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是谁啊,长得还挺有特色的。”
芬恩连忙从地上爬起,同时自顾自的将安捷从地面抱起,一般来说这种行为是很撩人,只是对二人来说为时尚早。
“谁知道呢,话说为什么要用公主抱啊?”
安捷虽然想解释一下状况,可这暧昧的姿势实在需要讨论一下,芬恩还故意高举两个人脸都快凑到一起了。
“因为方便啊。”
至于为什么方便,枭在展示方面也相当配合,正说着箭矢从高处滑下,芬恩抱住安捷就像跳舞一般转身躲过那些剧毒之物。
安捷也在这种姿势之下可以最近的欣赏到芬恩的脸庞,也许是之前幼嫩的脸庞看的太多,现在这样棱角分明的硬汉风也需不错呢,尤其是这种被优雅的公主抱抱在怀里更是心跳不已。
“说起来这人的魔法挺有意思的呢,好像是乌鸦神教的应聘杀手。”
枭紧接着再来三支,这一次飞行弹道更加分散,箭矢之间的间隔也缩短一定程度,看得出来这是一招试探。
芬恩双手拥抱安捷也并不影响自己的动作,这正是因为他的锻炼早已将全身上下开发到了极致,即使只是双脚毫无蓄力的轻点也能在原地跳起。
一段小跳就将那三发轻松躲开,超级轻松!
芬恩三两步踩踏着旁侧建筑的墙壁飞攀到屋顶之上,也正是这一刻远处的枭也注意到了芬恩的行动。
“不错嘛,只不过对于我来说距离这种东西可没有那么容易到达。”
枭立即起身朝后方躲闪奔跑,正当芬恩打算近距离靠近之时那一处落足的屋顶居然发生了爆炸,所行驶小腿的肌肉发达在余波危及之前纵身起跳躲开了爆炸的范围,只不过这样也在起跳的一刻进入了空中。
居然是提前设定好的爆炸魔法阵啊,中招儿了啊!
“真是个肌肉发达到过分的家伙啊,不过我就是喜欢你们这种目标大的家伙。”
枭在这一瞬间触发弓弦,黑色的箭矢预判了正在坠落中的芬恩,无法飞行就意味着无法在空中肆意移动,那么目标什么的....
枭本着这样的算盘,谁知就在那些箭矢击中之前便被几道银光斩断,金属的碰撞声清晰的响彻在城市上空。
“要是一直把我当做是废人的话我也会很苦恼的。”
安捷在芬恩的怀中也没有一味接受帮助,从身后抽出的两把金护手短刃正与手中旋转。
“在我射出去的一刻就斩断了么,有点儿厉害。”
枭稍微称赞了一番,不过现在还是要干正事的啊。
而芬恩也对此采取了行动,他首先找到一处楼房作为掩体跳下。
“要走了么?比起想象要没意思的多啊。”
枭自言自语道,他也没有想到对方会直接逃走,不过没关系的,这里已经全都在自己的计算之中,只要芬恩再次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暗杀就会继续。
正在这么想的时候芬恩又出现在,主动地跳到屋顶之上和远处观望的枭再次对眼,看样子是把那女孩放下去了呢,不过也好,叛徒不叛徒的等到以后再说吧,现在首要任务是吧这个该死的雄性解决掉。
要说到现充最该死的成分不就是这帮子成天炫耀自己有女人的脑痴生物么,可恶,为了泡马子居然把身体开发到了这种程度,真是恶心至极!
“就让我来代替这个世界净化你们吧。”
说罢枭甩手又是几根飞速的箭矢,只不过这次箭矢的数量更加密集,仿佛蜂群一般朝芬恩扑去。
躲闪还是硬吃?枭很期待芬恩的表现。
调查显示这个人只是一个魔法教师啊,怎么身体锻炼的这么好,真是让人羡慕的家伙!不过有言在先,自己所羡慕的可不是对方有女朋友这件事!
芬恩的目标很明确,他想要靠近枭近距离解决掉他,可笑,难道多年来的暗杀者会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吗?更不要说枭更是极端的一种,敢于和目标直接面对面的厮杀。
轰轰轰——又是三次爆炸魔法阵在脚底触发,枭早已在地面设置好了这些陷阱来阻碍敌人的靠近,而他要做的只是在同时向后撤退,依靠烟雾和距离来一点点享受敌人挣扎的样子。
呵呵,这家伙很强么?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啊。
人类作为喜欢依靠道具来彰显自己比其他生物高贵的种族,他们最喜欢的就是看比起自己强大的生物在自己的设局之下正压的样子,而枭眼中的芬恩正是如此。
距离的完美把控和障碍的绝对设置,这就是枭的高超手法,除非芬恩能整个人从百米开外一个瞬移飞到自己身前,否则这一切都是无稽之谈。
枭对于自己的技术相当自信,相对较之,芬恩也是,就在那无数的爆炸硝烟之下芬恩则是选择了原地不动,而双腿顶在地面之上蓄力下压,肌肉就在这瞬间变成钢铁一般坚硬,血管更是如铁丝在大腿上下密布。
“真是有够闹腾的啊。”
安捷依靠在旁侧小巷的墙边观赏二人在屋顶上的闹剧,手中依然在摆弄着两把短刃,因为她知道这一次目标不单单是芬恩。
果不其然从小巷深处很快又几位身穿黑袍的教徒出现,他们前后堵死让安捷无处可去。
“安捷,你背叛了神教么?”
他们其中一人更是直接问道。
“背叛?爪牙到底和你们说了什么啊?”
说清楚这可是以下犯上。
“我们不在乎,我们只是为了教主奉献一切,一位背叛教主的行为都将被处以极刑!”
说罢几人从身后抽出铁刃,锋利的长刀即使在黑暗之下也能闪烁出摄人的寒光。
“和你们解释起来一定很浪费时间,也对,这样子比起动嘴巴解释要简单多了。”
安捷倒也无所谓了,先宰了几个然后留一个问话吧。
说到底还是很不爽啊,自己好不容易和芬恩出来约会....不,是逛街,居然这帮家伙就来搅局,好不容易培养的浪漫又被这群人践踏,自己就这么悲惨的吗?
“可恶!”
教徒举刀朝安捷冲去,谁知眨眼之间安捷已经从原地消失仅有残影被几人扑了个空。
她在哪里?
完全没有注意到安捷的行动轨迹,但教徒的预感告知他们要朝身后看去。
“讨厌,明明我也只是一位思春期的少女啊。”
安捷无奈的摇了摇头,手中旋转把玩的刀刃上已经被侵染成了鲜红色。
果不其然,出现在身后的安捷交叉双刀,只听武器叮的一响之后便有一人的头颅从勃颈上掉落下来。
“不过小看我的话,可是很不妙呢。”
安婕微微后传,脸上洋溢出一丝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