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关于此事如有青年才俊获得优胜,或许便可获得阁主的青睐,不过,此次谣言传得蹊跷,我山庄必将追其源头。”
老者话分两半,挑一半压一半,这让在场的人都无话可说。
不过一听老者这么说,白戈得意的表情溢于言表,在场之人,他自认为取其第二无人敢闻第一。
“那不知是否还有人有问题?”
老者问道。
看没有人提问,老者准备宣布开始交流会开始。
然而他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一个身穿破旧满脸胡渣的道人跌跌撞撞地走进大厅。
夏正一瞧,这不是那个疯癫道人么,怎么来这个地方了?
他刚抬头就看到白戈那张脸,皱着眉头说道:“诶哟哟,道友长相奇特,吓到我了。”
“你!”
白戈本想骂回去的,可是眼看对方是金丹修士,有些怂了,不过他还是壮了壮胆子说道。
“这什么人都能进大殿了,不是说好的只有赌术高深之辈才能入内么,刚才来个臭鱼烂虾也就算了,现在又来一个叫花子,这还是赌术交流会么?”
他说得起劲,却没有发现众人都在远离他,并且一言不发地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一番言语说完之后,他也发觉气氛似乎有些不太对了,又说道:“难道我说的不对么?!”
可惜没有有人搭理他,甚至都将他的存在都无视了。
只见众人将这疯癫道人围住,拱手道:“赌圣大人法驾于此,真是我等福分啊。”
听得众人说出这话,白戈脸色立马就青了,他转头看去,确实这个人跟赌圣有那么几分神似,可是他从未听说过赌圣喜欢穿着这副德行啊。
夏正倒是被这个白龟岛的人逗笑了,想不到真的有小说之中出现的这种傻子。
在听得众人这般称呼自己之后,赌圣摇了摇头说道:“唉,莫要再称我为赌圣了,我不配。”
这引得周围众人疑惑起来,连忙问道:“赌圣大人何出此言?论赌术南域非你莫属,这赌圣之名非你莫属啊。”
传闻赌圣日经百赌,未逢一败,这南域已经没有任何人在赌术上能出其左右的了。
这样的人物不配称之为赌圣,又有何人才配呢?
赌圣听得直摇头,叹气道:“我前来路上与一道友对赌,惨败。”
接着赌圣将这事稍微跟在场的人都说了一下,听得众人称奇。
“此人无论是赌术还是赌品皆上乘,远比我这个只求输赢的老家伙要称得上赌圣一名啊。”
赌圣说得真切,周围的人却在心中猜测赌圣口中的年轻人究竟是谁。
“赌圣谦逊了,肯定是一时不查才被小人取胜的。”
白戈厚着脸皮过来拍马屁,毕竟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能拜赌圣为师,接着得到阁主青睐的,可不能这样就结束了。
岂料赌圣一听,脸色逐渐变黑说道:“这样的赌术奇才你称他为小人?!”
“不、不是,我只是为赌圣大人抱不平而已。”
“输就输了,岂有事后毁人名誉的。”
白戈还真没想到自己这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于是急忙拿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礼物,献给赌圣。
“赌圣大人教训的是,是我不太会说话,此物就当谢罪之礼……”
他话都还没说完,就看到赌圣慢慢地走了过来。
白戈心中暗自笑了起来,看来他这礼物是准备对了,这可是用天外陨铁锻造的骰子,价值连城。
然而,赌圣并没有看他一眼,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夏正叹了口气,自己已经躲起来了,可是还是被看到了。
“道友!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又见面了。”
“在下江利,不知怎么称呼。”
“夏正。”
这赌圣江利过分热情,一直缠着夏正,嘘寒问暖的,不时还询问一些赌术方面的问题,这让他很是头疼。
“赌圣,我不过是侥幸赢了一把而已。”
“赌圣?不不不,这应该称呼夏道友才对。”
说着江利还鼓动其他人给夏正行礼,众人碍于赌圣的面子无法拒绝只能答应,一时间大殿之中众人朝着夏正施礼。
“参见赌圣。”
夏正都看傻眼了,自己就来拿个奖励就溜的,怎么转眼就变成赌圣了。
“这……江道友,不至于……”
“当日你我对赌结束时候,我才明白自己如何渺小,我深深地被夏赌圣的赌品所折服了。”
夏正话还未说完,就被江利打断了。
“江道友……我只不过运气颇好而已……”
“对,他不过运气好罢了,别被他骗了。”
说话的是白戈,原本自己一切顺利,岂料出现如此差错,可是他心中瞬间有了盘算,如果能揭穿这个骗子的真面目,那么或许能挽回自己在赌圣心中的好感。
反正他早已经调查过了,这里的每一个人他都已经调查过了,谁的赌术到了什么地步,他了如指掌。
“我已调查过了,他所赢皆是平局,根本就是运气好而已,他根本不懂什么是赌!”
这话一出让大家看夏正的眼神都不太妙了,夏正恼怒起来,自己一次又一次放过这个家伙,这白龟岛的人怎么总是喜欢针对自己?
于是夏正笑道:“这位道友说我不懂什么是赌?那你们又知何是赌?!只是这小小的一颗骰子?还是这不大的骰蛊?”
说着夏正将自己准备好的符箓拿了出来,亮给周围的人看。
“各位可认得符箓上所画?”
众人连连摇头,并不认识。
此时江利想自己手中拿张符箓,那出一看,符箓所画正与之相同,却又微微有些不同。
“此物不知也敢谈赌?!岂不笑死天下之人?!”
众人看得惊奇,连忙问询:“不知此物是何物?敢请道友明示。”
“扑克!”
“扑克?”
众人直摇头,没听说过,这是什么东西来着,见都没见过。
“不知道此物应该如何诠释赌这一字?”
一旁的江利忙问,当初他就看出来这个东西非同一般,尽管看起来普通,却感觉有种莫名的高深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