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眼睛
这也太草率了!刚刚过来就打仗?不把我们当人?连个欢迎仪式都没有?
但是我错了,欢迎仪式在我们凯旋归来之后举行的,但是。。。我们部队好些人都差点把命送在那两座城市,企业自己也受了不小的伤,但没人死亡。
这都是后话了
经过这些草率,呃,坚定的指挥官们的讨论会,我被推上了战场,而且是全票通过。
呵呵
“散会!”企业站了起来,这一票人就陆陆续续的出去了,只留下我和我的副司令格里芬在座位上崩溃
半晌,格里芬一脸忧愁的站了起来,用一种我没听过的语气对我说“司令,你真打算用你的士兵和你的老婆的健康和性命去为一个从没听说过的世界作战?这。。。虽说我不敢违抗您的命令,但是。。。”她突然打住话头,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摇了摇头。
我不是没有想过这些
但是,我现在是在为这个组织工作,也就是说受雇于这里,我叹了口气,拿下那漂亮的陆军军帽,擦了擦那镰刀锤子五星帽徽。
我不能,也不敢,去玷污,去侮辱这顶帽子。我想起了1941年的冬天,想起来莫斯科城下的血战,想起了1945年柏林城中国会大厦上飘扬的红色旗帜。
我应该去作战,我现在除了自己的部队,无依无靠,这里是一个异世界。没人会帮我。
我狠狠的一砸桌子,站了起来,喊到“就这么定了!大后天就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