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悦是一位三好学生哪三好就不说了,都懂。
凌晨1点,我躺在宿舍的床上,因为体验过被宿舍老师支配的恐惧,所以熄灯后敢在宿舍里搞事情的大胆狂徒很少,当然包括我们这一个宿舍都是法外狂徒。
喂!去上路,帮一下啊!这打野会不会。
别嘟嘟,你猥琐一下能死啊,看看小地图,我遁地去帮你还是飞天去帮你。
行了,都小点声,要是被发现就废了,都低调一点。
刘悦,你帮我插一下充电器你下铺离的近。
行吧,你帮我守一下下路。
说罢我便极其无奈的伸手向床头摸去。感觉碰到了什么但是下一秒一声清脆的碎玻璃声响起。整个宿舍陷入死一般的沉静,像极了半夜在被窝里偷看不可描述视频时听到自己房间外有父母脚步的时候正常人的反应。
我去wdnmd小刘子你是zz吗你差点把我们一起送去给加纳的黑人抬走。
我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让我去插充电头我能碰掉杯子吗?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赶紧把充电头插上,下路快要炸了。
我又在床头好一阵摸索,差点把自己藏被子下的学习女性的资料给翻出来。
摸到这东西,我愣了一下,曾几何时自己和这群zz室友一起在宿舍里研究这东西。
由于自己是靠指标到校勉强考入的这所相对来说比较好的大学,在这所实力主义至上的学校里能真心和自己做朋友的真没几个,这宿舍里的算三个,然而其他的同学虽然说不上是看不起自己,但也不怎么愿意和自己交朋友。
刚到这所学校里自己作为一个话唠是真的崩溃,在加上自己懒癌晚期,不想去做一些别的事,每天在学校里都感觉自己只是台机器,只知道学学习,无聊的时候朝着窗户外发呆。
每天最轻松的时候也就是晚上宿舍熄了灯,自己和这群狐朋狗友谈天说地,吹吹牛逼。现在回想起自己大学的这四年真觉得过的太悲催了。
现在还有一个月这间宿舍里的四个人就要分道扬镳,各奔东西了,想想还真是有些让人难过,珍惜当下吧。
真当我独自感慨时上铺伸下来一个脑袋。
我cnm,你tm是不是有病大半夜的你想吓死我啊。人吓人吓死人你不知道吗。
叶建摸了摸头说:那个,小刘啊,我有个事想问你。
啥事?
你菊花不痛吗?
不痛啊,怎么了。woc你tm说啥呢,你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干了什么?
gun吧,谁对你感性趣,老子又不是比利王。
那你刚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今天早上,我趁你没起来的时候在你的内裤上涂了点辣椒油,但到现在都没反应,看来我应该是发现了一些你不为人知的体质。
。。。。。。。。。我刚才发自内心的感慨荡然无存,现在只想怎么教训自己的上铺不用进看守所。
我默默的把手伸到了他的脑袋前中指指关节弯曲,随即把中指弹射了出去。
我擦,你是要杀了我吗?疼死老子了。
不在理他,经过了一波三折我终于把充电器找到了并伸向了插座,正当我把东西**去时,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想把这句话问出来时发现我竟然说不出话来,自己的声带被绷直了。
顿时自己全身上下也开始剧烈的痉挛起来,好像要把自己撕裂了,最痛苦的是自己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自己独自承受这非人的疼痛。
此时我终于看到原来是自己打碎的玻璃杯里的水洒在了床头的插座上。
我去我点真背,不会就这么过去了吧,不要啊!我还没活够,我还没处过对象,也没有把自己的番给补完,最重要的是一方大爷我还没追完漫画呢!不要啊。
哈哈,,这把逆风局打到现在挺nb了,赞一波经济等对面来偷家然后就一波了。
此时的那三人依旧沉浸在游戏中,并未发现自己的舍友里自己而去了。
刘悦的眼前越来越黑直到所有声音都消失,所有东西都消失时自己的痛苦才缓解。
但是此时的他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永无止尽的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