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
安菈也是双手倚靠在沙发上幽幽的回应,反正那件事情也不是她处理,所以真相究竟如何她还真的不是很在意,她只是表达出自己的疑惑而已。、
“那么安菈..姐..姐...”
奥利安娜显得有些扭捏,要她突然叫安菈姐姐她还真的有些不习惯,不过她很快就克服了。
“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没事情就不能来了?”
安菈笑眯眯的看着奥利安娜,奥利安娜却是一脸正色。
“安菈姐姐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很确定你不会是那种坐马车坐两天连夜回来跟我叙旧的。”
闻此,安菈脸上的笑容减退不少,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唉,算了我也不跟你卖关子了,王国有大事要发生了。”
“大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这件事是是由殿堂直接干涉的。”
“殿堂?你们不是不涉政么”
“我们当然不涉政,但他仅仅限于一般时期,特殊时期就又不一样了。”
“特殊时期?什么特殊时期,炽焰国要跟我国开战了?”
奥利安娜不禁变得有些紧张,战争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东西,当然她并不是什么心系天下,她自认为自己没有那么高尚,但,如果真的开战,她们深红骑士团作为国家册封的白银骑士团她门是肯定要上前线的。
那,多撒怎么办?她不可能吧多撒一个人留在这里吧,如果自己回不来,多撒又怎么办?
想到这里,奥利安娜的脸色有些难看。
这时安菈却摆了摆手。
“炽焰国很圣教国的关系虽然紧张,但最多也就是在边境小打小闹,先不说天启国,有殿堂在,他炽焰国没有正当的理由,怎么可能敢发动战争,我这次跟你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严格来说,是更加严重的事情。”
此时安菈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褪去,她一脸正色的看着奥利安娜,这让奥利安娜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还要严重?”
“在两个月前,有一位权天使降临到了圣光城....”
“有权天使降临...是带来了什么神谕吗?不过神谕也不应该让权天使这样级别来传达啊。”
“你别急我还没说完...主要问题不是在权天使降临这点,是那个权天使..在圣光城的上空遭受到黑暗力量的袭击,湮灭了,这是殿堂的长老亲眼所见,而且是彻底湮灭连一点灵魂都没有剩下。”
“在圣光城湮灭....”
要知道,圣光城可是整个帝国距离天堂最近的地方,相当于天堂的眼皮底下,就算是四位数级别的恶魔统领都不敢踏足,居然在那个地方死掉了一位权天使...
“而且蹊跷的是,殿堂的长老祈求神谕,神却没有一点反应,这样的情况只有...”
“圣战...”
“没错...所以这让殿堂长老们觉得,这可能是黑暗势力卷土重来的信号,五大国现在已经进入了全面戒严的状态,教廷的神圣骑士全部出动,接下来将会进入敏感期..”
“这样这件事情还真的很麻烦啊,事情又要变多了。”
“不是!”
说着安菈有些激动,她凝视着奥利安娜。
“你还没明白吗?奥利安娜,其实关于多撒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但我没想到他的样子回会比我听到的更加..”
这时奥利安娜顿时反应了过来,他看向了多撒,在圣教国亦或者其他国家,黑色是恶魔的颜色,所以被视为不幸,光是黑发就已经被排斥了,更别说多撒这种头发瞳孔都是黑色的。
之前黑发被人排斥恐怕只有乡下地方,在大的城市里最多也就厌恶但不会表现出来,但这次,对恶魔的恐惧让他们容不得一点异样,如果真的如安菈所说,进入了敏感期,多撒真的是有可能被直接抓去烧死的。
“那...那我要把多撒藏起来?”
“什么藏起来,你别忘了,你现在坐着什么身份,最年轻的天才,最年轻的骑士团长,再加上你之前那正派的作风,你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推到了风口,那些看不惯你的人绝对会因为这件事情来作妖。”
“那我该怎么办?”
奥利安娜看着多撒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多撒却是坐在奥利安娜身边,脸上也是看不到一点喜悲,安菈长呼了一口气,她看了贝莉萝一眼。
“啊...大人说话,我们也听不懂,走我们先出去玩吧。”
说着直接就凑了过来,拉起了多撒的手,将多撒拉出了门,多撒没有半点反抗,所以自然乖乖的跟了出去。
没想到这颗星球的人也有这么愚昧的想法,通过发色判断不幸。
虽然在他身上,这样的判断是没有错的,但,这样偏颇的想法会给很多无辜的人带来不幸,又是一个社会矛盾的形成。
奥利安娜或许没有明白安菈表达的意思,但多撒早就听明白了,她是想奥利安娜跟自己撇清关系,多撒也是没想到,因果这东西的神奇,绕了一圈都能影响到自己身上。
看样子要做下一步打算了,要换个样子么....
说实话,多撒是一个追求自我真实的人,以虚假的脸去面对他人,得到的一切也都是虚假的,但....
还是看情况吧。
多撒暗自思索着,而贝莉萝也将多撒拉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她环顾四周发现没人的时候,一把甩开了多撒的手。
随后拿出了一个手帕开始擦拭自己的手,脸上也满是烦躁与厌恶,嘴里还在嘟囔着。
“恶心..恶心死了...区区贱民..要不是姐姐大人...”
而多撒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这小姑娘的表面工作虽然做的不错,但是多撒一眼就能看出她的本质。
但她只是一个小孩。
会有这样的情况,也是趋于一个问题——教育。
不过多撒不怎么管这种事情,他本身就是一个淡漠主义者,她爱咋样咋样,厌恶自己什么的她都不在意,至少现在他并不在乎。
贝莉萝擦拭完手就吧手帕丢到了异变,然后趾高气扬的看着多撒。
“听好了贱民,要不是奥利安娜姐姐仁慈,这里才不是你这种贱民能踏足的地方,现在拿着这些钱滚吧。”
说着贝莉萝直接丢了一个袋子,丢到了多撒的面前,袋子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气氛顿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