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白逸仙,我这话都还说完你就拒绝了?”
柯启光感觉自己实在有些猜不透眼前之人的想法。
“对啊,这有什么问题吗?”白逸仙一脸无事外加轻松的说道。
“问题倒是没什么,只是白逸仙你拒绝也总得有个理由吧?”
“理由就是单纯的不想去,柯师兄这个理由可以吗?”
“这算那门子理由啊?”
“这还不算理由吗?那柯师兄我问你,这比武切磋可有奖励?”
“这又不是比赛,有啥奖励?”
“那不就对咯,这奖励都没有那我为什么要去参加比赛?”白逸仙反问道。
“这...”柯启光双手一摊说不出话来。
按理说这比武切磋本来就是为宗门争脸面的事情,作为宗门弟子,就算是没有奖励也该义无反顾才对。
可如今到白逸仙这里怎么就有点变味了。
白逸仙看着柯启光那语塞的表情自然也能猜到他在想些什么。
脸上堆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白逸仙亲自沏了一杯递给了柯启光。
“柯师兄,其实我不去参加比赛也是为了宗门好。”
“为了宗门好?”柯启光有些不明所以。
“是的,柯师兄你想啊,我现在可是上了两次仙侠报的人,正所谓树大招风,人一出名难免会遭人嫉妒,到时候如果有不开眼的人挑衅我,然后被我打伤了这不就伤了两宗之间的和气吗?”
闻此一言柯启光眼睛瞪的老大,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说不开眼的人挑衅你然后被你打伤?!”
白逸仙点点头,毫不掩饰的承认了柯启光的话。
“白逸仙!你是不是有点太狂了吧?这还把人打伤?虽然我知道你天赋很好,但是这也不能说出这么不知天高的的话吧?”
“看嘛,柯师兄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白逸仙故作无奈的耸了耸肩。
本来这比武切磋一事白逸仙就没有兴趣,因为在他看来,只要自己去参加比赛那就总会有不开眼之人因为各种理由来找自己麻烦,然后就是打了小的来老的,最后就搞的两宗结仇,何必呢?
标准的王道小说套路。
这对主角来说虽然算是磨练,但是他白逸仙又不需要这样的磨练,又不是所有的主角都必须要经历大风大浪。
柯启光瞧着白逸仙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也知道他是不会被自己的话给说动了。
“行吧,既然你不去我也不能强迫你去,毕竟你现在也是宗门长老。”
“多谢柯师兄理解。”白逸仙笑道。
柯启光摆了摆手“你不去就不去了,我现在想和你说一下卖书的事情。”
“嗯,柯师兄你说。”
“关于你提的卖书一事,我已安排弟子下山成立了一个书局并且以你那本那逆天仙侠传试水,反响倒是不错,我估计下个月不光能回本,甚至还能盈利,如此扩大规模做下去我倒是觉得可行。”
“是吗?那还得多谢柯师兄你安排有方啊。”
说着,白逸仙就要朝柯启光拱手道谢,但后者却伸手制止了他。
“你可别恭维我,书局能不能办下去全得看你写的怎么样,你之前不是说一个月交一次续本,这个月的续本呢?”
白逸仙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你还不放心吗?这续本早就写好了。”
言罢,白逸仙便从纳戒之中拿出第二册的逆天仙侠传并将其递给了柯启光。
后者接过了书籍后当即翻阅了起来,一旁白逸仙见状脸上的笑容更胜一分。
“柯师兄,你可是看过这书籍了?”
此言一出,柯启光当即合上书籍,并且故作严肃的咳嗽了一下。
“我这是为了监督你书的质量才看的,而并不是被这里的故事吸引,你可明白?”
“师兄啊,我这可还没说什么吧?”
白逸仙用着意味深长的表情看着柯启光,他对自己写的书还是很有自信的。
“咳咳!既然你这续本写好了那我就先带着离开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师兄慢走不送!”
“对了,还有一件事。”转身走到半路的柯启光停下了脚步,抬手将一块银色的牌子扔给了白逸仙。
白逸仙接到牌子,定睛一看,牌子上面赫然写着是灵剑二字。
“这是灵剑书局的总管令牌,天下就此一枚。”
“掌柜令牌?”
“嗯,这卖书和写书一事说到底都是你的主意,我只不过是个帮你打工了罢了,这总管令牌还是得交给你。”
“可是柯师兄,这令牌我拿着好像也没什么用啊?”
“或许现在是没什么用,但如果以后书局做大做强,那这么令牌的份量可就不一样了,你还是好好收着吧。”
言罢,柯启光便飞身离开了此地。
看着柯启光离去的背影,白逸仙发自真心对他行了个拱手礼“那书局的事情以后多麻烦柯师兄你了”。
于此同时,在距离灵华剑派正西方八百里外的天空中,一架浮空的巨大木船正朝着灵华剑派的方向驶去,木船中央有着一面写着璇玑二字的红色旗帜高挂。
船头,一位身着紫色长衫的中年男子负手而立,在中年男子身旁还站着一位抱剑的黑衣青年,青年面庞坚毅,身上气质看起来似是有些不凡。
在这无声之中,是中年男人率先开了口。
“俊才啊,为何你这次一定要参加这灵华剑派之行?留在宗门里面安心修炼不好吗?”
“常长老您不是知道我此次来的原因吗,又何必要明知故问呢。”青年回答道。
“你果然还是对凌芷寒的相公有意见?你可知对凌芷寒来说,你只不过是一位有过一面之缘的路人罢了,她根本不可能...”
“常长老您不用说了,我知道自己和芷寒仙子之间绝无可能,我此行的目的只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够成为她的相公,仅此而已。”
中年男子听罢也只得是悠悠长叹一口气。
“哎,你只不过是当年凌芷寒顺手救过的一个凡人罢了,你何必为情所困呢。”
青年男子没有回答,他只是双眼注视着前方,眉头微皱。
于此时,一位身着灰衣的年轻弟子神色慌张的来到船头。
“常长老!大事不好了!陈前辈他不见了!”
听闻这个消息,中年男子并不意外。
“无妨,陈前辈本来就与我们不是一路人,他此次离开对我们来说未必是一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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