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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祷醴你最近是不是走霉运啊,你自己霉还带着人家一块霉了?”
虽然都是称呼我祷醴,但这句话是哪个又矮又平胸的家伙说的想必大家都清楚。
话说哪来的大家……我又在乱想什么。
“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
我挖了一勺我的烤鸡拌饭塞到晴姐嘴里,看她满足的笑眼就知道蓄谋已久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诶,祷醴,我现在也觉得我挨罚可能是你霉运的问题。”
沈清羽!你怎么也背叛了革命!
“是是是,闵霁颜也出问题也是因为她认识我才倒的霉,行吧二位姐姐。”
“嗯?闵霁颜也出事啦?”
“昂,说整理着装,蹭蹭蹭跑了,我们站四十五分钟军姿完了都没回来。”
“跑哪了?”
晴姐逮着我刻意绕开的问题穷追猛打。
“你还想吃饭不?”
“哦哦。那然后嘞?”
姜晚晴点了点头,低头吃自己的咖喱饭,顺带问了一句。
我很是不忿地阴阳怪气道:
“然后亚撒西的教官宽恕了她,顺带提醒了下不舒服可以请假。”
“那谁叫你长得不如人家好看呢?”
“你的意思是,挨罚了的沈清羽不如闵霁颜好看呗?”
终于被我逮到机会啦!口出狂言的姜晚晴!
不出所料,姜晚晴瞬间咬住了勺子,灵光闪烁的瞳仁滴溜溜转,大脑光速地组织着话语。
“祷醴,我觉得晚晴说的没错,我确实不如人家霁颜好看。”
“啊对对对!”
你对个屁!
沈清羽给了你个台阶下,你就这么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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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良,我真的累得要死了。”
偷了一小时懒的某人挂在我肩膀上,慵懒地抱怨着。
我也懒得搭理她,问道:“我骑车送你回去吧?”
“嘻嘻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
你要是亲我,我保证打你,你信吗?
搂抱就饶你一命。
我从停车位把电动车推出来,闵霁颜正倚在承重墙上,一副熟女醉酒的模样。
“上车吧,车上睡会,有事到你家再说。”
我指了指我的后座。
“好像电动车载人不符合条例规定耶?”
“明天见。”
我坐上车就要拧动把手。
“嘿嘿~”闵霁颜左手扶上我的腰,右腿一甩坐到座位上,然后双手紧紧搂着我,连脸都贴在了我的腰上。
“你当我没看见啊,你的钥匙都没插上,刀子嘴。”
“我用遥控器来通电,看你不知道跟你说一声。”
我笑了笑,往珂湘最边缘的别墅区前进。
半小时转瞬而过,这家伙弄得我背后湿乎乎的,我待会不揍她不行了。
“到家了,睡虫!”
“啊呜~”
这家伙的声音怎么就这么挠人心呢,同为女生我的声音就这么中性化,真是。
“那我走了?”
“别别别小良!别走!”
原本在座位上伸懒腰的闵霁颜一听,立刻撒泼似的死死抱住我,你是要把我勒死留在这陪你吗?
“你到底有什么事啊?我刚刚在学校问你,你也不说。”
“唉,”闵霁颜的桃花眼瞬间黯淡了不少,憔悴得像个中年危机中的妇女,“你进来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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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祷醴、晚晴,我走这边,明天见~”
“拜拜~”“明天见。”
前脚我俩转过身来,后脚姜晚晴就来出“姜氏变脸”。
“你俩中午,确定关系了?”
你这样一边扭着我的腰,一边恶狠狠地说,是想逼供我说“是”还是“不是”呢。
“确定个屁。”
我说起来也不怎么高兴,就没给晴姐什么好脸色。
“怎么?你窥探人家过去的故事,挨骂了?”
“也不是。”我摇了摇头。
“那到底是怎么嘛?”
“我跟你说,纯纯的你的锅!”
我侧身过来捏了捏晴姐的小鼻子,幼滑的肌肤像是软玉一样,手感很棒。
“啊什么啊!你说清楚嘛!”晴姐左右晃头试图甩开我的手。
“就是为了你,我决定先回家再跟她聊天,结果气氛没了,人家几乎啥都没说。”
姜晚晴闻言也没继续挣扎了,就这么别揪着鼻子瞪向我,又委屈又气地说:
“啊!那你别回来啊!就穿着湿衣服进饭店吹空调呗!你看我还照顾你不?”
今天的晴姐依旧忘记在外疏远的人设,而且逗起来很是好玩,我手上又用了些力,然后威胁般问道:
“你会不照顾吗?”
“说不会就不会!略略略!”
晴姐打开了我的手,朝我吐了吐舌头就往家那栋楼跑去了。
“那我请人家沈清羽照顾去!”
我朝着跑开的晴姐喊着。
“你敢!”
掉过头来就是一个硝烟冲锋,撞得我的肚子好痛。
晴姐叉着腰站在弓着腰的我面前,像是攻擂成功的人在耀武扬威。
“所以,沈清羽到底说了什么?”
我也没打算继续跟她闹个没完,揉了揉被她一个头槌痛击的肚子,回答道:
“就说,今天早上跑完解散的时候,突然掉泪儿,是因为想起在仲州的好友,睹事思人所以心情差了,洗个澡就好了。”
“就这?”
显然晴姐对我的说辞没有信任。
“你要想听,我可以现编一些少女闺蜜间的备考故事,和分离两地后的悲情桥段。”
我揉了揉晴姐的头发,把她掰向回家的方向。
“那你编吧,看看天天嘲讽我写八股文的人,能编出多好的桥段。”
“带着复仇情绪来评价文学作品不可取,这是对知识的亵渎。”
我作了个揖,劝说着这位施主。
“天天拿知识玩梗最多的就属你了,你说啥呢!”
“奥我懂了,只有你能出警我亵渎,而我不能出警你亵渎呗,好经典的双标啊!”
“我这就打你!”
晴姐撒娇一样的小拳头落到我身上,每一击都带着深沉的愤怒和震耳欲聋的音爆,她的拳风甚至击穿了空气!
肉眼可见,boss姜祷醴身上不断爆出伤害值:-0,-0,-0!
何等恐怖的伤害啊!
“皮糙肉厚,累死人了。”
追着我挠痒了半天的晴姐甩了甩拳头,嘟着嘴抱怨了几声。
不知不觉都追到家了,我指着家门的锁朝晴姐说道:
“姐,钥匙。”
“你没带吗?”
“……”
寂静的楼层仿佛被冰霜冻结,听不见人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