。
而另外一个工地上是处处都是标语,处处都是横幅。比如说什么“努力建设新社会,全力打倒君主国。”,还有一些什么“团结奋斗造明天,尽心打造新南和。”
当然,还有其他的各种标语,晗之就不在这里一一列举了,因为上面说的话还有很多都是干骂江对面。
不过这些标语也不足以让晗之感觉到震惊,毕竟这种标语在工地围墙上都看的多了。但真正可以说让晗之感到震惊的,其实还是因为如下三点:
第一,标语数量之多,可谓是各个工地都有。第二,这些标语还没有一条是重复的,这比后世工地围墙上的那些重复性标语强多了。第三,这些可不是写在围墙上的,而是一条条红底白字、红底黄字的横幅。想想看,这样子的横幅和标语,还有旗帜,甚至还有天宁共和国所有的领导人的画像,还到处都是,这样子的场面能不壮观吗?
“各位辛苦了,各位实在是太辛苦了。来来来,喝点水吧。工作了这么久,也是时候休息一下。”
“是的,虽然说现在是冬天,但工作了这么久,出了这么多的汗,要多喝点水补充一下子的。”
晗之和杨沐淇两个人一边用着一个手推车推着一大桶水,一边对着其他人说道。士兵们看到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孩子,还有一个同样漂亮的男孩子,脸上不知道为什么,都是不约而同的那样子红了起来。
“沐淇,不要这样子,笑得开心一点点……”
晗之刚刚给几个士兵们分完水,看到旁边的杨沐淇脸上有些尴尬,也是连忙戳了一下在旁边笑得挺尴尬的杨沐淇。
“主人,这实在是……这实在是”
看着杨沐淇脸上那抑郁的表情,晗之实在是过意不去。自己是劝了杨沐淇好久好久,才让杨沐淇答应在中午吃完饭的时候出来,和晗之一起出来慰劳一下士兵们的。
“不愿意吗……那还是算了吧……”
晗之牵起杨沐淇的手,轻轻地抱住了杨沐淇,对着士兵们说道:
“各位,内子不太舒服,这水就先送到这里了。剩下的,大家自己来打。沐淇,我们回去了……”
这一刻,杨沐淇被把自己抱入怀中的林晗之那绅士风格给冲击到,话都不怎么会说了:
“嗯……好的,老公。”
看到这一幕,这些退伍的士兵们一个个都是羡慕不已:
“帅哥加美女,而且还都是这么可爱,天啊,这究竟是什么神仙组合……”“刚才县长夫人无论是从说话的语气,还是动作,都像是一位贵妇人一样,是不是县长还在行政学院里面的时候,认识了在女仆学院的县长夫人啊。”“哎你不要八卦这么多啊,反正郎才女貌的,而且从女仆学院里面出来的,不都改造成为共和主义新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