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上午,今天我出现在了晓雯高中的教室里面。
“我怎么感觉这么格格不入呢？——”第一次以家长监护人的身份重新回到高中的我,面对坐在我周围的年长的学生家长,着实有些紧张。
“那个,您好——”出门的时候我完全忘了问晓雯的座位,看到眼前和蔼的一个家长,我便走上前去询问。
“请问您知道苏晓雯的座位是哪一个么？”
“不好意思呢,我不是特别清楚——”
“没事没事,谢谢了——”
既然这样,我就要用排除法了。于是,站在教室后面的我转身走了出去。等到所有家长到齐我在进去,欸嘿,就这么办。
片刻。
“请问苏晓雯的家长来了没有————”因为我也不认识班主任,当听到教室内的嘈杂变得安静,有人在讲台上喊着关于苏晓雯家长的事,我稍微整理下着装,从教室的后门重新进入。
嗯——,就剩一个座位空着了,那就是苏晓雯平时坐的地方么？靠窗第6排,不远不近,真棒的位子。
“不好意思,班主任,我是苏晓雯的家长,抱歉来晚了——”我轻悄悄地走向了位子,厚着脸皮不顾周围全是年长的学生家长集体注视,打了声招呼就坐了上去。
只是讲台上的班主任一直在盯着我。
呃,我脸上有什么？
没办法,我又不熟,微笑微笑：“不好意思——”
！@#￥%&*（————
我并没有仔细听着讲台上的班主任具体的讲话,因为基本上都是对于整个班级,和对好学生的表扬以及差学生的警醒。
我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因为当时奶奶年龄大了,基本上都是家长会前一天晚上,班主任直接一对一跟我讲我的情况和鼓励,所以我并没有对家长会有什么概念。
“今天的家长会就到此结束,希望各位学生家长能够鼓励和警醒自己的孩子,保持状态,查漏补缺,不骄不躁——最后,各位周末愉快——”
伴随着鼓掌声,我第一次的家长会经历也有告一段落。
“嘛,原本还想着趁着机会了解了解晓雯过去的生活呢——”我有点小失望。
自从几天前我与晓雯突破了某种阻碍后,晚上的睡觉的时候我都能有意识无意识从背后感觉到晓雯的小动作。一指戳,两指捏,五指摸,甚至双手抱。
我自己也在思考,未来我到底跟晓雯是个什么走向？我承认我当时还是缴械投降了,踏出了错误的一步,但是当理性重新回归高地的时候,我必须好好给晓雯一个交代了。
不记得是哪位感情大师说过——暧昧就像吃方便面一样,你会觉得它简单轻松,能够迅速满足自己的欲望。
像我自己,已经快多年没有肢体接触异性了,就像很久一段时间没有吃方便面后,再次品尝它时,我会觉得非常好吃。
但是让我每天都吃泡面,天天跟晓雯玩暧昧,我自己受不了,相信晓雯也会觉得。
今天没有什么特别的收获,但是还是回去跟晓雯简单讲下情况吧。
正当我准备离开座位下楼之时。
“您是苏晓雯的代理家长吧——”班主任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这边刚刚结束跟其他家长的交流,不好意思让你等了——”
我都没有过去找你——,看来我还真就是沧海一粟啊。
“没事没事,我看到晓雯的成绩了,她还是不错的好学生了——”
“如果方便和有时间的话,能不能借一步说话,因为我想跟你谈谈晓雯的情况变化——”
我自愿上钩。
“没问题,我跟晓雯说下情况,毕竟家里午饭还没有做——”我可不敢跟她的班主任说,晓雯就在我家,还做着工呢。我可没那个胆子现在,万一就报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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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了晓雯班主任的旁边,也从随身带着的背包里面拿出纸和笔以防我忽略了重要的点,同时微笑地看着班主任,开始了聊天。
“谢谢您对晓雯这段时间的照顾,晓雯这次月考,当我看到成绩条的时候,我都还吃惊她还能维持不错的成绩——”
“我想您有所误会——”晓雯班主任开始准备打开领导着对话。
误会？指的是晓雯成绩？
“想必晓雯家里的情况你也清楚,晓雯以前...”
我越听越吃惊,越听越感觉到我跟晓雯的出生阶层完全不是一个在世界。上次晓雯晚上跟我讲她家里的故事的时候我都没有怎么听,因为全都是关于她跟她父母的互动,主观的感情会让事物的描绘变得有偏向性。而这次,我听到的,是一个第三方相对客观的针对晓雯家里的基本描述。
晓雯在她家里出事之前,她的父母同时经营着两家医药公司,晓雯的父母是原本是研究室的研究员,后来夫妻两人还是出来开公司,经过多年,晓雯的家庭医药生意关系网拓展到了所在我现在生活的省份,算是省里有一定地位的医药公司,跟多家医院,康复中心,戒毒所等进行合作,提供药品和器械,多年积累下来的财富和背景已经让晓雯出生的时候就领先同龄人很多。
晓雯以前可是初中高中出了名的女生,端庄典雅,待人接物充满礼貌。晓雯自出身开始,其父母就对着晓雯进行着精英教育。晓雯六年级的时候过了钢琴八级,小提琴六级,跆拳道红带,游泳,网球,素描,油画,围棋的左右脑训练,也曾经在晓雯小学的拿过奥数数学小学组的第三名。
除此以外,由于晓雯的父母是在医药行业做生意的关系,她家里就时常咨询营养师保证晓雯的营养健康。
难怪晓雯现在才高中个子就173cm，已经C cup了。一边倾听者晓雯的家庭背景,我一边腹诽道。
“所以晓雯从小一直到现在都很聪明,在学校里面的人缘一直都很好——平常考试,晓雯一直都保持着50名左右的成绩——”班主任稍微喝了口水继续往下讲。
那这次的150多名——意思就是下滑了？
“你也知道学校这边很喜欢这样真正意义上的德智体美综合素质全面发展的学生,所以学校这边已经将资源倾斜到我带的班级——”
“然后我想问下,你和晓雯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的远房亲戚——”当时说过的,我会以监护人的身份参加的。
晓雯班主任貌似并没有往里深究,只是重新酝酿了下：“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晓雯的家庭一个月内就众散亲离。晓雯过去的那短时间每天都是十分消沉,天天以泪洗面,我看着晓雯突然没有了朋友,变得很孤独,尝试着安慰她。”
“而且,我还能感觉到——晓雯变了。以前我找晓雯聊天谈话的时候,晓雯也只是静静地听着,有时候说得重了也是哭得梨花带雨。然而因为家庭的破散,晓雯现在的性格变得叛逆,有点冲撞和大胆。那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晓雯——”当谈到晓雯最近的情况的时候,班主任还是稍微叹了口气。
不过班主任还是画风一转：“不过这两天我还是很开心啦,看到晓雯同学能够重新恢复自信和她自己,还是得靠着你呀——”
“没有没有应该的——”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开导她的,只知道,uhm...我见到她的那时候开始,性格变得越来越大胆,然后就...呃..亲上了。
我只能呵呵呵呵的回应着晓雯班主任的话。
“话说——”,班主任稍微看了看时间，觉得时间也不早了,“你知道现在晓雯现在住在哪里么？毕竟你作为她的亲戚都赶过来了,我想她现在应该物质上生活上都稳定下来了吧？我想近期做个家访——”
“班主任别担心,我已经给晓雯在附近租了房子——”下意识地我拒绝着他,不想让别人打扰我们的家。
“哦,这样啊,那就好——”看着班主任并没有往下深究,我稍微松了口气。
“最后还有一点,还是希望你能够提醒下晓雯同学——”
嗯？
“我们都是过来人,最近课堂上我能够明显地感受到晓雯恋爱了。”
惊了！我强装镇静,实则内心很慌。
“所以我想要麻烦您跟晓雯提醒下,学习为重,谈恋爱是没结果的——”
“我会的——”听完这话,总感觉心里有点赌。来自于第三方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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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地铁位子上的我,看着手中本子上记得密密麻麻的关于晓雯的笔记，想着中午回去后如何反馈今天的家长会。
尤其是最后一点,头疼。因为自己当时脑子一热犯了错,这层关系太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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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回到了家。
“我回来了，晓雯——”
“怎么今天家长会开得那么久啊,我做好了菜都等你好些时候了——”
我刮了刮她的鼻子：“好了好了,我的错——”
今天看来是得把感情的事情讲清楚了,还有就是要问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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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我把晓雯喊到了沙发。
“今天你班主任跟我表扬了下你呢——”
“是么是么——”晓雯露出开心的表情。
看来晓雯是真的骗了我。
“唉,晓雯——班主任跟我讲了实话——”
晓雯沉默了。
“你成绩下滑了,是么？”
“————嗯,对不起,我骗了你”晓雯双手有些紧着握拳放在大腿上,感觉状态不是特别好。
我有些于心不忍,但是该说的话我还会说的。
“这些就不追究了,毕竟家里的事情现在已经过去了,我能理解——,但是我不希望你让我开家长会的时候,骗着我。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对不起,我知道了——”晓雯就像小孩子认错般,声音中带着点写库哭腔。
“还有——，班主任跟我说你恋爱了——”
晓雯的身体有着明显神情紧张,因为今天起来她扎的是马尾辫,所以我能明显的看到晓雯有些涨红的脸上表现出不安的神情。
“我记得那天晚上,你跟我说过你喜欢我——”
我没有管晓雯欲言又止的表情。
“正好现在我们俩应该把话摊明白了。”
“我自己承认,我对你有好感——但是这么长时间你也明白我的情况——，我从班主任那边听到了你以前的家庭背景——”
“那个——”晓雯想岔话,我并没有停下。
“你有想过跟我以后的未来么？你的未来如何发展呢？大学去哪里？研究生去哪里？以后未来有什么目标？有没有5年计划什么的？”我一股脑的抛出了现实的问题,必须得讲了。
“晓雯——”
我提出的问题还没有结束,晓雯就直接抱了过来,紧紧地。
但是我只是抓开她的手。
“我知道你很优秀,今天班主任跟我讲了很多。我现在也在想,哪怕就是你喜欢我,等你到了大学研究生,你估计就会遇到更好的男生,更有未来的男生———”
晓雯又重新抱了上来,而这一次我并没有扒开。
“我跟你差10岁,已经过去了你现在这个年龄经历的恋爱,我明白你想的是甜美的暧昧。上次是我的错误,应该控制住自己的——”
感觉到晓雯颤抖的手和身体,我必须保持冷静。
然而——
“我会做到的——”
“现实可没有想的那么简单——,而且——”
“我会的——,告诉我需要注意什么,在你成年人眼里,我就是那么没有承担责任的能力么？”
“我——”
“你的成年人要求我会一条一条做到,给我时间——”
“但是——”
抱着我身体晓雯直接吻向了我,熟悉的冷静眼神让我回想起了我们第一次在门口见面的那晚。
良久。
我看着眼前清澈,不畏惧的双眸。
“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前面的路会是真的很艰苦的”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晓雯重新回归了笑容。
那就是试试吧？我看着眼前为了爱一往无前,充满活力的晓雯。
嗯,那就试试吧。
当所有的真相浮出水面,看着眼前未知的路途,我不知道会通向哪里,走下去,才能知道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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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感情不是来源于冲动,还是来自相互依靠的细水长流。晓雯会做出如何变化？肖煜会做出哪些变化？貌似退场的桐宇似乎在暗中也有自己的动作？晓雯的闺蜜貌似也在暗中侦察着什么？）
我们下章见。
