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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假期里常对自己说“熬夜伤身体,改通宵吧”,但我对于睡眠还是蛮重视的。
所以我很享受因为发烧而体会的倒头就睡着的感觉,一般这得喝不少咖啡才能享受到。
对……我随我妈,喝咖啡助眠。
可是刚吃完饭的我,并不能立刻入睡。我又习惯性地开始躺着冥想。
随着依旧堵塞的呼吸,我的心跳和思绪也逐渐平静,我开始更冷静地思考。
“这确实是我的问题,我总是把祷醴当成——”
大喘气时犹豫着的沈清羽又出现在眼前,她的神情渗透着痛苦。
“当成?好朋友吗?
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词,说出来也无妨吧,又怎么会是那副面容?”
我自认清明不少的头脑,一经拷问便原形毕露,完全还是个被高温烤傻的肉团。
“还是睡吧,思绪沉重混乱的冥想就不算冥想了。”
我对自己说着,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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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宝石来给叫人起床的声音分类的话,手机闹钟算是青铜,老闵的爽朗大嗓能给个黄金,晴姐的绵绵耳语应该算是钻石级。
但这叮铃当啷叽里呱啦依古比古的锅碗瓢盆声,我连黑铁都不想给!
“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有个病人啊……”
我无奈地吐槽出声,但干渴的嗓子和完全没疏通的鼻腔不允许我传达给她们。
我翻过身来,把被子捂到头上想阻拦噪音的攻击,但被子又烫又潮,和我身上的衣服一样,我就又把头伸了出来。
啊好难受!不想的时候还没觉得,这一想又觉得衣服糊在身上好难受!
还是起来把衣服换了吧。
我缓缓起身,终于有机会好好蒸发的汗液瞬间带走了大量热量,湿透了的上半身当即寒冷难忍。
我赶忙开始脱睡衣,像被捆住一半的关节活动很是不畅,脱着黏黏的布料还挺费劲。
“祷醴!起床咯,可以尝尝晚——呀!”
不是我说,你们两个要不要都这样,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我刚要做反应时已经晚了啊?
沈清羽丝滑地单脚一踮脚尖,一转又溜出了我的视野,你别说,她短促的尖叫和僵住脖子故作镇定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不对,姜祷醴!你为什么这么适应人家留宿在你家啊!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从衣柜里拿出来备用的睡衣,步伐沉重地走向了餐桌。
“难不成还能晚上十点给人赶回家里吗?那你还是个人?”
将错就错的我劝说着怎么想都不得劲的另一个我。
“李儿醒啦!湿透了啊都,把那件扔那边吧,待会我帮你洗了~”
晴姐端着盛着小米粥的碗,从厨房里出来,放下碗用手腕擦了擦额头的汗。
“辛苦,谢谢姜妈~”
我真的很感动于晴姐早起帮我熬粥,看样子还是向沈清羽现讨的教,可是,你不会出去买吗?
“我这就打你!”
“唉哟!”挨了一记重尻,我是说,重锤的我捂着头,很是不解地看向义愤填膺的晴姐。
“你姐我辛辛苦苦早起给你熬的粥,你不说点感动的话就算了,连谢不都直率点谢吗!
还姜妈,真把我当保姆呢!”
晴姐气呼呼地叉着腰,训斥的模样更像是那个年龄段的了。
“那不是你非说不符合你属性的台词嘛……而且帮我用洗衣机也算——”
“嘘嘘嘘!”沈清羽也从厨房里出来,甩了甩手上的水后,向我比画禁声的动作。
然后按住姜晚晴的肩膀,安抚地说:
“烧都没退的人,跟他计较什么,还糊涂呢!你听他的鼻音。”
“哼!”姜晚晴还是好好地坐了下来,但看见我无奈地脸又立刻扭过头去。
“哼哼哼!”我也学着她的声音连着哼了几声,但因为我鼻子还堵着,颇像进食的猪哼叫。
“噗嗤”本来也没真生气的姜晚晴瞬间破功,笑靥明媚。
“快吃饭吧,然后抱着水壶喝,早点康复好出栏,瘟猪。”
能不能别人身攻击完还揪我鼻子,这是人格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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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进早餐后,我们送走了换回便服的沈清羽。
“睡衣真的不紧吗?”
疼!姐!别扭后腰的肉啊!
“再过分地乱问,可就是骚扰了哦,没有风度的祷醴绅士。”
沈清羽优雅地一笑,和我背后的晴姐挥了挥手便下楼梯了。
“你找死是吧!我不要面子哒!”
你看给你急得,“的”和“啊”都连一起了。
“有人玩的菜不让说咯!”
我吹着口哨回到电视前,拿起两升的大铁壶对着嘴又是一大口。
“谁说都无所谓,你说不行!”
晴姐气鼓鼓地追过来,又扭了一把我的大腿。
也就是我现在没好了用不上力,要不然你能扭动我腿上的肉算你厉害。
“你俩谁打的地铺啊?”
我平滑地转移了话题。
“她睡得我的吊床,这是最合适的解决方案了。”
“那吊床不是我为了咱当时一块,去完漫展去野营买的吗?”
“我就问你,最后去野营了吗?”晴姐看我想争一争吊床的所属权,直接反问道。
我只能回应说:“那就是你的吧。”
“她睡前,还在担心你今天好不了,军训评不了优咋办。
你说你凭啥?”
“唉昨天不讨论过了吗,也没结果,迟早会知道的。”我其实自己问过很多遍,但一直没有答案,便放弃了深思。
“对了,你发烧都没看手机,现在眼睛舒服些了吧,看看手机。”
“啊干嘛?”我虽然嘴上问着,但手上还是解锁了手机。
“看看沈清羽给你发的什么信息,给她着急的。”
“明天要不要一起去图书馆看书呢?我之前和朋友一起看过一本书,特别有感触,相信你会喜欢的!”
晴姐把头倚在我肩上,侧视着我的手机屏幕读出来了。
“你还真是有消息必回啊!”
晴姐用头拱了拱我的下巴。
我很冷静地回复说:“对谁都是这样。这是我秉持的礼仪。”
“嗯↘”晴姐带着不屑的态度憋了个鼻音出来。
然后接着说:“她不是说,她来到这边没啥朋友吗?”
“奥合着,人家原来的家那边不能有朋友呗,她搬来大城市朋友也得搬呗?”
“好好说话能死啊,”晴姐直起身,拽了下我的耳朵,然后眼睛向上翻,思考着说,“她会不会是,把你当成了那个朋友的替代品?”
“别开玩笑了。”
我的心脏跳得很快,这是我说违心话时一定会出现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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