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记住贵族哥的名字,贵族哥的车在襄阳下了高速,他把我和苏华予送到我家。到襄阳的时候已经凌晨五点多了。
苏华予说她租的房子到期,以后就我和我一起住。
之前我和我爸妈解释了苏华予的事情,爸妈说,让我们去我们家另一套房子那里住(我是后浪!)。不过这几天就只能将就。
本来按小说的套路,我应该睡沙发,让苏华予睡床的。但是那天我被整晕了。
到家后,也没管那么多,一回来就躺床上了。苏华予也不讲究那些,她把她的砍刀放到我房间的墙角,然后也躺我床上。
我们澡都没洗,衣服也不脱。也许是因为太累了,也许是被整晕了,没想那么多。
到七点多的时候,我爸来我房间,看到苏华予抱着我睡觉,衣服也没拖我们身上还有血迹,他就把我们弄醒问我们怎么回事。他还问我这些天都去哪了。
我说朦朦胧胧地说,这几天跟着苏华予处理了一些社会上的事情,其中出了很多差错…
我爸骂了我几句,说他很担心。然后也没说什么就去上班了。
哦对,补充一点设定,我爸是个中专的老师。每天和那帮社会人学生打交道。我这么一说,我爸肯定觉得苏华予是个混社会的小太妹了。
苏华予说,我被社会人绑了,是她把我救出来的。
我爸望了一眼墙角的砍刀。又盯了一眼苏华予。苏华予虽然是个只有一米五几的漂亮萝莉,体重也不胖不瘦,但是她身材很结实,甚至可以说是健壮,她的身体不是软软的那种…唉,我也不知道怎么描写。如果是软妹,那肯定做不到手持砍刀去别人的宗门总部砸场子吧。
苏华予和我爸说话的时候仍然抱着我,甚至没从床上起来。
我现在有点怕她了。
我爸说,我妈说了,她让我们今天搬家,去另一套房子那里住。还交代苏华予,督促我好好考研,好好锻炼身体,让苏华予监督我不要熬夜。考不上就去找工作,他说希望我们能养活自己。
我仍然没能从床上起来,苏华予把我一把拽起来。认真地答应我爸。
剩下的就是一些家常里短的事情。
苏华予的行李很多,有一大柜子书和资料,一些衣服。都分别寄存在我们的几个高中同学家里。我的行李很少,就一些考研的复习资料,两台笔记本电脑。一小包衣服。
我们租了一辆三轮车。
我们去同学家取他的书,同学们知道了我和苏华予已经在一起,还结婚了,都很惊讶。不过我也没说什么,就是和苏华予一起把一包一包的书从同学家扛到租来的三轮摩托车上。
搞完了之后,苏华予就亲了我一下。这是我的初吻,搞得我和苏华予都面红耳赤。
我们的新家在郊区的一个小区里。也不大,有60平米吧,两室一厅。里面什么家具都有,就书房里两间书桌,一个书柜,卧室一张床一个衣柜。客厅里一张小沙发。
这还是是以前租我们房子的人留下的。
厨房没有打火灶,不过卫生间和浴室可以用。
我们打扫了卫生,然后把书和衣服等行李都安放好,铺好床。点了个外卖,吃完洗了个澡。
然后我们就去床上躺着了。我和苏华予像学生时的室友那样乱扯,谈论了一些学生时代的事情。说到兴头上,苏华予要拉着我高涩情的事情。我也是硬得不行。
不过我忍住了,在被子里对着她lu了一发,这是我第一次lu(不骗你们)。
我说不能搞涩情:性与权力需要被描写被强调,但性与权力又是一个需要保守的秘密。公开发表的小说似乎禁止这样的描写,但性与权力却是推动小说情节发展的动力。
苏华予很理解我,说我们大可以不必在小说里写这些:“写个小说,能把故事写明白清楚就已经很不错啦,当然写不明白也行。至于搞涩情和描写权力斗争,那你这种连故事都写不清楚的人就别想了。”
然后我们有乱扯了一点东西,很早就睡着了。因为是夏天,我们只盖了很薄的毯子。
醒来的时候,苏华予又抱着我。我们身上全是汗,热得要命还贴那么紧。
苏华予早上就拉我起来晨练,晨练内容就是教我打拳和绕着小区跑。苏华予说我太弱鸡了,希望我能壮实一点,这样以后在和别人发生冲突的时候,能跑得更快一点不至于被别人追上。
晨练搞完苏华予去上班了,我回家背书去了,我背着马原什么的,背到十一点就不想背了,书柜上苏华予的家当吸引了我。
我随便翻了一下,书柜里,哲学类的书很多,有一些西方哲学家的原著,以及他们的中译本。战国时期诸子书的各种出版版本,甚至苏华予的手抄本绝版古籍,比如失传的惠施残篇。不过没有佛学理学和道家之类的。苏华予说那些大多都是垃圾。
还有一些逻辑学的著作,一套初等数学的教材一套高等数学的教材,这大概是她大学时期用过的课本。有一套《大学物理》教材,不过她好像没有翻过。
最强的是,在书柜的某一个区域,有一叠16开的笔记本(学生用的那种空白页本子),上面写满了苏华予的那套歪理邪说式的哲学著作。她还给自己的著作分卷。有七十篇,共十卷(即十个16开笔记本)分为内篇和外篇。
她既是浮士德那样的笨蛋思想家,又是阿q那样的笨蛋行动者。
她的哲学思想讲的很简单,大意是说修仙是不对的,这个世界既是假的也是真的,虽然归根结底是假的,但我们只能相信它是真的。她文风很潇洒。
不过我更感兴趣的不是她的那些狗屁思想,而是修仙的方法。对此她并没有讲,可我也许可以从她论述“修仙是不对的”的文本里窥探到修仙的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