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霖玉三人醒来一早,就打包好东西,准备启程出发寻找古茶树之灵。不过有狐白带路,他们应该会少走一点弯路。
樊霖玉盯着他俩收拾东西,心神早已回到了昨夜三人泡温泉时候。
他想温泉自己在原世界也泡过,但是来这个世界之后还真正的没有仔细舒服的泡过。
想到昨夜自己三人泡在舒适的温泉里,泡了好一会儿,让他爱上了这种温泉,想着每到一个旅馆都泡一次也不错。
“霖玉,走了。”安倍晴明走了过来拉了一下明显心不在焉的樊霖玉的袖子说道。
而那头的狐白身上如安倍晴明一样,肩膀上搭着一个简易的包裹。
而只有樊霖玉只是换了一身黑色武服装束,其次就两手空空。
让人联想到昨日樊霖玉没瞒着他们俩人,当面从空间戒指中拿出功法,让本来只是微微好奇的俩人更好奇了。
他还有什么逆天的手段,仿佛所有的烦恼事到了他手里,都不是事。
三人离开熊之花酒馆前,樊霖玉问了安倍晴明和狐白俩人。
“你们俩是走着去,还是飞着去。”
狐白并没见识过樊霖玉御剑飞行,问道:“这怎么说?”
樊霖玉:“走着去可以一路闲逛,累了露歇旅馆,飞着去能快速到达目的地。”
狐白不明白他的‘飞’是什么意思,微笑的解释道:“霖玉,你可能对于我们的实力有误解,我们没有你那么强大的力量,并不能远处飞行,而且这飞行还消耗我们的力量,所以能否走着去。”
安倍晴明拦住他的话语道:“霖玉说的飞可不是你理解的飞,而是你想都不敢想的那种。”
狐白惊愣后瞬间来了兴致,他倒要看看霖玉到底又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惊讶?
他眼中带着新奇有趣,嘴角微笑说道:“阿玉,那就用你的飞行方法吧!”
樊霖玉虽然看不出他狐头脑中想什么,但从话语中也知道他对自己的御剑飞行来了兴趣。
此时霖玉手捏法决,额心的龙纹剑飞到樊霖雨的眼前变大,让从未见过如此场景的狐白再次傻眼了。
他说的“飞”原来是这样飞啊!怎么办,自己可真是越来越好奇阿玉还有哪些藏着掖着的秘密了?
“你们上来。”樊霖玉见俩人还磨磨蹭蹭的,不赖烦催促道。
安倍晴明见他在催促,第一个飞到飞剑上。而狐白虽然感觉新奇,想仔细打量阿玉的剑。但也知道不是时候,随即也飞踩上那剑身。
樊霖玉向后一瞥,高声道:“站稳脚跟了,否则摔下去我可不会救你们。”
狐白:“……”。
安倍晴明:“……”。
安倍晴明和狐白俩人虽然没有接话,但也知道这种在天空云层中飞行,只有神的手段才有。而他们可不能在享受飞行时,而惹出笑话。
樊霖玉见俩人准备好,法决迅速施展,剑随心动,剑像流光一样迅速冲向天既。
安倍晴明和狐白两人都看着灵界和灵界结界外的平安京,心中只觉得这种把整个平安京和雾蒙浓的灵界装在眼里,是多么美妙。众人都暂时迷失这种景色中。
这时,樊霖玉的声音从他们前方传来。
“狐白,古茶树之灵那女人的位置在哪?”
狐白对着一个方向一指:“灵界京都”。
樊霖玉只手变幻法决,剑身一阵调转,让没有心里准备的狐白,差点惊呼出来。
吓死小生了 ,差点自个被甩飞了出去,还好自己机灵,用一丝妖力附在阿玉的袖子上像绳子一样拉着自己,否则自己可能已经摔成狐饼了。
当时阿玉看着自己丢在他身上一丝的灵力,以为自己会被他拒绝。没想到他不介意,内心深处闪过一丝暗喜。
而且当时还把淡定自若的安倍晴明气得翻了一次白眼,这可让我高兴好几天了。
而当事人樊霖玉只说了一句:“怕你掉下去,还要我捞。”
狐白虽然有片刻的无语,但是暗自调查过樊霖玉刚来到这里时的性格,知道他是这种别扭傲娇型,所以一点都不介意。
安倍晴明当时可是被气死了,霖玉的性格有点别扭,不知道怎么关心人,关心人时又是气死人不偿命。
但他知道霖玉是把他们放在心眼上了,他很高兴,但也妒忌,为什么狐白那小子也用阿玉去关心。
灵界京都街道。
樊霖玉此时他们一会儿的功夫,就到达京都一个柳巷,走上繁华的街道。
只见京都街道两旁灯火通明,叫卖之声不绝于耳。
穿着粉色和服,头戴粉红花朵的小兔,还有一只穿着黑色和服的兔子,俩人正在嬉戏打闹。
樊霖玉他们迎面走来的是一只长长瘦小的脖子,女人青色印花和服的飞头蛮,还有两只灰色身着绿色的和服,一只矮小的狐狸;三人口吐人言,有说有笑,像是一家子。
各种各样的妖魔鬼怪在这里如同人间一样,怡然自得,没有人类的追杀,只有享受时光闲逸的快乐。
“狐白,你说的老女人在哪里?”樊霖玉看着自己一行人走了大半条街,不耐烦的说道。
狐白连忙讨好笑着说道:“阿玉,不要急。今天是夏日祭,难得遇见,可以逛一下。”
安倍晴明含笑着接口说道:“某人不想阿玉把这街道暄翻天,最好快点哦!”
狐白听到这话,咬牙切齿稍小声对安倍晴明道:“闭上你的乌鸦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狐白虽然被安倍晴明设计了,但还是觉得樊霖玉的心情还是要照顾的。就屁颠屁颠引到一座“悬赏楼”的面前不远处停下脚步,随后狐白带樊霖玉俩人走了进去。
只见,这座两层楼宇有点像东方华夏的木制楼,后面连接着一座庞大院和室房间。
在三人走近大厅时,被眼神不善身着黑衣的小天狗妖拦住了去路。
“几位阁下,擅闯进来有什么事吗?”
樊霖玉率先开口道:“叫古茶树的老女人出来。”
安倍晴明目瞪口呆:“……”。
狐白一脸扶额:“……”。
小天狗:“……”。
我们不是来找她商量的吗?怎么阿玉话一出,这怎么像是寻仇的。
狐白和安倍晴明哪里知道,樊霖玉许久没有搭理过人类,接触过的只有他们,自然不知道如何说话,才会引来争执。
随着尖利女人骂声传来,一道红色身影闪现。“好小子,竟敢叫老娘老女人,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小天狗谄媚道:“就是……就是,小人拜见主人。”
一个身着红色樱花和服,头梳着双顶髻,头戴四支发簪。肤白如脂,棱角分明,秀眉笔挺,眼神中带着锋利的杀气,身形修长。
这古山茶之灵性格格外的豪放,修长的和服堪堪盖在白皙的双腿膝盖处,上身的和服露出了白皙肩膀,绝美丰满又性感撩人。
只见古茶她慢慢走到樊霖玉的面前,露出一缕温柔轻佻的笑容。
“小哥哥,你找上我古茶,可是看上小女了。”
而在他们一旁的安倍晴明黑了半张脸,眼神不善的盯着古茶的动作。还有狐白收起平时漫不经心的笑脸,脸色阴沉沉地盯着古茶。虽然没人能看出来他狐头在表达什么情绪,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逼人的气势出卖了他。
“呵!小树妖,今天本尊不想动手,只是来谈判的。”
“……小妖……你。”古茶愣了一下,随后气得恨不得杀了他。但她靠近樊霖玉时,就感觉一股危险,让她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种戒备。
安倍晴明:“……”。这什么情况?
狐白:“……”。感觉古茶那老女人被阿玉调戏了,有种想笑,又有种苦逼的感觉怎么破。
古茶见自己斗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随即平复心情后道:“阁下是来商议事情,请……。”
“不知三位怎么称呼?”
安倍晴明行了一个前辈礼道:“在下,安倍晴明。”
古茶笑意吟吟道:“久仰天下第一大阴阳师的大名。”
安倍晴明又道:“前辈客气。”
古茶又对向狐白:“这位是?”
狐白:“小生狐白。”
古茶恍然大悟道:“哦……你就是猎人狐白,专门杀恶妖的那个小家伙,呵……。”
樊霖玉疑惑地打量着身旁不远处进入和室的狐白,而安倍晴明用原来是他的神情打量狐白一眼随后移开了视线。
古茶对着樊霖玉三人做出请进院内和室中动作,让小天狗泡了四杯上好的古山茶水递到他们的面前。
安倍晴明感觉到一阵神清气爽的茶香,微笑的赞叹道:“好茶。”
狐白却微眯双眼品味起这独特清香的山茶水,叹息一声“好。”
而樊霖玉眼带嫌弃的盯着面前的茶水,这比自己戒指里的云雾灵茶差远了,里面就只含有一丝灵气,对于嘴被养叼的自己,实在是看不上。等商议完事休息时,还是喝自己的云雾灵茶吧!
很会察言观色的古茶也从樊霖玉的好看的眉眼间察觉到一丝嫌弃,气得她咬碎了完好的牙齿,还要和和气气的安慰道:“怎么,可是不好喝?”
樊霖玉诚实的道:“确实不好喝。”
而另外喝得很开心的两个,抬起诧异地眸子。
“这又是怎么了?”
古茶心里已经气得翻了天,恨不得拍死眼前俊朗的樊霖玉。
今天你是跟我杠上了是吧!好吧!今天让你知道我古茶不是好惹的。
樊霖玉问道:“听说小妖你是悬赏榜的主人。”
古茶被不按牌理出牌的樊霖玉说愣了下,随后快速反应过来道:“不错。”
“那你可知悬赏白发红瞳的恶鬼是什么人?”樊霖玉又道。
古茶笑得道:“这是秘密。”
她见樊霖玉眼带杀气,才继续说道:“虽然是秘密,但还是可以告诉你哦!”
樊霖玉心里只感到戏耍的愤怒,浑身黑气散发,白发红瞳涌现,眼带杀气的盯着面前的古茶。而安倍晴明和狐白俩人一同惊道:“阿玉,霖玉。”
古茶也同时害怕的后退几步,心里同时一惊,猜测出来他的身份。“难道他就是……。”
樊霖玉一副自己只是吓唬这小茶树妖而已,没准备动手啊!你们怎么反应那么大神情。随即恢复正常,白发红瞳和黑雾渐渐消散。
三人皆是默默的在心里抹了把冷汗,还好樊霖玉是开玩笑的。
古茶见此也收了那股戏耍的心思,慢慢地坐在坐垫上才道:“他是一方的鬼王,名唤为大斩 。他的手下有五百只大大小小的鬼,就连现在传说中的四大鬼妖王都要敬他三分……”。
安倍晴明眼神凛冽沉静思索道:“你是说玉藻前他们几个都害怕他。”
狐白:“……”。啧!这可真是踢到铁板了,突然又想到阿玉的身手,觉得这都不是事。
而狐白身旁的樊霖玉只是漫不经心的把玩手中“酒窝”茶杯,要是不看他嘴角勾起嗤笑,还真不知他在想什么?
古茶又道:“我不知他生存在灵界多少年,只知我诞生灵识时,他就已经存在,而且他的力量很强大,如果你们对上他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樊霖玉突然放下手中茶杯,这时吸引了三人注意。
“讲完了,现在直接告诉我们他的住处。”
安倍晴明三人又看向古茶,等着古茶的叙述。
“他在东边的日暮森林深处中,你们千万要小心。”
“既然打听到他的消息,我们就此告辞。如果前辈有什么需要,在下尽力帮忙。”安倍晴明连忙行礼诚恳的说道。
狐白也施了一礼向外走去,而樊霖玉毫不客气早已出了门外。
古茶见三人要走,心里突然想挽留他们一晚道:“安倍晴明你们可以留下来歇息一晚,明夜在出发。”
安倍晴明迟疑“多谢”一声,片刻后又走出门外,找到樊霖玉和狐白俩人道:“走吧!”
古茶走出门外,见他们执意离开,只好不再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