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你好去哪?”叶芸诗见到准备灵体化向林长音方向跑去的Saber说到。
“我可没说要留在这里,这不过是那家伙擅自行事罢了。”莫德雷德扭头对叶芸诗说到。
“可,林长音他,”叶芸诗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Saber打断。
“那是他给我说的话而不是你,况且我也没有同意啊,加油吧Archer”莫德雷德挥了挥手变成灵体化去追赶林长音了。
“嘁,也就是Master那个笨蛋才没有察觉到吧”莫德雷德撇了撇嘴,呆在那个地方让人不舒服,况且莫德雷德的“直感”告诉自己继续待在那里没什么好处的。
……
新城医院
林长音坐在走廊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钱包,思考了两秒又塞进了自己的口袋起身走进了病房。
这里是那个醉汉住的病房,月光照在那醉汉的脸上,微风吹过那缠着头的白色纱布也变得柔和了。
林长音坐在一旁靠墙边的凳子上双眼紧盯着那个男人的脸,林长音很好奇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见过这个醉汉,这也是自己会带他来医院的原因吧。
至于被碰瓷?林长音觉得不会的,因为自己第一眼就觉得那个醉汉很眼熟,他相信自己的眼力,夜深了,睡意涌上心头林长音也渐渐伴着这晚风入睡了。
……
窗外的小雨磨着这燥热的天气同时也磨着路上行人的心,林长音被沉闷的空气憋醒,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没错已经八点了。
去洗手间进行了简单的洗漱,路过空挡的客厅发现一个穿着粉色,棉睡衣人躺在沙发上,这是他的妈妈,右腿还耷拉在外面,沙发前的茶几上还摆着几个空的啤酒罐和一些零零散散的零食,地上到处散落空的啤酒罐,一箱开了的啤酒还剩下一小排。
啤酒箱旁边的地板上还躺着个穿着蓝色 ,棉睡衣的女人人,右手里还死死的攥着那空的啤酒罐。
一个穿着白色,棉睡衣的女人仰头瘫坐在沙发上早就睡着了,一眼扫过去就会发现这三个在大夏天身穿棉睡衣的女人昨天晚上经历了一场啤酒大战。
林长音看了一眼显然是已经习惯了,他熟练的扛起地上的女人把她架到另一个空沙发上去,又轻轻的小跑的母亲的卧室里拿出三个薄被子,先给仰头躺在沙发上的妈妈轻轻盖好被子,又去接了一壶水先烧上,回来又给另外两个阿姨盖好被子。
妈妈好像感受到了寒冷,又紧了紧身上的被子。
看了一眼客厅角落的二十六度低风速的空调,这是昨天晚上自己睡觉之前看到正在狂欢的她们偷偷调低的空调温度,果然啊,一夜都没关……
走到空调旁关上空调,把客厅的几个通往卧室的门都开开加速空气的流通,说实话穿着薄睡衣的林长音自己都被冻了个激灵。
慢慢的走到厨房,在瓢里打了三个鸡蛋又加了点面粉放了点盐轻轻的和了一个稀稀的面浆,把面浆倒入平底锅中。
在等待过程中还将五根火腿肠对半切分成条状,看到一面已经定型之后又掐指算了算时间,觉得可以反面了,那熟练的手法令人心疼。
火腿条两条下锅微微加热,见面饼已经熟透之后将面饼卷上火腿肠盛出,对半切开。
如此反复又做了四个饼,只不过在第三个饼里又额外加了一个鸡蛋。
林长音收拾了一下茶几桌面把五个饼分成四分,自己一个得吃一个半饼,将第一份另外的半个饼与第三份放在一起,放到了妈妈躺着的沙发前
这是水也烧开了,林长音又跑到厨房在碗中打了个鸡蛋又加了适量的白砂糖,滚烫的热水一冲烫,一碗甜口的鸡蛋茶就冲好了,在端起之前又加了几滴香油。
这次没有做妈妈和阿姨的份,因为鸡蛋茶凉了之后会变腥。
把饼和鸡蛋茶端到了自己的屋里,吃着饼看着书时不时的还喝两口鸡蛋茶去去吃饼的口干。
再过几天就该开学了,自己也该好好的学习学习了。
窗外的小雨渐渐的停了,林长音的手机也叮铃铃的响了,身为一个开学九年级的学生有手机是件很离谱的事情,不过这新爸爸为了给自己买的新玩具,林长音没有拒绝不过平时上课也不会用,只有在休息时拿出来看个时间休闲一下。
在响的是自己日历上的闹铃,是这段时间也算是开学前的一个任务……中午自己要陪那个男人吃饭。
是的自从爸妈离婚以后,林长音每三个月的二十五号都会去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吃顿饭,只不过这个时间也随着妈妈嫁给了新爸爸之后而得到延长,从三个月推到了半年。
本来是爹儿俩之间的小秘密,不过看样子母亲也是知道的,只不过自己与那个男人碰面吃饭的那天妈妈没有多说一句话也没有去过一次。
好像是因为那个男人没有什么理想没有什么报复,家庭环境一直处于一种不瘟不火、半步小康的状态。
男人是个给领导开车司机,妈妈是个舞蹈演员,至于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林长音自己也不清楚,那样的一个邋遢的男人是怎么认识如此美丽的妈妈,又是怎么把妈妈追到手的。
听到了客厅里的动静,林长音起身去热了一杯牛奶。
姥姥说“妈妈每天早上都要喝一杯温牛奶,本人就好像那半热的牛奶一样没心没肺的”
后面好像是听邻里说什么“妈妈和那个男人离婚是因为那个男人出轨”,当时林长音像妈妈提起了这件事,女人没有否认,不过她的心好像在那一年憔悴了许多。
妈妈虽然已经嫁过一次人了,不过魅力一点不减当年。当年那些被身为台柱子的妈妈迷到的大老板一点都不少,这边一听妈妈离婚了边开始了疯狂的追求,林长音也不知道是过了几年突然有一天听到敲门声,林长音打开了门门外是妈妈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只知道妈妈当时对自己说“从今天开始他就是你的新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