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余呈,我怎么也没想到,摸了女孩子的唇那么久,居然只被抽了一耳光。
如果这是交换的话,我可以让你抽到手软。
呸,这和一百万一耳光有什么区别,爱了爱了。
这种湿湿的,软软的,黏黏的东西,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住。
而我,肯定是一个男人。
还是钢铁直男。
眼前的黑长直女孩子似乎已经和单马尾女孩说好了,不过我还是喜欢她刚才和单马尾女孩纠缠时一颤一颤的样子。
人间仙境。
我终于明白了自古红颜皆祸水这种话了,这谁顶的住!
你顶得住吗?
我顶不住。
“我叫锦秋,小名球球,这是我的闺蜜,夏简童。”
锦秋说话时热气拍在我的脸上,蓝莓味的,很好闻。
“我叫余呈,这是我死党,周源,叫他扒皮就好。”
我把周扒皮扯了过来,这人刚睡醒,还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就几分钟怎么可以睡成这样。
锦秋不知道为什么不说话了,脸红红的,似微醺,很诱人。
估计孤男寡女是个人都忍不住。
我本来就是个话题终结者,自然不会先说话。
问我怎么终结话题?
年龄大的问多少岁了,年龄小的问多少斤了。
百试百灵。
一刀999,谁用谁知道。
只见锦秋的手抖了抖,夏简童叹了口气,看向我,“说吧,锦秋的唇是什么感觉。”
锦秋瞬间脸红了,鲜艳似滴血。
用着极其微弱的声音,“我没叫你说这个。”
至于我,woc,你问我这个?
我能说很爽吗?
我能吗!
这种死亡问题你怎么可以问的出来,我说爽你要说我hentai,我说不爽你又要说我虚伪。
我太难了。
“爽。”
......
woc,我说了些啥,为什么说的这么自然,脱口而出?
锦秋头上冒出一团热气,死机了。
夏简童也愣住了,估计是没想到我会回答的这么直接吧。
肯定会以为我是hentai吧。
嘛,这种贫乳讨厌我,我也无所谓。
只要球球大大的球球不讨厌我就好了。
d才是正义!
夏简童愣了会儿,掐了掐自己的脸,皱了皱眉,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我,“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有些迟疑,再说爽会被抽耳巴子吧,
怎么可能有这么贱的人会说爽,反正我是说不出。
“我说爽,可爽了,软软的,湿湿的......”
啪!
耳光打断了我的hentai发言。
我你妹的怎么又说这种话,难道我真有这么贱?
难以置信。
马萨卡我内哇剑人得斯?
不过我已经厌倦了和夏简童的身体接触,分手吧,爱过。
“你怎么可以这么hentai。”
夏简童怒气重重的看着我,像是我抽了她一耳光一样。
明明是你抽我!
还是两耳光,要不是我理亏,我肯定哭给你看!
吓死你!
周扒皮见我被抽耳光瞬间就惊醒了,一拳向着夏简童挥了过去。
不过还好及时收手。
为什么收手?
我还不懂这个死扒皮,看见美女就这样!
一般的美女还好,最主要这两是jk少女啊喂。
我眼中怀疑扒皮下一秒就会沦为舔狗。
呕,我的舔狗扒皮。
“美女,加个企鹅?”
......
woc,死扒皮有你这样说话的?
你这样肯定要不到的吧。
果然夏简童和我预想的一样愣住了。
不过为什么锦秋你都打开了二维码,你对面的可是个死肥宅诶!
周扒皮开开心心的加了锦秋的好友,露出了猥琐且hentai的微笑。
我突然想把周扒皮的有些名字改成猥琐且hentai39,这样肯定很合适。
锦秋加完了周扒皮的好友又把二维码对向了我,声音很轻,嗯嗯啊啊的既视感,呸,“余呈,我们也加个好友吧。”
唔,加好友嘛,“等一下啊。”
我拿出了抽屉里的手机。
什么?
军训不能带手机?
都9102年了,还有人信这个?
不带手机,还不如不带人。
拥有手机是和室友交流的最直接的方式,毕竟没有比一起看视频更亲密的事了。
还有?
对不起,我不搞基。
我熟练的切换了企鹅号,发现居然收到了一堆消息,不过我都无视了,这么多年都习惯了。
扫了扫锦秋的二维码,唔,昵称【X.】,整个简介也很整洁,是我喜欢类型。
空间也没什么内容,挺好的。
锦秋拉了拉夏简童的手,气的夏简童直拍桌。
......手动转折......
这里是夏简童,球球我也是服了你了,就你这资本,居然还要去舔?
我实在是看不出这个男人有什么好,而且你居然这么卑微的想加这男人好友?
球球啊,你要知道,平等的地位才是两人相爱的必要条件。
就算以后你两真的在一起了,这样也迟早会吵架,到分手。
不对,为什么我会想象他两在一起,不行,我不能让球球毁在这个人渣身上。
在我思来想去时,球球拉了我一下,我企鹅收到了一条消息,“童童,加一下呈呈的企鹅,做我的僚机。”
“?.jpg,球球。。。”
不过球球没有搭理我了。
好家伙,我抬头一看,正痴痴的看着这个hentai的脸,一脸娇羞。
这男的有什么好,宝贝,别这样,这样不好。
你这样我会怀疑你是一个**的啊喂。
为了打断球球的目光,我调出了自己新企鹅号的二维码,放在两人之间,挑了挑眉,“加。”
就煤油加这个胖子了,我虽然谈不上歧视,但肯定不会对一个身上还有恶臭的胖子有好感。
至于另外这个余呈,我只想杀了他。
但是又怕他死了球球会伤心,所以我有了一个计划。
让球球认清这个渣男的本质。
......手动转折......
这里是余呈,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真给要加我企鹅。
活见鬼了吧,大兄弟嗑错药了?
不会待会儿私发一句:今晚小树林不见不散吧。
这我可顶不住啊。
不对,我有什么顶不住的,再来一群我也顶得住。
我可是钢铁直男,永不弯曲。
不过既然别人都把二维码放这里了,我总不可能不加。
我叹了一口气,只得扫码加好友。
诶,昵称【Y.】,闺蜜名嘛。
个性签名:玲珑骰子安红豆,入股相思知不知。
想起来,她当初还给我念过这句诗来着,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有些神游,周扒皮拍了拍我的肩膀,“人家小姑娘叫你呢,你在做什么呢。”
我摸了摸脑袋,打了个哈哈,“抱歉抱歉,想起了些以前的事,有点怀念。有什么事吗?”
锦秋低着头,没有看我,左手按右手,右手按左手,“请问余呈你今天下午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表示一下歉意,毕竟童童刚才打了你。”
唔,吃饭吗。
嘛,吃饭吧。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没必要道歉,我没有生气,毕竟确实是我有错在先,这顿饭就当是增进一下感情。”
锦秋脸又红了,这女孩脸好容易红啊。
好可爱,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
不过她的闺蜜怎么是这么个鬼东西,暴躁又暴力,完全不搭啊。
直到现在,我也不敢扭头和夏简童对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锦秋。
我不敢去了解的夏简童的表情。
她会不会怪我?
她会不会恨我?
我不知道,我这辈子就辜负了两个姑娘,我都不敢去面对。
一个是心灵上,一个是肉体上。
这对我来说,备受折磨。
我也想象过再见时好好和她道歉,不过到了现实中我却什么都不敢做。
人类的本质不是复读机,是打灰机,呸,好吧就是复读机。
不对,我想表达的是,人们在面对不可测的结果时,会不自主的选择逃避,我也一样。
这时背后传来了鼓掌声,我如获大赦,转过身去。
在转过身体的那个瞬间,我看到了夏简童。
很好看,如果脾气好点,再大点,估计会是我喜欢的类型。
硬要说的话是气质,我很喜欢夏简童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很冷清,很高傲。
这种女孩子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呸,我在想些什么。
不过还是球球好,毕竟球球有球球。
站在讲台上的老师看起来很年轻,肤白貌美,留着一头齐肩短发。
穿着很是干练,浑身以黑色的主基调,再加上一双高高的黑色高跟鞋,典型的事业女强人。
也不知道爆不爆燥,我和这女老师也有过几面之缘的,一次在她家里,一次在军训前的教室。
说起第一次见面,真叫人面红耳赤。
那天,我正从家里出发来学校,却听见隔壁女住户在叫救命,房门也是半开半掩着。
秉持着乐于助人的良好优秀学生风气,我毅然决然的走了进去,即使房间里是万丈深渊,我也义不容辞。
因为我知道,隔壁女住户是一人独住。
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事,现在只有我能帮到她。
只有我。
woc,第一次进女孩子闺房,有点小激动。
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呢。
“救命,救命。”
隔壁女住户的声音很是好听,还伴随着嗯嗯啊啊的声音。
不过这我还是顶得住的,让我去一探究竟。
“有什么事吗?我可以帮到你吗?”
“嗯,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
好吧,我还只是在房门,也不敢进去。
“我叫余呈,住你隔壁,才搬过来不久,你不认识我也很正常。而且刚才不是你在叫救命吗?我这不就进来看看,担心你有事。”
至于为什么我才搬过来不久就可以知道隔壁女住户一人独住?
因为我擅长发现生活中的美好。
之后的事也挺让人面红耳赤的。
不说了不说了,想起来就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