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我们陆军部需要舰娘。
我第一次听到这话之后笑了笑,陆军部要什么舰娘啊。
但是后来我觉得是非常有必要的,因为敌人有海上的火炮援军,我们。。。
我们打不着她啊!俾斯麦动不动就弄几十架斯图卡俯冲轰炸我们的基地。
俾斯麦是战列舰,我打死也弄不明白她是从哪里弄来舰载机的。
结果就是我们的高射机枪就没停过。
这可恶的混蛋!我饶不了她!
这还不算完,我军部队在修筑工事,挖战壕的时候经常遭到炮击,弄得钢舞姬们焦头烂额,有一次佐伊慌慌张张的全身被炮火熏得漆黑跑了回来。极其狼狈。
结果妹妹看见之后脸都扭曲了过来,带上几十门火箭炮就跑了出去
20分钟后灰头土脸的回来了,原因是距离太远火箭弹射程不够。那几门火箭炮十分的气恼,却又无可奈何。
晚上都能听见俾斯麦她们不屑的笑声,我都奇怪那个混蛋是不是用了扩音器。
还好我们晚上不用睡觉,否则我就得疯掉。
本人多次申请舰队保护,但芝加哥她们总是没时间。
航母们也是。
于是我下定了决心,我一定要弄几个自己的舰娘!
什么?你说我要再开一个后宫?拖出去毙了!
站着说话不腰疼。。。。
正好在自由莺尾占领的城市连带着一个军港,正好可以制造舰娘。
5月12日上午九点,我穿上斗篷开着装甲车开向军港。
经过40分钟的车程,我最后到达了那里。
一个大概看上去跟我同龄的指挥官在那里跟工程师严肃的谈话。
那个指挥官好像是个海军指挥官,他身后跟着标枪。标枪正在好奇的四处望着,丝毫不掩饰心中的兴奋。
标枪看到了我,连忙冲我挥了挥手叫道:“莱因哈特指挥官早上好!”
我们由于日常说话都用日语,所以日语成了这里的官方语言。
不过我们部队内部日常说话都用英语,德语和俄语。
那个指挥官闻声转了过来,连忙站的笔直向我敬了一个礼。我一标准的军礼回应,走向那名工程师。那名工程师点了点头,但显得有一丝疑惑。
“莱因哈特将军,您来此有何贵干?”
“哦,我想建造两艘舰娘。”
“啊?这。。。您是陆军指挥官啊,您要舰娘干嘛啊?”
“你说呢,我的部队被敌军舰娘炮轰损失惨重,指挥部的那些舰娘又没人有时间理我,所以嘛。。请您通融一下。”
“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需要向企业小姐汇报一下。”
“没问题,等到建造完毕你在报告就来得及。”
“好吧,那请问您想要航母,重型巡洋舰?驱逐舰?还是潜艇?”
“都给我来一艘。对了,我还有一个要求。”
“您说便是。”
我四下里望了望,拿出一个注射器和四个瓶子,在我身上抽了四管300毫升的鲜血放到了瓶子里,那名工程师大惊,连忙问道:“将军,您这是。。。”
我面不改色的回答道:“把这4管鲜血加入到舰娘的制作过程中,把它融入到心智魔方里”,我交给他一个纸卷,“这是操作方法,我希望明天下午舰娘们能向我报到。”
我说完朝他使了个“你懂的”的眼色,转身离去。
那名工程师看了看那四瓶鲜血,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旁边的那名指挥官疑惑地看看我的背影,又看看工程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如何也没想到,我竟然造出了四个比塞壬还恐怖的怪物。
第二天
我军前线阵地
特罗斐特少将焦头烂额地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四周,重机枪和迫击炮已经过热。敌人已经发动了十几次冲锋,别说是吸血鬼,就算是魔王,也吃不消。
突然,斯图卡式俯冲轰炸机尖啸的声音伴随着防空警报响了起来.机炮哒哒哒的声音充斥着每个士兵的耳畔,高射炮和防空导弹火力全开,响声不绝于耳。
俾斯麦的舰炮向我军开了火,我军的工事刚刚修好就被粉碎掉,指挥官们被打得晕头转向,却又无可奈何。
突然,敌人的炮火哑了。
让我们把镜头转向皇家海峡。
俾斯麦耀武扬威的使用着她的大口径舰炮精准打击着我军的要塞,掩饰不住脸上得意的笑容,沙恩霍斯特的炮弹准确无误的落在盟军的海军陆战队阵地上。
她们得意得大笑起来,甚至没有发现有几艘量产型不见了。
一艘恐怖的潜艇正悄然逼近了她们。
当她们放下舰炮,准备休息一下继续炮击的时候,两颗鲜血凝聚成的鱼雷从水中飞出,狠狠在她们两个身上爆炸了。
俾斯麦和沙恩霍斯特一惊,四下一看,只见八根比胳膊还粗的铁链从水中冒了出来,每根铁链的末端都带着一根巨大的爪子形状的船锚。
爪子的主人缓缓地水下冒出,嘴角带着量产型的残余燃油,张开鲜红的小嘴,露出四颗锋利的獠牙。血红色的眼睛闪着冷酷的光芒,嘴角拧出一丝狞笑。随后她用甜甜的声音说道:
“碧蓝航线陆军部红色莱茵T级潜艇十字架号,请多指教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