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站在那狮身人面像的掌心中看向远处天边划过的那一道赤红“我很欣赏你这样的英雄”
这可不是什么临阵脱逃而是明智的判断,不过还是感觉Lancer还有隐藏。
“还有两天我将亲手为这场圣杯拉下序幕……”Rider手握权杖仰头望向天空仿佛在对什么宣告般“我会把你们从高位拉下,仰视我吧!”
“我开始好奇下面的发展了”藏匿与阴影中女人笑着轻声。
……
伊娅扶着灯壁轻声说道“这场战斗是两个小时前的事情了”
郭耳说道“那我们的目的就是Rider了吧”
伊娅打了个“没错”的手势“追击受伤的Lancer的确是一件值得努力的事,不过我们现在尚不清楚Lancer的逃跑路线以及藏身之处,能不能找到都是一件不确定的事,更不要说找到之后凭借我们的联合能够稳将Lancer淘汰。”
“和聪明人聊天就是轻松”
郭耳没有理会她,不过此次前去劝说Rider加入联盟是否成功也是未知数,不过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北野新区的边界是这座大灯西边五百米处的火车隧道,隧道另一侧还是出于未开发的区域,再向里深入甚至可以看到矮矮的小山。
迈入漆黑的火车隧道,这种阴暗的条件下郭耳下意识的抓紧了Berserker的右手,郭耳在阴暗的环境下看不清Berserker享受的表情。
…………
一辆宝马在马路中划过速度极快,司机一个急刹车甚至可以闻到轮胎摩擦的柏油路的味道。
司机思考了几秒,找了一个隐秘的位置停了车,拍了拍后座“到站了,你说的地方北野新区,哦对了可别吐我车上。”
后座的少年踉踉跄跄的从车上下来,这司机的车技的确值得探讨,一路上虽然说没有违反交通规则吧,急拐弯和急刹车倒是不少,实在是令人心惊胆战。
林长音扶着后车门说道“还不如让我来开”虽然驾照是大学考的了,虽然拿了驾照之后好久没有开车了,但是林长音有绝对的把握开的比这个女司机稳。
叶芸诗从司机的座位上下来拍了拍林长音的肩膀“你这也不行啊”。
蓝色的牛仔外套和白的的内搭,紧身的黑色牛仔裤今天的叶芸诗格外的干练。
“现在就是那个未来……鹅~那个世界,为什么~你的身边我的身边,不是同一边”一个醉酒的男人跌跌撞撞的向这边走来。
”这个时间点这个地方怎么会有醉汉”叶芸诗双眼紧盯着那个男人说道。
林长音看了对方一眼将目光移到叶芸诗身上“我劝你还是不要盯着他看,他会认为这是你在对他的挑衅”。
见那个男人朝这边看来,挥舞着自己手里的酒瓶朝着叶芸诗笑了笑。叶芸诗下意识的后退一小步。
“这附近是新城的边缘区,还没开发呢,这一片农家乐也是有的,不过别一直盯着人家那样不礼貌,被他盯上了很麻烦的”林长音分析道。
忽然男人好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脸上露出了惊慌的表情,连忙后退三步。
这一动作引起了林长音的警觉,连忙回头看去,却发现身后什么也没有,不过那个男人还是被身后路边的台阶绊倒了。
“小心!”林长音想要伸手搭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失去平衡的男人一头撞在了路边的消防栓上,血与消防栓上的颜色相融,映在了二人的视野之中。
林长音有些愣住了,他丝毫没有想到居然会是现在这种情况,在这种关头一个醉汉就这样倒在了自己眼前,头上还留着血……
经过大脑短暂时间的整理林长音决定了某些事情。
“Saber你跟着叶芸诗吧”林长音将莫德雷德唤出。
“可是长音你!”叶芸诗有些不对劲
林长音摇摇头把车钥匙要了过来“这种出血量就算撞击那一下没有对大脑造成太大的损伤,这个醉汉也会因为出血量过多而出现问题的。”
见叶芸诗还要劝阻林长音笑着挥了挥右手“我这不是还有令咒呢吗,如果出现什么问题会使用令咒,让Saber来保护我的”说罢林长音将醉汉缠起,竟然从空袋里抽出了一块布!
所有人都在惊叹林长音出门居然会带着一块长布,只有Saber没有说话安静的看着林长音把那个醉汉扶上车,并且进行了简易的包扎。
点火,挂挡,踩油门,一气呵成丝毫看不出是几年没有碰过车的人没有半点不收敛。
林长音心中有点慌,因为当时自己的空袋里是什么都没有的,他只是想把手伸进去擦一擦手心上的汗,然后突然一条长布就出现在自己的手上。
林长音将车速放到四十八虽然市区规定车速不能超过四十,不过现在在这个时间点路面上连车辆都很少更不要说什么行人了,只要注意些是不会出什么交通事故的。
林长音撇了一眼被放在副驾上的醉汉,安全带已经系上了,虽然自己进行了简单的伤口处理不过还是不能彻底阻止伤口恶化和伤口出血。
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在意这个醉汉呢,是因为他是在自己眼前出现的意外?又或者是一些别的原因……具体什么原因林长音自己也不清楚。
醉汉的伤口其实没有太大的危险,只要止住血就可以了,至于大脑收到冲击会有什么病症的这一方面林长音也不太清楚,不过目测不会出现什么太大的危险。
其实自己大可将那个醉汉扔在那里不管不顾像什么都没有看到的路人看样路过就可以了,反正那附近也没有什么监控,一个醉汉自己醉酒摔倒昏死在路边,就算是真的摔死在路边那也只能定义成一个意外,谁会有损失?没人会有损失,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只有醉汉的家人亲属了吧……
或许是自己不愿意看见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为了这个在自己眼前能救却没有伸手而导致对方死亡的醉汉而哭的昏天黑地、痛哭流涕,又或者是不愿意一个人看着自己眼前不知是生是死的醉汉躺在路边。
不过一切的一切在自己到达医院,挂上急诊,医生检查后说出没有大碍只是轻微脑震荡和出血量较大而已后自己明白了,
原来是自己不愿意如果今天自己走了之后这个家伙的死讯登上了明天的报纸新闻后,是自己内心深处“是你剥夺了他活着的权利”的谴责。
其实林长音自己也没有认识到的是这个醉汉给他一种“很熟悉却早已冷淡亲切感”这一种情绪在作祟。
抬头看着医院白色的天花板“那我这算不算是败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