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了。”汉法烈长叹一声。
“首领,可是信宠被他。”一位蛇人忍不住开口。
汉法烈打断了他的话,“他虽杀了信宠,但也救了你们,一报还一报,再说我也确实输了,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还是说,你,汉法风,想坐这首领之位吗?”
说到最后,汉法烈冷冷的盯着那位开口的蛇人。
汉法风连忙俯地,惊恐的说道:“卑职不敢。”
“哼,最好如此。”
说罢,汉法烈环视其他蛇人后,转身看向剑心,说道:“剑心大人,宗家说了,如若见到阁下,则需邀阁下前往宗家一叙,不知剑心大人意下如何?”
“这件事稍后再说,你之前说狐家空无一物,是怎么回事儿?”剑心反问道。
“那是前段时间宗家前代家主带回的消息,前家主突然重伤回归,留下这则消息后,便不治而亡,宗家差人探寻后,发现安落在霍乱之地的狐家连同其附属,皆不见踪迹。便想同其余三家商议此事,于是差我等前往黄家送信。”
“霍乱之地?”杰弗里惊呼,“那是可是传说中魔之遗迹获得者、中部大陆的守护神龙,七阶神龙多拉贡所在地方,不会是被它灭了吧?”
汉法烈没有理会杰弗里,只是继续对剑心说:“剑心大人,我们还有要事,与你就此别过了,最后,剑心大人,如果你要离开漠北,尽量避开中部大陆吧,霍乱之地恐怕又大事发生。我族信灵,在老死时能口吐预言,‘混乱之门已经开启,巨大的变革将会发生,谁也躲不开命运的齿轮,五域将会重现,世界将不复存在。’,这是我对剑心大人最后的忠告,告辞!”
说罢,汉法烈便率领众蛇人离开了,谁也没有注意,地上的汉法风起身时,眼角露出的一丝异色。
看着蛇人逐渐消失在夜色中,剑心于杰弗里相视一眼。
随后,剑心开口道:“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
“我讨厌猜谜,绕那么多弯弯干嘛?”
……
远离的蛇人们,此刻却有人不解的问他们的首领,“首领,为什么要把信灵大人的语言告诉他们?是他们杀害的信宠,导致我们族中没有下代信灵。”
“信灵的预言中,还有一句,信宠的生命会为我族换来延续的一线生机。”汉法烈忧心仲仲的说,“这次狐家消失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我感觉事情不像宗家说的那么简单,里面肯定又不想透漏给我们这种分家附属的内情。万一真出了什么变故,我们肯定是第一个被分家献祭出去的。那名剑士叫什么来着?极道杰弗里?我能感觉到,他他第二把的刀中,隐藏在一股极强的力量,我怀疑。”
说到这,汉法烈顿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说:“算了,也许是我想多了,不过就算是剑心,也够了,我从总家那边听说过他,希望他们之中,真的能为我族带来一线生机吧!”
走在后面汉法风却不这么想,预言?呵呵,能预知的事情怎么还会发生?至于那个剑士,我一定会杀死他,亲手为小白报仇,而你,汉法烈,嘿嘿。别怪我无情了。
汉法风恶狠狠的想着,抬头却发现汉法烈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己一眼。
吓得他一激灵,哪怕待汉法烈转回头之后,他依然提着一口气。
……
“我要去霍乱之地。”剑心突然说。
杰弗里吓了一跳,高呼道:“什么?你没听蛇人说,那里最近很不太平吗?还是说你从预言中悟出了什么?”
剑心摇了摇头,说道:“我感觉那里一定有我想要的东西,我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
杰弗里没有说话,直直的盯着剑心的眼睛,那一直以来都忧郁深邃的眼神,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名叫坚毅的东西。
杰弗里叹了一口气,做出了那个招牌性动作——拦腰,说:“好吧,那就去一遭吧,反正没什么事干。顺便可以去邦兴找查尔斯拿回点东西。”
“什么东西?”
“一个酒壶。”
“酒壶?”剑心更不解了。
杰弗里白了剑心一眼,“你懂什么,那可是传说中酒神的酒壶,里面有源源不断的美酒。我费了很大劲才找到酒神的宫殿,机缘巧合之下,九死一生才从里面中拿到的。”
“里面的酒喝不完?在时空袋里面多放一些酒好了。”
“那可是酒神祭炼出来的神器啊!而且里面的酒,那可真是。啧啧。”杰弗里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可惜,被查尔斯那小子得到了。唉。”
杰弗里遗憾的摇了摇头。
剑心还是不懂。“怎么又到他手里了?”
“这就是另一个悲惨的故事了,走吧,今夜也别想睡了,尽早走出去这鬼地方吧!”杰弗里看到肚白的天际,又换成之前拿把单刃剑,大步上前了。
“我得到酒壶那年,风华正茂,意气风发,指点江山,正所谓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马车见了都得爆胎,我就像那落入凡尘的太阳,在人群中看我一下,都会被闪到眼睛的那种,像我这种。”
“停,”剑心连忙打断了他,“没用的废话可以省略。”
“好吧,那时候我比较自大狂傲。”
“现在同样自大狂傲。”
“闭嘴,尤其是剑法大成之后,很多江湖中的前辈高人也不是我的对手,这样的我,得到酒壶之后,自然大肆声张。”
“然后就被查尔斯抢了去了?”
“滚。那天我来到邦兴,查尔斯找上了我,说他有传说中的仙饮醉。问我有没有兴趣,开玩笑,这我能忍?我当初费劲心思寻找酒神得遗迹,还不是为了这传说中的仙饮醉?当即我便跟他去了邦兴的皇宫。哦,忘了告诉你了,查尔斯时邦兴的三皇子,尤为擅长暗杀之道,为人仁厚宽大,不拘小节,但对待叛军敌人,又狠辣无情,城府极深,颇得众臣将之心,极具帝王风范,可惜,他志不在帝王。不然,现在大皇子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跑题了。”
剑心真的很无语,这货儿不说话的时候真的酷酷的,可就这么一个外表冷酷的人,一张嘴,全毁了。偏偏长了一张话痨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